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床上,无视自己的肿胀,将她爱抚了一个遍,把她的乳头吸吮的发胀发痛,红艳艳的像熟透的樱桃,而那尚未被他登陆的神秘地带也渐渐被他分开,露出里头的绝美的风景。
当他的手指碰到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像雨中的娇花。
黑暗中,他觉得自己已经化身为狼,伸出手指慢慢的挤了进去,一进去立即就被她的嫩处给吸附住了。
他分神的忧虑,这细细的手指尚且这样,若是鸡巴进去,真的能挤进去吗?
他的手指在里头抠挖,然后仔细看着她的神色,觉得自己单凭这个是无法让她快乐的,于是又埋头去亲吻她的乳尖,如此双管齐下,终于感觉到她下面开始分泌春水。
他终于有了一点成就感,得意之余,用最后的理智问:“真的叫我进去?”
她软软地仍旧还是“嗯”了一声。
男欢女爱,男人可以寻欢,女人自然也是可以的,且不说两情相悦,只要两下情愿,那就算不得强迫,算不得强奸。
言澄若是在此,一定能气到杀人。
这种隔空的报复,不,算不得报复,她只是为了寻欢罢了。
将双腿打开,缠在他的腰上,她的眼睛里头露出邀请。
言澄忍不住了,拿出就放在床头套子用牙撕开,手忙脚乱的往肉柱上套。
然后就发现套子太短,可这时候也顾不得了,直勾勾的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往她的蜜洞里头推,结果自然是才一入头就被卡住了。
她哀哀的叫了一声,像受伤的小猫一样,他就不敢动弹了。
那又紧又窄的穴道严守关口,一点也没有欢迎他这外来者的迹象。
他低头去亲她,问:“很疼么?”
她说:“很疼,不想做了……”
箭在弦上怎么能不发,他苦笑:“我快爆炸了,你忍一下我进去等你适应了再动好吗?”
笙笙本来有点后悔的,可是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可以了。
程斯铭之前没弄过她前面,她也不知道竟然这么痛,还不如后头好弄。
但她也知道,真正情欲的渴望是从阴道来的,也就是说,终归还是要回到那里。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她已经在学业上失意了,再情场可能不能再失手。
“你亲亲我。”
她小声说着,伸手将他的手盖在自己的乳尖上。
余燃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前戏做的还不够,她不够动情,所以下面自然很紧。
他的唇在她的嘴唇上流连,然后转战到耳朵,伸出舌尖挑弄她的耳垂,没想到这竟然是她的敏感点,她一下子绷紧了,双腿更用力的夹住他的腰,那刚才退缩的花心竟然主动往他的肉柱上凑。
余燃得到鼓励,一下子欢喜起来,双手大力的揉弄着,全神贯注的挑逗她的神经,然后在她嘤嘤的尖叫声中他抽出一只手扶住肉柱往里直捣黄龙。
几乎是一进去他就想射了。
那密集的吸引力,像是有成千上万的妖精,有成千上万的小嘴在咬着他。
这还是隔了一层,难以想象,如果不戴套子进去,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往常自己用手,有时候一个小时都撸不出来,还觉得自己持久呢,现在看来,是太过自信了。
而令他松一口气的地方就是她没喊痛,只是皱着眉张着小嘴无意识的喘息着。
“笙笙……”他喟叹着喊她的名字,说情话,“你真好……”
“太紧了,放松一下。”
她有点难为情:“我不会。”
他差点听笑了,忘了她也并非是情场老手。
这会儿又庆幸当初她没有叫方政得手。
否则今日绝对轮不到他。
不管怎样,他现在是真的爱上她了,一面亲着她,一面说:“我爱你……”这么土的话被他毫无障碍的说出来,是因为灵肉合一,带给他的绝妙的体验。
情话、嘴,手,多管齐下,终于叫他感受到她里头的水润,这时候才敢动一下,慢慢的回撤一点,然后又挤进去一点,如此几次三番,才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插到里头去了。
他托着她的腰身,看着她被自己插的娇喘不已,身为男人身为雄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笙笙,你喜欢这样吗?”
她有点难耐,那种快要到顶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这时候的她,不用伪装,天然的就散发着诱人的妖媚。
余燃想看她的表情,打开灯,结果才一眼,就令他发狂了,只见她咬着唇,双乳被他插得晃动不止,乳波荡漾。
余燃立即狂浪起来,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抬着她的腿死命的往里头撞去……
她惊呼一声,哀哀的叫了起来:“啊……嗯……,不要了……”
余燃立即想到,这时候的不要其实是要。
硕大滚烫的巨物在她身体里头进出开凿,将洞口处的嫩肉都带出来,然后又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