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家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行路吸风坐地吸土。纵欲让他身体资本大不如前,大小便失禁裹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尿布,现在拿是拿下了,下半身还是一股子尿骚味,骚逼被尿水养的逼肥肉厚,逼水又多又浓,让男人着迷的肥嫩白臀不再紧绷上翘,而是自然分开微微下垂,露出深色突出的骚逼,肛口明显见大,逼肉嘟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个被人操惯了的浪货。
自从表哥走后女婿王教龙对他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舔逼吃奶是常有的,道具也玩的非常粗暴,就是不真干,卫思家连他鸡巴长什么样儿都快忘了,忍不住用骚逼去磨鸡巴,逼都磨开了,鸡巴就是不搞他,每天晚上想的睡不着,岔开个肥臀,赤身裸体只披条薄薄的毯子在床上翻来覆,寂寞难耐。
“阿龙”卫思家幽幽地叹息,摇着沉甸甸的大白屁股来回扭,一晃一晃的。今天出门前男人喂了他一肚子水,老年人膀胱机能减退憋不住,走到半路膀胱都快涨破了,被男人带到公厕里,没忍住屁眼一松,当着个来小便的陌生男人面喷了一地,差点让掰开骚逼舔死。幸好那个平头的男人被女婿打跑了,但为了这事他自个儿也被王教龙拿皮带在公厕隔间里狠抽一顿,边打边母狗贱货野狗都能上的老婊子凌辱他,浑身一块青一块紫没一块好地方,魂都飞了,连骚逼也挨了一鞭,肿成个核桃大,怪可怜的。“逼心打烂了,求主人饶了母狗!母狗错了!再也不敢了!母狗以后把逼裹起来,谁也不让碰,看一眼都不行,只让女婿主人操老狗逼再也不给主人带绿帽子了,好女婿,虐待死老母狗吧,出了气别再怨母狗了”
借着灯光,老岳父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被虐待久了各种阴招坏点子吃了个遍,也是从那刻起,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性虐,什么是爱人间的情趣。逼心要是再挨上几鞭,那骚逼肯定皮开肉裂,以后就没法伺候男人的大鸡巴了,他心头一震,不敢怠慢,撑塌着腰撑着冲便器站好,头抵在上面屁股高高翘起,甩着的狗屌还剩下几滴尿滴滴答答的流出马眼,风衣里面空空如也,只被人用红色的麻绳打成结,绳子紧紧勒在肉里,一路向下,别在大白屁股上,两粒两个葡萄大的紫黑色奶头上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欠操的老婊子,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冲着逼心不轻不重地又来了一下,“烂婊子比妓女还要贱!这么饥渴跑到公厕勾引男人,刚才没让人奸死,失望吧!”
“啊”卫思家瑟缩的绷紧肉乎乎的大腿,发出短促的痛喊,眉头皱在一起不知是痛是爽,大腿根部的淤青显眼,骚逼挨了几下后,充血肿的更厉害,金黄的尿液混和着他的骚浪的哀鸣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颤动后瘫倒在马桶上,“啊啊主人,好女婿,别打了了啊啊母狗别要主人的大鸡巴,操死骚逼骚逼不行了操贱狗的屁股操贱狗的逼操贱狗的嘴操贱狗的心贱狗是主人的操进贱狗子宫贱狗给女婿生孩子,啊啊啊高潮了啊啊”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尿水的骚味,大白屁股失控的抽动着,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弥漫着水雾的双眼失去焦点,口延顺着他急促喘息的嘴流下。
“我他妈让你把腿分开,还想被打穴?滋味这么好?上瘾了是吧!什么货色还想给老子生孩子,千人骑万人操的贱逼!”王教龙黑了脸,又是一鞭,卫思家被打的直晃,艰难的踮起脚尖把腿叉的更开,肥臀摆了又摆,露出肿胀的老逼,艳色的耻肉和逼里的褶皱暴露在男人面前,连连求饶,“主人插母狗的骚逼,母狗不要别人,要主人大鸡巴主人大鸡巴主人求主人操操骚逼”
“老东西,屁眼跟你那个烂货表哥一样又臭又松,老子鸡巴插你这种烂货?呵,我们今天玩拳交。”王教龙打断他的话,上来就往骚逼里塞了三根手指,使劲地往骚逼深处塞,指腹恶劣的重重刮过红肿的嫩肉,又转到逼心夹住狠挖抠揉,老岳父被玩的口水眼泪衡流,身子上下一震一颤不停轻抖,“啊啊嗯不要啊啊啊”从骚逼深处泄出一股股骚香的淫汁。
男人捣的更用力,让他一边高潮一边残忍的蹂躏逼心,极快极重,“骚逼淫水都已经泛滥了,这麽快就泄,比鸡还不如!他妈的,老子操松你,操死你个老淫货,这么喜欢挨操贱逼,你这个烂逼,让你再犯贱让你再发骚”
卫思家感到一阵昏眩,从未接受过这样的刺激,持续疯狂的高潮让他无法自拔,老逼被插的泥泞不堪,“骚逼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母狗是个大骚逼啊啊不行了啊啊啊”深深陷入倒错扭曲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