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狩即过,纵使穆澜月再百般不愿,也结束了。
期间一月,把曲令玠折腾得对她又厌又怕,白日在孤山上调戏一番,入夜则悄悄躲过旁人,叫他不得安眠。
“今夜好生安睡,明早回京。”穆羽清这一句,终于叫恹恹美人开了怀。
是夜,质子的营帐内一片旖旎。
“你那么喜欢回京呀?”穆澜月坐在质子脸上,捂住他半张脸,叫他呜咽着说不出话。稍动便蹭着她的阴阜,时而从屄穴中涌出一股热蜜,直灌入口鼻,叫他不得不吸入。
“唔……快放……唔……放开!唔……唔……嗯……放开……”
屁股下的脸极力晃动,几近窒息的癫狂与不甘,摩挲着她的小穴,她也随之来回,不断流出的白浆弄脏了他下半张脸。
他已经无法在意什么脏污,只想大口大口喘气。所以她意觉屄穴涌出浆液时,有意翘起屁股,趁他猛然呼吸之际,再次坐上,浆液便全然落入他口中,他只能被迫吞下,呛声沉闷地从她屁股下传来。
“好舒服……嗯……嗯……令玠的……鼻子真是高挺……啊……嗯……再动得……嗯……厉害些……啊……”
穆澜月疯狂摇动屁股,屄穴蹭动着他的鼻尖,整片阴唇包住了他的嘴,把他的下脸弄得一片晶莹,满是动情的气息。
曲令玠心中厌恶,裤裆却鼓鼓囊囊,还湿了一片。
自然被她收入眼中,便趴在他身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硕大的阳具瞬间挺起,打痛了她的脸。
“你说该怎么办?”她握住了粗圆的龟头,逐渐收紧。
曲令玠被箍得发痛,忙向她道歉,她才撒开了手。正待他舒了口气,她便起身拿了挂于账上的鞭子,轻轻打在他身旁的地上。
“你要……做什么?”他颤抖不已,往身后退去,可她渐渐向前,逼得更紧。
她笑得十分温婉,稍看了他腿间依旧挺立的阴茎,一鞭子朝他的大腿抽过去。
“啊——!”马鞭乃粗麻所制,外表粗糙,含有麻刺,一鞭子下去便能抽得人皮开肉绽。更何况穆澜月有意为之,用力更甚,曲令玠受此一鞭,先是猛然一痛,随即便是火辣痛麻于大腿上浑然一体,瞬间瘫倒在地,汗流浃背,惊恐地盯着她沾血的马鞭。
这一惨叫,把人惊醒了一半,守营士兵忙在外询问情况。穆澜月挑眉看笑话,他只好缓了缓心神,咬牙说梦魇惊醒。
“你怎么说谎?”她又扬起了鞭子,如妖魅一般。“说谎可不好。”
曲令玠已说不出任何话,被连日摧残,几近疯癫,只能睁着一双卑微的眼,泪如雨下。
“你不想被打,是不是?”穆澜月见他这副模样,便俯身轻抚着他的脸,又是不同寻常的温柔。
眼见他惊慌点头,她便擦去他脸上混合泪液的白污,将手放在他唇边,让他舔净浊液。“瞧你,嘴都脏了,我帮你洗洗可好?”
她将他安抚在地上,叫他张嘴合眼,她便跪在他脸边,大张的阴阜几近贴合了他的脸,很是温热,叫他有些安心。
忽然,一股热流泉涌,从细道中直喷射至他的口中,溅落满脸。
他一时难以置信,更难以下咽,微黄的液体便盈满了他的嘴,从嘴角流落在地,把他呛得直落泪。
女子笑声小而热烈,热尿不断射到他口鼻间和脸上,让他难以喘息,不得已吞咽一股又一股,还是溅了满头满脸,如刚盥洗了一样。
“洗得可干净?”她拿起了镜子,把他揽在怀中。镜子里的人丝毫没了清冷的模样,冰凉的水滴从脸上滑落,事到如今,连滴热泪也混不出来了。
穆澜月才出了营帐,就看到齐淑意蹙眉在前。
“皇嫂,还不睡?”
“月儿,十六王子虽是质子,也不能受此屈辱啊……”齐淑意听了惨叫便过来看看,见到穆澜月便知了原因。
“我是喜欢他,才这样的!”她反倒骄傲自得,狡黠一笑。“皇嫂也可这么对皇兄,他肯定喜欢,我们穆家人就是这样!”
说罢便留下齐淑意捉摸不透,难以言喻。
一早便启程,终于慢慢回到了京城。曲令玠仍居续礼楼,许多宫人看守,叫穆澜月很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