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缩在床角看着站在房间中间的这个男人,男人看着刚弱冠(二十)身高八尺(一米八四左右),一脸横肉,上身肌肉晒得呈黑红色,此人是青楼的打手,偶有人在大厅里闹事时便以武力压迫。
“小雀儿,别怪义父,谁让你这穴儿不听话,以前多少还能出来几滴,这次你可看见了半滴也没渗出来,不好好调教调教,还怎么好?”薛致手中拿着根细鞭坐在床侧边的椿凳上,似是没刚刚那么高兴,脸上带着些许阴郁。小雀十岁开苞,此间四年一直被义父用各种道具调养着,还真没和“真”男人接触过。
“义父,雀儿害怕,雀儿要您,义父,雀儿只要义父不要别人...”小雀眼中含泪小声哭咛着,微微颤抖的蜷缩在床脚,两手扯着锦衾裹在胸前,背部微微拱起,硬是将不大的乳儿挤出了条魅人的沟儿。
男人叫董牛,力气也跟个蛮牛一样,看着床上娇小的人儿,燥的眼都红了,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引人注目。
“董牛,听说你这下面的家伙功夫了得,爷爷养了十年的雀儿倒是便宜你这混货,给爷好好伺候着,伺候不好小心你那皮子!。”
听了这话,董牛也不忍了,快步走至床边,急得鞋也来不及脱,趴在床边就去拽墙角那个白兔精。嘴里骂道“一看就是个骚货,哭的跟个妖精似的勾着哥哥,吸人精气的玩意,骚货。”
小雀只感觉一股蛮力拽着自己的腿,带着锦衾就被拽了过去。“义父,义父..”小雀吓的哭出了声。“薛爷爷这会可给不了你爽,叫声哥哥,哥哥给你。”
薛致听到这骚话虽皱了皱眉,却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在旁边看着。
董牛将锦衾拽在一边,看着眼前的少女,白白嫩嫩的乳上缀着两颗红缨,好不诱人。腰窝凹陷,小腹微隆,嫩白细长的双腿微夹,逼处干干净净,无一丝杂毛,似有水光。董牛看的一愣,早知道薛致这个太监养了个义女舍不得见人,没想到这么勾人。
雀儿害怕的微微颤抖,双手在董牛的肩膀上推拒,嫩白的双手和红黑的肩膀交织在一起。紧接着就感觉一边乳儿被叼起,董牛张大口竟将乳儿整个含入口中,粗糙的舌头大力又灵活的舔弄着、吸吮着,竟传出了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知道吞入的是口水多还是乳水多,听的人口齿生津。这动静竟使的雀儿吟出了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使得董牛的脸更加卖力的往雀儿的胸上拱去。另一只手也不忘,对着另一只乳儿,又掐又揉,两根手指的指缝狠狠夹着乳头,渗出点点白汁。吸的雀儿呼吸急促,眼神迷离,魂都要被董牛吸没了去。
董牛抬头吐出了肿大的乳头啃上了另一侧,乳头从温热的口腔中被放出,暴露在空气中被冷的一颤,通红的乳头被口水浸的闪着水光。董牛拽着雀儿的手从裤腰伸入按上了那鼓囊囊的一团,被董牛带着握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上下撸动,摸着没潇长却比潇粗了好多,还发着烫。义父从前不让她碰那身下的裤子,没想到男人的身子下面竟这么大不同。这样一想,雀儿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下面的水儿流的更欢了,双腿间滑滑腻腻,耐不住的蹭来蹭去。
董牛像个还在吃奶的孩子不舍的将头从胸口抬起。看着雀儿的那张小嘴,董牛忍不住意动。“骚货,让哥哥先尝尝上面这张小嘴儿甜不甜。”董牛把雀儿拽起来半跪在床上,董牛站到床下将那处往雀儿的脸上顶去,雀儿直愣愣的跪着,脸前那处透着丝丝腥臭。董牛将裤子猛地拽下,那处竟直接弹打在雀儿的脸上。雀儿看着眼前那物,发着热,透着紫红色的,隐隐还有青筋跳动。竟生出了一丝渴望。
“小雀儿,义父过去怎么教你含的潇?今儿含不好义父可要再罚了。”薛致将手中的细鞭打在空中,发出噼啪一声。雀儿一听这声音,顿时张口含住了眼前的“潇”。
雀儿看着眼前的“潇”有些无措,想着之前师傅教的。张口含住了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着转,舔舔吸吸,双手渐渐攀上男生的腰,扶着腰慢慢舔弄。董牛只觉得更加燥热,马眼被舌尖试探的顶弄着,阴茎在少女温温软软的口中进进出出。少女,双目迷离,身量娇小似娇鸾。
董牛再也忍不住了,看着青涩的少女笨拙的含“潇”,伸手扶着少女的头往最深处顶弄,口腔温温热热,深处极其紧致像少女的嫩穴,吸的董牛差点泄了。少女被顶的险些翻了白眼,只觉嘴中滚烫的那物青筋似是在跳动,舌头虽被压的紧实,舌头尖尖却扫到了肉棒隐隐跳动的青筋上,勾的董牛欲罢不能。为了惩罚少女故作清纯,董牛扶着少女猛冲了几把,将憋了好久的浓腥精液射进喉管,爽的有些回不来神。少女被冲到喉管的精液硬呛了一口,但显然董牛不会放过她,抬头让她尽数咽了下去。
这是少女从未尝过的味道,些许腥臭却又带着些让人沉溺其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