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有您如此天姿的女子。”
凤临和这群油嘴滑舌的异域商贾周旋了半天,实在是懒得去接这场面话,抬杯敬了下道,“领商大人过誉,这宴很快便要散了,还有什么话便趁现在说吧。”
“阿柔部的长老统领们,对您给的条例还有些疑虑。”
领商饮完酒,从怀里抽出一份誊写的草纸,指了指上面勾出的几条,带着点调笑念着,“您上面说,要拿一百八十两银子和五箱香料,去换我们阿柔的牛羊铁器…是不是给得太少了?”
凤临听完,端着酒盏直直抬头看他,盏里滴酒未动。
她的脸一下就沉了,“给的少?你们牛羊统共就带来了不到百匹,这可是上一任城主时便定好的价钱。”
“可是他去年可是花了二百二十两,又添了不少香料茶叶才买走我们带的东西。”
领商丝毫不惧地笑着说,脸上死皮赖脸地哀戚着,“去年塞北的雪可是十年难见的大啊,我们辛辛苦苦养了这些牛羊过冬,总得多讨点余粮回去分给部民吧。”
凤临耐着性子把酒盏放在桌上,撑身看向殿下的男人,“去年下的雪大,今年下的可不大。”
“那倒未必,城主您看这外面雪。”领商遥遥望着窗外,眼底是称心的笑,“已经下了几天了。”
“你…”
凤临低着头,半束长发垂在侧脸,一字一句像是从齿间蹦出来,“你们要多少?”
“二百六十两。”
领商晃着手指,“再加二十担香料和二十担茶叶。”
凤临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周旋一天的耐心都到了极限。
这里坐着的大大小小有十几个部族,整场宴会下来她在这群蛮不讲理的统领商贩之间来回斡旋,此刻只想摔了杯子起身走人。
阿柔部要价不算这群人里最过分的,但她此刻还是不爽到了极致。
“三日后,城中便会开了互市。”
凤临眯了眯眼抬头笑,眼角锐利弯垂柔柔地轻着嗓音,“今日宴会想必你们也累了,我们到时候再议。”
——
待到宴会上的人散尽,凤临才扶着墙出了大殿,脚步虚浮地行在廊道上。
天已经彻底黑了,阿皎和一众侍女挑着灯走在前面引着,她疲惫地抬眸去看府邸里的落雪,白茫茫的看不到尽头。
拐至内殿时凤临挥手遣散了一众侍女,只留下阿皎一人在身侧提灯。同样站了一天的小侍女此刻也有些乏了,趁身旁的主子走神时,偷偷扭头打了个哈欠。
“累了?”
凤临披着玄袍,眉眼冷淡地望着一树落雪的红梅,雪落在她的睫毛上,少女带着些许醉意的嗓音哑了些,“累了就回去歇着。”
“主子~”身边传来了阿皎带着不满的撒娇。
“让你歇,你还强撑上了。”凤临笑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有什么情绪,“那就跟着吧。”
“殿下当真要给他们那么多银子?”阿皎静了片刻突然问,语气有点不忿,“那些瘦得要死畜生哪里要那么多银子,他们明明是坑人的!”
“我怎么可能真给他们?”凤临挑了挑眉摇头,“那可是城内财库的钱。”
她看着落雪想了片刻后幽幽道,“过几天还会有下一批塞北马商要来,到时候两队碰上…可由不得他们整日胡闹了。”
她说罢拐进内殿拍了一身的雪,由着阿皎替她换了衣物便朝之前关着玄庚的隔间走去。
凤临还未走到门前,便听到里面锁链哗啦微响着,表情微妙了一瞬。
阿皎立刻站在门外不动了,她扭头看着这想得过头的小侍女,倒也没再让她跟进来,径直推门进去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玄庚仍瘫在早上的那处地方,浑身潮红下身湿腻成一片,侧身缩在地毯上时不时垂死般抖一下,看情形已经是半昏着了。
他臀腿正对着自己,凤临看着男人糜红的后穴翁张着时不时便涌出一股肠液,湿透的红绸沾在大腿内侧,紧挨着的地毯上到处是泥泞的淫水痕迹。
她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底莫名火气,快步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玄庚昏沉中被人揪着头发拽起,他已经分不清拉住自己小臂又扯起头发的人究竟是谁,只能凭着经验在对方脚边跪爬。
他一边爬,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后穴一边往外溢出淫液,晶莹的肠液混着膏药从股沟间淌在大腿,直流到他触着就很名贵不凡的地毯间。
凤临看着男人这样只觉得一天的不满都有了实质性的出口,当即把他仰面扔在未铺地毯的地上,一脚踩住他将分未分的大腿逼迫他双腿折叠大开,随后扯住那根红绸猛地一拽,在一阵嗡鸣声中居然将那串缅铃悉数抽了出来。
玄庚在她身下糠筛似的抖着,仰着头牙齿咯咯打战,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地板上乱抓。原本积蓄在肠道深处的肠液顺着这一抽直接喷了出来,穴里红嫩的肠肉翻在外面,还在习惯性地蠕动着。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