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目光冰冷地看过来。
暗流涌动。
意识到这场婚姻的失败,让他几近战栗地兴奋起来该说是、报复的快意吗?
啊啊、铃奈。
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不行。
崛木孝于是撑在桌上,盯着青梅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问:
穿这么多,不热吗?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凝固成蜡像一样,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身体颤抖起来。
说了让你别穿这么多。丸罔陆说,脱了吧。
和室内只有三个人,拉门外却把守着不少两边首领带来的手下。
所以不能闹出太大的声音。
雪白的轻薄披肩慢慢解开,滑落在臂弯。
细腻修长的颈子上,正亲昵地扣着银红的项圈。
中心是银质的金属,两侧则是酒红色、绒布安静贴合肌肤,观赏性很强,倘若没有前端连接的绳索,比起项圈倒更像近来流行的CHOCK装饰。
在那之下,两侧原本无暇的肩上、残留着被暴力对待的淤青与红肿。
以及暧昧的咬痕。
崛木孝一眨不眨看着被折磨到摇摇欲坠的女性身体,出神而迷醉地慢慢饮下一口酒。
他说,还没祝您新婚快乐,丸罔君。
丸罔陆冷淡而扭曲地笑了一下。
是吗,看来您确实公务繁忙。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定丸会要过明路的生意比他们多得多,这次意外造成的损失也要更多一些,虽说如今有了杉田家的资助已经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可原本的产业也不能丢下。
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两人都有意拉长谈话时间,到最后两边都清楚已经没什么可谈,视线却还是若有若无集中在女性裸露泛红的肌肤,含泪屈辱的浅瞳,以及强自忍耐不落下泪水的动人情态。
她没穿吗?
丝绸吊带裙下、没有内衣隆起的痕迹。
隐约能看见两点挺立。
看得出来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话变得怪异起来。
啊啊、虽说看得出来也就是说
不给好朋友看看吗?铃奈。
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生着薄茧的手指掀开裙角,一点一点向上撩起。
从脚踝卷到腰际,不着寸缕的肌肤,隐约能看见腿心不堪红肿的花阜。
空气中浮沉迷醉的酒香。
脸怎么这么红呢?香槟色的影子低低笑着,凑过来捏开嘴巴,将酒液倒进沙哑的喉咙,是不是太热了?
氛围怪诞而暧昧。
夏日炎炎,热气醺然氤氲。
穿太多了吧。狼狈吞咽的间隙,金色的影子说,把手抬起来,我帮你脱掉。
夕阳从木窗镂空的缝隙斜斜散射,光斑摇晃着,漫洒在雾白肌肤。
好冷。
双腿被分开。
首先被使用的是后面。
临行前才意识到生日临近。
居然、在马上就要出门的时间折磨妻子和她的情夫,还强行把她做到昏迷。
分明已经无法行动了。
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把我送到朋友的面前。
没办法合拢。腿也是,后面的穴也是,大概是使用或开发过度的后遗症,里面还濡湿着,被抱在怀中张开腿的姿势,轻易将竹马的肉茎吞进去,外部又肿又烫,最前端被挤压、疼得厉害,身体却只是麻木而温顺地接受。
然后是前面。
这里肿得更厉害。
被进入的刹那,身下传来撕裂的痛苦。
我仰着头,枕在身着和服的男性肩上,想发出些声音,喉咙却也痛得说不出话,到最后,只是发出呓语般低弱的呢喃。
开始动了。
好痛。好痛。好痛。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没办法产生别的想法,眼神涣散。
她这幅样子,昨天做了多久?
没印象。哈。在我之前和别的男人做了很久,射得满肚子都是。
哎呀。笑声,要好好拴住,是吧?
大概两边都意识到不对,隐约听见似乎从遥远位置传来的对话。
要不要加点料?太紧了。这样你那边也不舒服吧。
这什么?
催淫剂之类的。
我想起来了,你们卖这你有毛病吗?别他妈往我这浇!
抱歉抱歉,慢条斯理的笑声,毕竟是连在一起的哎呀,也流到我这里了呢。
他们好像还在说什么,但我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
欸?
只听见自己茫然腻热的声音,为什、这是什么?好奇怪、好、好热我的、那里
已经不该再用下去了,那样红肿不堪的性器官、分明是痛的,此刻却反常传来异常甜蜜的快乐,脑中被什么搅动着一样,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