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香兰:「妈,快上树!快!」香兰赶紧向树上爬去,但这时野猪已距离他们只有三十米左右了。
只见思强拿起自制的竹枪,大吼一声,挥舞着返身冲向野猪,野猪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脚步,低声咆哮着盯着思强。思强一边拿着长长的竹枪与牠们对峙着,一边大声喊:「妈,快上去!快!」香兰早已被思强的举动吓得哭出来:「思强!思强!快回来!」
「妈,你别管我!你赶快上去!」思强焦急地喊着,眼睛片刻不停地盯着野猪。但香兰作爲母亲,怎幺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爲自己而丧命,已接近树叉的她毅然开始向下爬去:「思强,妈这就过去和你在一起。」
思强急得快发疯了:「妈,你快上去呀!还记得我和豆豆怎幺玩的吗?你信我啦!我马上会上去!」香兰听到儿子带有哭音的叫喊,心里十分矛盾。
这时,野猪中的两头已分别开始向两边慢慢移动,很显然,思强的两翼马上要受到威胁。思强已发现到这些,他攥紧了竹枪,大吼一声,抡起竹枪向野猪冲去,野猪被思强的气势所慑,向后退了几步。趁野猪阵脚慌乱之际,思强返身向回跑去,香兰也忙登上树顶。
野猪万没想到思强会有如此举动,一起咆哮着追了上去,只见思强举着竹枪飞速地向榕树冲来,在距树几米的地上一支,整个身体在竹枪的支撑下像飞一样向树顶飞去,「哗!」随着枝叶的响动,思强穿过树冠飞向香兰,香兰赶紧用手抓住儿子。
「啊!」由于思强的速度很快,使得母子俩一起向后倒去,香兰的心一下子沈了下去,她闭上了眼睛。只听「咚!」的一声,她睁眼一看,原来她的背后有一个粗粗的斜树叉,她正好倒在上面,加上思强也赶紧抱住母亲身下的树叉,所以才没有掉下去,但撞击的力量加上暂时脱离危险的松懈,使她只说了一句「儿子,我们安全了」就昏了过去。
冲到树下的野猪,忽然见猎物「飞」到了树上,吼叫着围着树不住地打转,最后,在领头野猪的带领下向树干发起了最后的冲击,牠们一个接一个地用粗壮硕大的身躯撞击着树干,整棵树顿时剧烈地摇晃起来。
树上思强在落到树上后,抱紧了母亲和树干才没至于掉下去,等到他发现母亲已昏了过去,野猪已将树弄得乱摇,他赶忙更加用力地抱紧树干,用身体紧紧地压紧母亲,使母子两人像壁虎一样贴紧住树干。
野猪见树上的猎物并没有掉下来,更加猛烈地撞击,树已像海浪上的一叶孤舟。「妈,醒来啊!」思强一边叫着母亲,一边努力压着母亲。香兰在儿子的喊声中苏醒过来,忙用双手搂住儿子。
「思强,抓稳!」香兰担心地说。
「没事的,妈,一定没事的!」思强笑着安慰母亲:「妈,你要抱稳我。」
在儿子身底下的香兰,听了儿子充满自信的话,不由得更加紧紧地搂着儿子健壮的肩部。她望着儿子丘比特般俊美的脸,感到十分欣慰:儿子长大了,已是男子汉了。
树下的野猪似乎已经疯狂,牠们咆哮着、撞击着树干。此时,天边已是一片鲜红的晚霞,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思强的身上,他身上泛出栗红色的光泽。香兰搂着儿子,能清楚地闻到儿子的体味,这种味道似乎令她有一种陶醉感,手指下接触着的儿子坚实的肌肉,也使她産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而且随着树的摇动,儿子压在上面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産生了摩擦,这种摩擦産生的感觉,更使她産生了眩晕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産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思强立刻感觉到了。原来思强抱着身体丰满健美的母亲,心里渐渐地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自从十岁以后,就和母亲分开睡了,从未像今天这样与母亲一起;而且这种感觉并不是幼时抱着母亲的那种感觉,母亲的身体是那幺的丰满和富有弹性,尤其是紧贴在胸口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柔软异常,随着树摇动,就像按摩自己的身体一样;而且母亲身体散发出的浓烈的女性的气味,更是撩人心弦,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更加地压紧母亲,享受着母亲身体的柔软和弹性。
他正在享受时,突然发觉紧贴胸口的乳房在悄悄地不断变大,顶着他的前胸彷佛要冲破皮束胸,同时,母亲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香兰身体的变化使思强体内有一股热流,从胸口向四周扩散开来,热流冲过小腹,使思强的下体在和母亲摩擦中慢慢膨胀起来。
香兰半闭着双眼,正陶醉在眩晕的感觉中,她的全身发热,下体已经开始湿润,『我怎能和儿子这样?』道德的观念不时在她脑海中滑过,但身体不可抑制地産生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的全身,终于使她有「儿子很可能发现不了」这样的爲自己开脱的想法,使得她在内疚和快感的旋涡中挣扎着,但自己身体片刻间産生的不可掩饰的变化,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这可怎幺办?』她痛苦地想。突然,她感到下体忽然有一种可怕的感觉,一个渐渐膨胀的物体正开始顶向她,在向她接近,并迅速向她靠近……等她明白过来,她已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物体已顶在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