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基感受着他父亲那软滑蜜穴的吸附力度和夹裹力度,他硬胀火热的性器一时之间不可抑制地胀大到一个极限值,此时他不再控制自己的生殖器在他父亲的蜜穴里抽动的速度,只仿若跟随着体内爆发的原始本能一般,极快、极深且极猛地激烈操弄着那美妙无比的紧实阴道。
“噗呲噗呲”的大量水液被坚硬粗物重重撞击的色气声音,在房间里面极为肆意地响起,很快那床单便被大滴大滴的淫水浸弄的湿淋不堪,若是此刻突然有外人闯入,恐怕会深深惊叹于这场性事的激烈程度。
这种有些耗费力气的交合运动大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陈安基瞧着他父亲身上以及阴道处流出的湿热水液,觉得他应该适可而止,毕竟他父亲已经不像他这样年轻,过多的运动反而会损伤他的身体。
将脏湿的被单和被罩放进洗衣机里,陈安基便抱着他父亲去了浴室那里,开始帮他父亲清洗穿衣。
把陈玄楷放在床上之后,陈安基紧接着便去厨房里面做着一些能够补偿能量的早餐,喂他父亲吃过简单的食物之后,陈安基便先去附近的药店买回了避孕药和避孕套。
由于他父亲不能吞咽过硬的东西,所以,陈安基在将避孕药化在开水里之后,才喂进了他父亲的肚子里面。
解决完他父亲有可能存在的生育问题,陈安基便拿起手机,直接往肇事车主那边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人嘛……犯错闯祸的时候总归是心虚且没有底气的,所以,即使陈安基提出的赔偿费用相当多,那位车主也没有过多犹豫地答应下来。
将电话挂断之后,陈安基又在想着他休学的事情,原本提出的治疗心理疾病的时间是一年,可现在他父亲变成这种不能自理的模样,陈安基觉得他休学的时间可能会无限延长下去。
但学校肯定不会允许一个不起眼的学生休学那么久,所以,陈安基已经决定退学。
再多的、再丰富的知识也弥补不了陈安基的家庭缺憾,他觉得他能够一直陪伴着他父亲就好,至少在这个熟悉的、自在的地方,他可以不必焦虑与忧愁。
没过几天,那所大学再没有了陈安基的名字,陈安基并不觉得可惜,因为对他而言,学校是让他避之不及的地方,只有这里……他的家,才是他的最终归宿。
陈安基觉得他父亲若是知道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一定会对他发火,虽然他父亲很少会动怒,但很明显他父亲在担心他的未来以及如何自理生存的问题。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担心的地方,因为他是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就算生活再糟糕,也依然会允许他通过简单的劳动获得相应的报酬,更何况……现在已经有许多可以足不出户的自由工作,只要将他所擅长的、所能够做的事情做好,那么,他就会收获应得的酬劳,这点毋庸置疑。
这年三月中旬,正值春暖花开之际,陈安基在他父亲患病的这段时间内,从外面买了一些芬芳馥郁的盆栽花,放在了阳光充足的阳台上。
此时那些或白的、或粉的鲜嫩花瓣正十分俏丽地绽放开来,远远瞧着似乎分外美丽且妍艳。
陈安基觉得他父亲应该喜欢这样漂亮的景色,便小心翼翼地将他父亲抱坐在阳台上的木椅上,他父亲的目光似乎很缓很慢地看向那些纯美清丽的花朵,但不难发现,此刻他父亲的眼神依旧空茫茫,只像个不悲不喜的人。
“爸,喜欢这处漂亮的风景吗?”陈安基轻握着陈玄楷的手,他父亲至今已经患病一年有余,“你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和我说过一句话呢……”
这次陈安基面对的依旧是他父亲安静的不能再安静的姿态,他不由自主地轻吻了下他父亲的手背,许久……像是喃喃自语一般的声音很是微弱地消散在徐徐吹来的暖风之中,“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悬挂在窗外的风铃随着微风发出“叮铃叮铃”的悦耳声音,然而过了一会儿,却有冰凉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地滑落到陈安基的手指上,他惊诧地抬眸望向他父亲的面庞,赫然发现是他父亲正在无声地流泪。
身体颤栗、表情慌急地拿起手机,陈安基对医生说话的声音仿若都带着几分战栗的感觉,很快……医生到了陈安基的家中。
为陈玄楷做了一番检查与判断之后,那位医生只告诉陈安基大约是因为病人轻微的情绪波动,但仍旧需要长久的治疗和照料,并且清醒的几率依然不大。
陈安基送走医生,又走回他父亲的身旁,重新握住了他父亲的手,“爸,不醒来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外面的天空依旧是湛蓝湛蓝的,像漂亮纯净的蓝宝石一般,但在以后的很长很长时间内,陈玄楷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也许你某天会悠悠醒来责备我呢。”陈安基轻浅且柔和地对他父亲低声说道:“所以,就这样不醒来也没关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