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儿,几日不见,可想义父,来义父这,让义父瞧瞧小雀儿乖乖听话了没有?”角落里的玲珑铜盖小香炉不断有细烟飘出带着丝丝甜腻,小雀缓缓走至义父身前,褪去轻纱外衣,叉开双腿攀坐在薛致腿上,双手环在薛致颈后。小雀身子微微轻颤,小口微张,这个看似寻常的动作似是用了些大力气。“义父,雀儿想您,您怎得才回来。”眼前的少女被薛束衬的身材娇小,长发未束散至胸前,红色肚兜衬得小雀皮肤白皙清透,口脂轻涂,越发显得唇红齿白。“义父这不是去给你找些妹妹陪你,最近不是有些无趣了?”薛致边说边低头看去,小雀四岁致此,在自己手上也有十年,虽日日调教着,这身子却总像个处子,不见长进。红色肚兜里自成风景,胸微起,胸前的两点嫩红将肚兜顶起。“可有听义父的话,日日涂抹那香露轻柔?”“义父不在,雀儿的手法似总是不到位”小雀抬头望着义父,大大的双眸里似含委屈沮丧。“罢了,等会儿,义父帮你再上一次,用了那好些香露怎总是不见长。”薛束低头似安慰般含住小雀的双唇,伸出舌头搅了少女的一汪春水。
薛致顺势用臂托起小雀臀部缓缓起身向床边靠起,嘴里似是含了吃不尽的蜜不断吮吸搅动,舍不得分离。小雀在薛致的攻势下渐渐失了壁垒,双腿盘至薛致腰间不断磨、蹭,薛致的墨黑外袍上沾起点点水印。“怎么,小雀儿这是发了浪了?来让义父替你诊治一番”薛致坐至床边,让小雀侧躺其怀中,如抱孩子般抱着小雀,小雀被吻的全身泛着粉红,眼中含泪,好不可怜。
薛致掀开枕头,枕下躺着白玉瓷瓶和一支紫竹潇长约9寸(30cm)粗不过二指。小雀看着那把紫竹潇脸颊微红更显娇羞。“义父总也不在,看着义父的潇,留些念想...”
薛致因切了下面那东西,虽谈不上英气却也极其儒雅,一双丹凤眼内勾外翘双目含笑,鼻梁直挺,嘴角微翘,看着不像是个太监,反倒像个书生。
“双腿打开,也别夹那么紧了,来让义父瞧瞧。”小雀将脸埋至薛致胸前,边打开双腿边张口隔着衣服咬上薛致胸前那颗豆子,又啃又咬。薛致左手揉上小雀的小腰,皮肤滑腻,右手攀至腿间,小穴已在刚刚就被浸透了水儿,这会一根手指进入极其顺滑。小雀阴阜鼓起,上面干干净净,无一丝杂毛,一根手指在小穴内勾勾揉揉,小雀似是不耐,哼哼唧唧,双腿紧紧攀上薛致手臂,双脚使力,要将其手指往更深处捅去。薛致偏不让她如愿,手指抽出,围着阴蒂画圈打转,激的小雀出了一声香汗,只得松口,开口求饶。
“好义父,饶了雀儿吧,给我吧,义父。”小雀双目微红,好不可怜。“义父可是没了根的,去哪给你?”“义父,义父,给雀儿吧”“那义父今日便用那紫竹潇好好教教你,今日不流出来,可要好好罚你”
薛致拿起枕下的紫竹潇,偏深的潇体进去粉嫩的小穴,手带着潇轻轻动起,九浅一深,薛致撩起小雀的红肚兜,埋头至胸前,胸前两点透着粉红,诱着薛致含起,用舌头舔弄,吸吮的狠了,竟有丝丝奶香从小胸尖尖漏出,想来香露还是有些用处,乳儿虽未大却有奶香溢出。薛致嘴上不松,手上动作也不放,潇体堪堪进去不到四分之一,小雀的身子在薛致的怀里挣起,背挣的挺直,嘴里嘤嘤哼着,将乳儿往薛致嘴里狠送。薛致狠狠啃上了两口,手里送的也更狠了。小雀儿紧接着丢了一次,憋了几天的身子水攒了不少,可还是没能从紫竹潇那头流出。
看来小雀儿今日的惩罚是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