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男人的那对饱满胸肌,吴绎觉得下腹一热,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拍子,试着在自己的手上打了两下。
胶拍刺痛,茸毛酥痒,麻麻的感觉让吴绎很满意,想到这东西打在男人把衬衫撑得鼓鼓的两团肌肉上,他就快硬了。
事情办得很顺利,吴绎先是寄了几张晏韩和不同男孩的打炮完吻别照给他的家人,晏韩自小父母离异,他是和远房亲戚生活的。
那对保守的夫妻看到这亲吻照都吓得脸都白了,斥骂晏韩不要再回来,怕他把读高中的表弟“带坏了。”
晏韩被赶出家门时,吴绎就躲在他家拐角的巷子里,男人一向精明强干的脸痛苦地扭成一团,他跪在被赶出来的房子前,涕泪交加,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但他的下跪没有博得“家人”的同情,只收获了躲在暗处的吴绎的讥诮笑意。
晏韩哭得有多痛苦,吴绎就笑得多开心。
现在才知道吗?你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只要我这个游戏玩家想搞你,你就得贱到泥巴里去。
但还不够,还不够,吴绎还觉得不痛快。
他适时地出现在失魂落魄的男人面前,俯视着他低下的头颅:“现在你无处可去了,当我的狗怎么样?”
男人不解地盯着他,吴绎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像牵狗一样把男人拖行了几步,晏韩被勒得面色涨红,吴绎用脚踢了踢男人窄瘦的臀:“我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我只是宣布你的新身份而已。”
晏韩从地上爬起来:“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吴绎拿出手机,手机上播放着晏韩的自慰视频,他痴迷地望着午睡的表弟,撸动自己粗长的性器,一张俊脸全是情欲。
“就凭你是个对好心收养自己的人的儿子发情的垃圾,你想想,如果他们知道你对他们的宝贝儿子做了这种恶心下流的事。”
“你一定会身败名裂吧,可能会受不了大家鄙夷的眼光而自杀。”
吴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晏韩绝望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吴绎粗暴地把他扯起:“主人想玩他的狗需要理由?只要我想,根本不需要理由。”
昏暗的室内,赤裸的肌肉男人被绑在床上,精健的肉体被呈“大”字型固定,他精明的容貌染上淫靡的红潮。
男人味十足的肉体此时毫无保留地打开,拥有阴郁而英俊容貌的青年手执塑胶拍,对这只落网的猎物进行自己喜欢的责罚。
两块鼓涨的胸肌被吴绎的手情色地揉来揉去,顶端深红色的肉粒也立起来了,吴绎嘲讽地看向男人的下身,果然他已经半勃了。
用毛茸茸的拍子抚弄那根看起来不小的东西,吴绎先是用拍子拍打男人紧绷的腿根肌肉,调情一般用毛茸茸的一面搔刮湿淋淋的,爽得那根玩意弹动着流出更多的液体。
晏韩屈辱地想躲开,吴绎却趁他不注意直接用毛绒拍朝那勃起的东西直接打了下去,软毛钻进细小的马眼,敏感的龟头被这么一打,晏韩直接精关失守,痛爽至极地射了出来。
吴绎伸手搅进男人潮湿温热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抽出手时带出粘连的银丝。他把这些东西全抹在男人赤裸的胸肌上。
那两粒奶头欲求不满地挺立着,吴绎左手执拍,用了五分力气,对这两块肌肉抽打下去,男人的身体疯狂抖动。“啪啪”的击打声让他满足得要命。
晏韩被抽得胸肌红肿,疼痛难当,他叫着:“别抽了,求你了,别打了!”
吴绎笑着对他说:“狗是没有命令主人的资格的。”边说着边又抽了男人右胸一下。
渐渐地,痛感好像麻痹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意,晏韩挺动着一双大奶子迎合吴绎的抽打,拍子上的毛绒偶尔擦过他空虚寂寞的奶头,给他电击般的快感。
但吴绎始终不打那两个立起来的肉粒。
空虚的难耐感让晏韩发出甜腻的呻吟:“还要,我还要。”
吴绎停下了动作:“你还要什么,说清楚。”
晏韩扭动着汗湿的身体:“你,快干啊!”
吴绎不爽地随手抽了下他又勃起的,收获男人痛爽交加的呻吟:“说清楚,是要主人抽你的贱,还是大屁股,还是骚奶子?”
晏韩挺起两块红肿饱满的大奶子,迷乱地呻吟:“要主人抽我的骚奶子,干我,射给我。”
吴绎奖励一般一拍子打上了他饥渴得不行的奶头,晏韩尖叫一声,又被打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