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没人再提,只是时要之后的几天对唐佳的态度变的冷漠了不少,导致程一每天晚上都受罪,这是第六天,程一无力的靠在浴缸内泡澡,他想如果再这么继续被时要操下去,他迟早会被操死。
这几天连说话都觉得嗓子疼,不是他想喊,而是时要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他喊出声音来,是疼的喊,是爽的喊,反正时要总是逼着他出声。
唐佳的房间就在隔壁,不是说程一顾及唐佳的脸面,只是他觉得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他觉得这样太他妈的尴尬了,天天有人在隔壁听到自己的叫床声,第二天见面……实在抬不起头,也就唐佳会觉得这是一种炫耀。
晚上时要似乎有个饭局,很晚才回来,满身酒气。
唐佳在房间,而程一习惯性的窝在客厅,他不喜欢待在房间,房间充满了时要的味道,让他作呕。
大门打开,时要跌跌撞撞的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搂过程一就想吻他,程一侧头避开道:“让我休息几天。”
时要目光冷邃,他笑:“不过是个玩物。”
“对,就算是个玩物也会觉得累,家里不是还有一位?你有必要这样放着他不管?反正那天他朋友说的话也没什么错,我确实算是第三者不是吗?”程一冷嘲热讽,然而却是把所有的脏水往自己的身上泼。
时要大手一盖,掐住了程一的后颈,两人目光对视,他声音低冷,“什么意思?老子宠你一次宠错了?”
“玩物不需要。”程一用力的挣扎出时要的手,一字一顿的说。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加上这几天的睡眠不足,时要此刻的眼神看上去特别的骇人,血红血红的瞪眼看着程一,他却并未程一的话而发作,却笑了起来,“哈哈,好,真好。玩物既然不需要这些那他妈的就更不需要休息了。”
看着时要猛然扑上来的身影,程一避之不及,身体被时要压在在沙发上,蹬动的双腿却抵不过对方爆发而出的力量,裤子被拉扯而下,白皙的秀腿纤细漂亮,却经不住时要那狂躁的动作和凶狠,大腿根被掐的发紫泛红,没有经过扩张的骚穴因为这几天晚上时要疯狂的捅插还保持着微微的湿润和柔软。
当时要只是拉开裤子拉链,抽出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对准骚穴腰腹猛然往前一定,巨大的鸡巴一下贯穿到底,巨物的插入挤开柔软闭合的骚穴甬道,肠肉开始苏醒的蠕动了起来,龟头顶开层层弹软的肠肉,酥麻的快感袭来,程一忍不住的惊声而出,“啊啊,额啊!时,时要……不要……呜!”
时要不管这些,也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疯狂的抽插了起来,一次次的顶撞冲击到敏感的骚点上,爽的程一头皮发麻,呻吟声根本克制不住,就算克制住了,那支离破碎的喘息声也压不住呻吟。
“操,烂婊子,屁眼都被操这么软了,真爽,程一你记住,你是我的,是我的玩物,你给我记清楚了!”程一却没看见时要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布上了一层水光。
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是时要这辈子都不愿意揭露的伤疤,玩物,既然是玩物,是我的玩物,既然是我的玩物谁都不可以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