,约翰。”
约翰不再多言,将手中的水晶球与笔记本放进盒子里寄存。
“那么到我验证你的时候了,你还记得我的委托内容吧?”来者问道。
“当然。”约翰推了推眼镜,“我需要等待,等待一位踏着风雪而来的游者念出诗句,那样我就可以将盒子里的东西交予他了。”
来者:“为了以防万一,我再重复一遍那段诗!”
约翰:“不,老约翰还没糊涂!不需要重复。”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你需要!”
“我否认!”
“我也否认!”
“……算了,你大可再说一遍。”
“咳,那么听好了。”来人轻咳了一声,“这回可真的听好了!”
“无论狂风骤雨,亦或分离死亡。我于你,即如于无路之间找寻出路,于黑暗之中唯一凝视的光。”
“我终将,来到你的身旁。”
【After】
有鸟鸣声,起伏的海浪,还有光亮。
空气中洗涤着茶草味的信息素,但苦意似乎残存不多,反倒渗出了清透的甜味。
毛毯上的青年懒洋洋地侧了侧身,俊朗的脸上满是餍足的慵懒。
他拨开缠在他身上的遮盖物,百无聊赖地将赤裸的躯体沐浴在朦胧的阳光之下。
唔,狼人的恢复力很强,但还是不太想动弹。
以腰腹起始的下半身酸痛暂且不提,肩膀与手肘是被握得痛,嗓子喊得快哑了,奶子也疼。
昨天他的Alpha具体搞了他几次记不清了,他大概是去了三四,还是五六次来着,他自己也没多大印象,都已经快晕了,叫都叫不出来。
身体虽然疼痛,但完全标记的快感是无法言喻的。
不止是侵入肉体时令双腿发颤的刺激与灼热。还有在精神或是灵魂上的,被征服,被占有,被爱,被拯救。
好像一直残缺并叫嚣着渴求与欲望的一半找到了另一半,他们紧紧契合,互相弥补并提供了彼此平衡与安定。
他真正被阿辻翠所拥有,阿辻翠也真正成为了他的独一无二。
那个稠密而滚烫的,足以被称之为意乱情迷的夜晚,还在赫尔德脑海中疯狂的絮乱跳动着。
嗯,他或许也能算做得好。因为魔力导向和体质的缘故,他里面应该很热,而且也耐操,相对来说吧。
意识好像清醒,但又好像在混沌中做了个迷幻斑驳的梦。
不知道过去多久,赫尔德睁开了双眼。
黑发的旅行者背对着靠坐在床沿边,她正举起手臂,将捏在指尖的东西对向阳光仔细研究。
好像是,透明的,亮晶晶的水晶石,琉璃,或是其它什么宝石之类的。
“赫尔。”她发现了,回过头冲他微笑。
“宝贝儿,那是什么?”赫尔德从背后环抱住对方的脖颈,声音低哑得像在碾磨砂砾。
阿辻翠神情古怪地思索了一会儿,“我在塞墨上转了转,有段时间不来,发现一些地方和以前不太一样。”
“你居然还去探索岛屿了。”青年不满地哼了声,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懒散地蹭着,“昨天舒服吗,嗯?”
“……不要搞事。”
“所以是不满足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他坏笑道。
阿辻翠却没有说话,她只是用狼人都没意识到的速度按住了他的后颈,接着拨开碎发,直截了当地咬住腺体。
“唔!嗯……那里,别咬啊……翠?”青年发出敏感地低吟。
“哦。”她松开嘴凑近他耳边,口气冷然。
“你那里很湿很紧,我很舒服,所以也暂且谈不上满足。但我假设,如果你还记得昨天被我操到哭着说‘自己会坏掉’这个教训的话,你应该没胆量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吧。”
头嗡得一声,赫尔德满脸通红地捂住耳朵,“喂你,你怎么回事?不许说出来啊!”
“虽然不值一提,但我遇到过的更为露骨的调情比你想象中还要多。”
阿辻翠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什么表情的面孔上露出浅笑,“等下次吧,等身体恢复以后再让我感觉满足吧,赫尔。”
“啧,你这家伙,少欺负人啦!”狼人青年瞪起眼睛,头发都支楞着炸开了。
“还有什么调情,是谁,给老子讲清楚!”
“咳,还有一件事。”阿辻翠在其真正恼羞成怒前打断他,“我没找到多余的衣服,但我们至少得穿着衣服回去。”
那还不简单,两个人的衣服匀一匀不就好了。
正这么想着,赫尔德突然回忆起自己昨天除却把自己的衣服毁了不说,还把阿辻翠的衬衣给扯烂了。
行吧,得找找有没有什么适合补救的东西。
在环顾周围一圈后,最后,他将视线定格在了阿辻翠的灰斗篷上。
那什么,你曾忠心耿耿,陪伴你的主人攀过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