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然听着教授的疯狂的辱骂,他突然开始哭泣着解释着什么。
他身上好疼,而且他快要被操的窒息了,脑子也不太清醒,嘴里又不停的呜咽着,这样实在让人听不清他说的话。
他就这样叫喊了好久,才让教授觉得他意图。
教授慢慢的靠近才听见,他说:“没有……没……有,没有被……嗯……很多……啊……啊啊啊啊……人操过,只被两个人操过……呜呜……”
教授听到这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兴奋,但仅仅只是兴奋,兴奋中又带着愤怒。
另一个人是谁?!他很生气,但又好像没有什么立场。
反正他是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好像早就想把易子然这样操弄侮辱了,他把所有的罪都归咎于易子然自己发骚发浪,活该被人操,活该被人惩罚,活该被人侮辱,活该被所有人压在身下。
所以他继续羞辱:“你骚成这个样子,又浪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只被两个人操过,谁信?”
他越说越扎心:“我看你被千人骑,被万人操还差不多!说那个人是谁!那个人他是谁?”
易子然快哭了,可是他还在不停的追问:“你是怎么勾搭他的?你和他都用什么姿势?他操的你爽吗?我大还是他大?”
末了还嘲讽道:“你有没有觉得我哪里还不太好不太熟练,要不我去和他去拜师学艺,好好学学,怎么才能让你满足?”
“我看你的穴里从来就没空过吧,一天换一个男人,学校里哪个没有操过你,你房间里的哪个东西也没有往里面塞过,你就是个骚浪的贱货,你怎么会成为我的学生,你简直侮辱了我一生的名誉,是我教学生涯的耻辱,你怎么会成为我的学生?”
他不停的说着,好像这样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好像这样所有的错误就都在对方身上,好像这样他就是那个受害者。
而他就依然是那个人人敬仰的教授,依然是那个彬彬有礼的学士。
这话唬住了他身下的人,那人抽抽嗒嗒的说:“对不起!是我骚,是我浪,是我勾引人,是我对不起教授!”
他怔怔地说:“我不该每天想着教授自慰我不该把那个瓶子当成教授的鸡巴,我这样的人就该被人操死了。”
教授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但却格外满意,可是他满意也不会让对方好受。
他继续疯狂的抽插着,像打桩机一般,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用力的研磨,好像要把那个花穴碾碎,要把里面的液体都榨出来,要把对方的灵魂击碎。
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唯一不同的是,公牛只想发泄情欲,不想伤害母牛,而他却想把对方撕碎,想咬破对方的脖子吸血,想剥开他的皮。
教授想把他的肉,他的心,他的肺,他的全部都挂在做成标本,挂自己的房间,一日一日的看,一天一天的摧残。
他一早就握住了易子然的前端,不让他歇出一丝一毫的精液不说,还捏得他整个过程疼痛难忍。
男人最敏感,最关键的位置就这样被揉捏碾磨着怎么会不疼呢?
可是易子然也不是啥正常人啊,疼痛也会带给他快感,甚至疼痛带给他的快乐比性交要更直接,更上瘾。
他前面的阳具传来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一边哭泣的想拔出来,一边又不停的扭捏着,想让对方捏的更用力一些,悄悄的把自己的阳具在别人手上抵得更深。
教授的阳具在他体内又涨大了几分,也更烫了。
他明白对方要释放了,他随时准备着迎接,放松的身体,想要在对方释放的一瞬间,努力夹紧,给对方飞上云端的感觉。
然而,不仅他这样想,对方也这样想。
所以,当教授在射出来的那一瞬,猛地捏紧了他的乳头,一阵剧痛使得他身上的花穴猛地缩紧,好像想把对方体内全部的精华都挤出来,甚至想把对方的鸡吧夹断留在体内。
身上的人的确得到了最极致的快乐,而他却得到了最大的痛苦。他的阳具,他的乳头。都被狠力的捏着在剧痛之下,都疲软了下去,享受了一次痛苦的干高潮,终于让他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