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昏头了吧
韩离榛,你快住手呀她眸子里溢满了焦急之色,可话到唇边,却发不出声。
他的长指缠着她的细指,压低了裤腰。指尖抚上了他的下腹,也是硬如玉石。细软的春草逐渐粗密,如铜丝般扎手。
快住手再不住手就要出事了!
她的双目圆瞪,尽管用挤眉弄眼的样貌去提醒他,却止不住他的猖獗。
娘子,要不要再摸下去?他期待地问。他的耳廓鲜红欲滴,似粉英含蕊。
不要了这如何使得。
她重重地颔首。
咦?
她为何要颔首?不是该摇首么?
她得纠正自己这叫人误会的举动。哪知这脑袋似有千斤之重,又重重地点了一下。
娘子点头如捣蒜,我明白了。
你明白个什么鬼?乐苓正欲骂,腿间又涌出一股春潮,不禁粉着脸,夹住了双腿。
可真是邪了门
不行了,她得溜了。
她一掌拍掉了他的手,急匆匆地要走。
娘子,你去哪儿?他从后面揽住了她的细腰。热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湿热的杏花香喷薄在她耳侧。
我,我唉,这该怎么说呢?
怎么了?娘子?自从改口唤她娘子,他似乎喊上瘾了。轻轻柔柔的声音,总要带着几许缱绻。
我要回家说话间,头顶的芭蕉叶落地。春雨来得急,退得也急,已经放晴了。
韩离榛显然也注意到了,回道:雨都停了,回去做甚?
我我衣衫湿了,穿着不清爽。
是么?他的手在她衣衫搓搓捏捏。
看上去还行呀。虽然沾了春雨的潮气,但不至于穿得不舒服呀。
反反正都湿透了。她的双膝并拢,细腿轻微地揉搓了几下。
这个小小的举动落入了他的眼底,疑惑地道:裤子湿透了?
他掰正了她,双目相对,她的桃面愈粉。
啊未想到他问得如此直白,她惊得唤出了声。
他以为她难受,便急地掀她裙摆:让我看看。
韩离榛神力无穷,她阻拦不得,被他扯起了裙摆。裤裆处是一大片的水渍,顺着两条细腿而下,几乎洇湿了裤脚。
奇怪,裙摆里面是干的,裤子却是湿的。他低声嘟囔。手指沾了裆处的一点潮润,用粉唇舔了一口,赞叹道:竟然比春雨还甜。
你她急急地扯他手中的裙摆,即便把手指都扯红了,都动不了分毫。
他垂下首,见那片纤薄的布料贴着细肉。软软糯糯的,仿若个小山包,中间还有一道细缝,隔着布料透出浅浅的粉色。那道甘泉正是从这细缝而出。
娘子,他仰起首道,可知养好一株杏树的要领?
杏树?乐苓目露迷茫。不是在说她的裤子么?同杏树有何关系?
这草木与人一致,有好吃好喝的,就能铺青叠翠。
哦她随口应道。当务之急是从他手中抢回自己的裙摆。
他继而又道:若是想养好一株杏树,一是将其种于阳处,二是用好水灌之。所谓好水,渠水为下,雨水为中他的话一顿,眸子透亮地看着她。
什么为上?乐苓被他的话勾了兴致,不禁问道。
私以为甘泉为上,不过我发觉有比甘泉更甚一筹的。他言笑晏晏。
啊?
自然是娘子腿间的春汁。他的手一扯,她的身子向前一倾,而他的头轻俯,启唇覆上了春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