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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往的晨曦(野外gaochao 思想jiaoliu qing感突破 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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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娃也不过多难为他,一个响指,混杂的液体都消失不见。她施了一个简单的小术法,身上繁复的礼服随即变成一件宽松舒适的酒红色长裙。

    “好。”她笑弯了眼,轻柔而利落地抽出了沾满液体的尿道棒,白浊随之一点点涌出。在尤尔斯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她的手又覆上了他的前面,很有技巧地挑逗起来。

    “……发动暴行,却不自食其果,这是没有道理的。我还没那么矫情。”他暗暗吸一口气,把话说完。

    他垂下眸子,声音越来越低:“我只是,不想这么多人,因此消耗生命。”

    伊娃感到愉悦。作为一条龙,她其实不理解为什么他在已经被做了很多次后,还是会对展露肉体非常抗拒,就仿佛她对于他而言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一直都觉得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见外的了,可是他总是会让她感到困惑与扫兴。

    “嗯啊、别,你说好……唔、要跟我商讨怎么、协助的……”他的话被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

    她当然问过他为什么,可惜每一次他都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而是十分倔强的闭口不谈。沟通无果,她只能采取她认为可行的办法。

    “我不会食言的,你放心。”她说,“但是,不射出来,不会难受吗?”

    不过,既然他现在不介意了,那么当初的答案也不再重要。想到这里,伊娃愉悦地眯起眼,早上意料之外的矛盾带来的烦躁也淡去许多。

过随便怎么样吧,回来不就是要做这个吗?总好过在外面。

    伊娃坐在床沿,金黄的瞳孔定定地看着他,很专注地在听他说话。她认真的神情让他不免有些紧张。

    甚至,他非常自觉地连内裤也脱了。前面半勃着,有一点没被堵住的淡白的液体从铃口流出。脱下的内裤已经被后穴流出的爱液濡湿了,他没有去看,而是直接把它丢在地上,然后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下一步动作。

    “首先……”鉴于之前她微妙的愤怒,尤尔斯思考着措辞,决定应该首先蝉阐明自己的立场,“确实是人族做的不对。既然发动战争,就必然要承受代价和反噬,侵略总以恶果结束,历来如此。所以……呃,我不是说要指责你……或者怎么样,我也不是说,想让你助纣为虐或者袖手旁观。”

    但是想到自己如今有求于她,他还是收敛起浑身的尖刺,没有发作。他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不再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

    “但是尤尔斯,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龙皇平淡地说道。可是不等尤尔斯回应,她似乎又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往前蹭蹭,坐在他盖在腿上的被子上,挑起他的下巴,意味不明地笑问,“所以,宝贝,这是你来刺杀我的理由吗?”

    “呃……”这一下倒是把他问住了。其实,自他有印象以来,人龙两

    “啊啊、嗯啊……”他无暇顾及颜面,呻吟拔高,眼尾湿润,晕染着嫣红。

    “哈哈,是吗?可是我想,我并不残暴啊。”伊娃似乎有些苦恼地看着他。

    “现在,说说吧,你想让我怎样协助?”伊娃随手拿起一条金色的发带,随意地将长发拢在颈后,平添一分慵懒。

    “为什么害羞呢,尤尔斯?”伊娃将他捂住嘴的手握住,扣在自己掌心里,“很好听。”

    “唔嗯……”刚刚高潮完的内壁脆弱而敏感,在她缓慢的拉动下,快感又不要钱似的涌起来,他不禁捂住自己的嘴,感觉有些窘迫。

    “啊?”尤尔斯没跟上龙皇的脑回路,反应过来之后,他连忙摆手,充满了求生欲,“不是、你怎么思维这么跳跃?”

    “嗯。”伊娃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他向来看不出她情绪,只好有点硬着头皮接着说:“但是,你知道,侵略并不是士兵的意愿。无数的士兵战死了,做出暴行决策的统治者却安然无事……而那些士兵呢,以侵略者的身份死去,这甚至算不上是牺牲,这只是一种消耗……一种,为了达成上位者贪欲的,毫无道理的,却又必要的消耗。”

    伊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动作利索地脱掉了优雅的白色长裤。吻痕斑驳的长腿露出来,让她心里痒痒。

    她伸出手,拉动堵住他前面的尿道棒:“放松一点,宝贝儿,我把它取下来。”

    当然会难受。但是,怎么之前不见你这么贴心啊!尤尔斯不禁腹诽。

    而且,他觉得自己好像堪称丧心病狂地找到了跟她谈判的筹码——是的,这具肉体。

    她的手沿着他的冠状沟摩挲,时轻时重,下面的两粒也没忘了安抚。在她抠挖他铃口的时候,他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

    尤尔斯用有些发软的手臂支起上身,靠坐在床头,随即下意识地扯过了被子,掩住了光裸的下身。

    尤尔斯顺从地把腿分开,习惯性地移开目光,盯着床单上的褶皱。

    好听?这分明很羞耻。他在心里反驳。

    这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跟她说那么多话,他想。

    “哈嗯、那你快点……把它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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