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槿暗叹倒霉,居然不是张明本人!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不像是个正常的,又在张明的包厢,可想而知也是毒贩而且地位不比张明低。
朝槿不想打草惊蛇,更不想在完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贸然试探。
她装作一副惊吓害怕的样子,卡着嗓子眼娇滴滴的说:我是来张爷叫来的,张爷怎么不在?打扰到老板休息真是对不起呀。
男人没有说话,一双眼睛锁在朝槿身上。
这当然不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冰冷的简直就像是在看尸体。
朝槿如芒刺在背,骚里骚气的说:老板要不要服务呀,不要的话我就先走了。
眼下最安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赶快脱身。
漂亮的女人,玩多了也就那样。
眼前这个,确实是少见的那种漂亮。
不过他向来不玩妓女,脏。
但是妓女却不风尘,甚至隐隐约约有股正气,却是特别。
虽然他只是在这里停顿休息,但也不想把自己的行程弄得太赶。玩玩的时间还是有。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朝槿也不敢说话,抱住自己的手臂低头站着,只留下一个头顶给男人。
男人抽完烟,烟头丢进烟灰皿。
过来。
只有两个字,而且说的快,只能大概感觉到非常的嘶哑,像锐器进行钝磨一样低沉。并不好听,甚至难听。
朝槿扭扭捏捏的走过去站在男人面前,不敢抬头也不能抬头。
男人对她有点兴趣,她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见到他时做出的反应勾起了他的兴趣。她自己是心惊,落在男人眼里大概就是鼓圆了眼睛的小猫。
很可爱,她身上有很多让人意外的特质。
漂亮的脸蛋,完美的身材,下贱肮胀的身份,正气凛然的气质。
倒是让人意犹未尽。
刚刚走到男人面前站好,她还没问他有什么吩咐,头皮骤然一疼。
朝槿被迫跪在他面前,被他拽住头发仰起头,对上男人居高临下俯视下来的冰冷视线。他仍然没有说话,冰冷的眼神像是缠绕上来的毒蛇让人窒息。
他扣着她的头往他胯下的地方按去,她猝不及防的整张脸埋到他胯下,隔着一张浴巾和他的性器亲密接触。
这个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她甚至不需要再问。
她也没有抬头去确认,男人的脾气并不好。
于是她只能狠狠咬住嘴唇,伸手去解浴巾。
好恶心,好耻辱,但是不得不做。
浴巾敞开,男人的性器蛮横粗大,甚至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一圈。肉棒还是半硬的状态,她握上去,深色的性器和白皙的肤色形成非常色情肉欲的反差。
她没有给男人打飞机的经验,只能照着以前看的黄片里的印象上下撸。
显然手法过于生疏,男人不舒服的皱起眉,却没有发火。
他看着跪在腿间的女孩子,磨磨蹭蹭半天不张嘴,等了一会不耐烦的扣着她的头往下压,猩红胀大的龟头碾在女孩水嫩的唇上。
他一手用力的掐住她下颚,她吃痛张嘴,性器顺势猛地插进去。
他的动作毫不收敛,一下插到喉口,她条件反射的反胃想吐。但是吞咽的动作被喉口的肉棒限制,难受到眼泪一下子顺着眼眶就滑了下来。
男人却是被她喉咙夹得很爽,动作越发粗暴。
他倒是觉得这个外围技术过于生涩,舒服倒是舒服,只是没那么尽兴。
这场口交,男人只单方面追求自己爽,最后抵着她的嗓子眼射出来,朝槿被迫吞咽他射出来的腥臭的精液。
白浊粘稠的精液混着嘴角撕裂的血液一起流出来,男人淡淡的扫过一眼,不尽兴的还要继续。
朝槿再也支撑不住,如破布娃娃一样无力的倒在地毯上,一边咳嗽一边流泪。
嘴角好痛,喉咙好痛,哭泣都发不出声音。
她想,如果这个时候联系警局,前辈们肯定无论如何也会赶过来救她,她也就不用受这些侮辱了。
但是自己获救了,那这段时间日日夜夜蹲点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马上就断了,她不能这么自私。本来选择做警察的时候就想过这些的不是吗?
她无声的痛哭,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没事,都会过去的。
这些毒贩,也一定会罪有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