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啊啊啊啊!没有!母狗没有勾引别人!哈~哈啊啊啊!太快了!呀啊!骚奶子没有摇给别人看!只是、看到主人就忍不住…唔啊……”
“还说没有!骚逼发痒,奶水都要涨出来了!要不是过来被我吸,骚奶子就要喷给所有人看!你贱不贱!”
假阳具被抽出的时候,穴口大张不能合拢,马上,更粗壮的肉棒填了进来,撞得絮梨一怔。
“呜呜…梨梨没有……梨梨真的没有……梨梨只喷给主人看,梨梨骚逼是主人的母狗,奶水也只给主人喝…呜啊……”絮梨被抽插得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委屈得眼圈红了。
心里却是暗暗开心的。她的主人总是这么容易吃醋。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陆亦祺将絮梨整个抱在身上,宽大的外套将二人的下体盖得严严实实。
絮梨紧紧地夹着他的阳具,双手抱住他的腰,如蚊子般叮咛。
那对被所有人意淫的雪乳已经被掏出白裙,玩弄得嫣红一片,紧紧地抵着男人的胸膛。
整个人娇媚无骨,花穴里却吃着一根自己小臂粗的肉棒。
客人关切地问好像听见夫人的哭声。
“无碍,扭着脚了。”
她的脸埋在他胸前,脸颊绯红似晚霞弥漫。就这么被抱着回到庭院中心,路过曲曲折折的雕花回廊,肉棒也顺势快速在自己腿心进进出出。
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再后来一捅到底,刮弄子宫最里的地方,在里面肆意捣弄。龟头邪恶地入侵神圣的子宫,再退出,又狠狠地撞进去!
就这么,在人前玩弄她最私密的地方……
絮梨流泪,哑然,缓缓地摇头。
母狗梨梨好喜欢主人,被主人抱着cao的感觉好爽!整个魂都去了,只知道大鸡巴主人在cao自己的骚逼……哈啊……
骚逼生来就是为了给主人cao的,每天只要张着腿吃主人的鸡巴!骚母狗的任务是被主人用滚烫的精液灌满!
主人的鸡巴真的好粗好硬……呜…被这么完美的主人抱着狂干,撑开了!大鸡巴顶到骚逼的子宫里了!
骚奶子摩擦着主人名贵的西装,忍不住喷了乳汁……呀啊~哈……骚逼又忍不住要泄了,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喷得主人满身都是!
“陆先生真是太宠夫人了,扭着脚都抱着不放。”
呜……抱着在cao自己的花穴呢,坏心地不停撞击G点,贝齿咬着他的领带才不至于尖叫出声。
“别说了,夫人那么娇气的美人,平时都不用自己走路吧?”
要走路……被插着走…还要撅着屁股在地上爬给他看,爬慢了还要被打屁股……
“陆夫人皮肤真好,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
每天都会被喂又粗又硬的鸡巴,那样黑紫骇人的东西插进自己紧致的花穴里,却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唔…还有灌精液……用精液洗澡,子宫里每天都要用精液冲刷。虽然有时候也会被射尿,但还是舒服得头皮发麻,脚趾都蜷起来。
夜凉如水,细雨疾来。
陆亦祺抱着昏过去的絮梨站在花坛后面。
过了今晚,所有人都知道财权倾城,邪魅惑人的陆总裁有一位令晚星都黯然失色的娇娇。那些名利场上的伎俩在他身上没有用,不必再费那些恼人的心思。
但没有人能看到,挺拔伟岸的身躯下,考究西装绀黑如墨,却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如溪流般的液体正顺着衣角“滴答”“滴答”地滑落。
那些液体,有絮梨被捣弄而喷得花穴抽搐的蜜汁,有潮喷时射出来的大量爱液,有无声尖叫疯狂颤抖时不自觉的失禁。
蔷薇花香将汁液迷人的芬芳隐隐盖过。陆亦祺的襟前也被奶白色的乳汁濡湿。
筋疲力尽而昏过去的絮梨终于不会做梦,不再梦呓颤抖,不能发出让他揪心的哭泣。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梦里的她始终逃离不了儿时的记忆。
那么每一晚,就让我为你造一个没有痛苦的夜。
那些不可治愈的梦,不必治愈。
只要无法想起来就好。
陆亦祺漆黑的双眸看着女人熟睡的脸庞,眼里除了她的弯弯的睫毛,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