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安静下来时,自己的声音便听得格外清晰。
心怦怦狂跳,本是沉浸在对话中的悠闲,慢慢地变了味。
好半晌,江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所以,夫君真的喜欢我?
心跳一下接着一下,很重。声音却轻飘飘的。反复确认,是不自信,也是在顾忌他会厌烦女人的婆妈絮叨。
两只大掌自然地攀到妻子的胸上,推握揉捏,萧祁的语气很是落落大方:我心悦于你。
俊脸缓缓摩挲着她的锁骨沟,视线落在那对丰乳上,流连其间。修长白净的手掐出两只奶尖,昏黄的光和嫩红的乳头混合交织到一处,实在是,春意浓。
勾起唇,轻笑道:过往的十七年,我一心向往的是三千裘马,现如今
她知道这句话。
让他三千裘马去,不寄俗生。唯贪我三枕黄粱梦。
一抹余光擒到他眼里细闪的芒,柔着声接上:难道夫君现在不想求了?她无法想象那个不求功名的他。
从腹腔中闷出一声笑,萧祁低声说:自然不是,登庙堂与卧美人膝,我都要。
这将近一个月的相处,虽说不长,但这个小小的人儿对自己每日里体贴入微的照顾,让他寡淡的内心日益变得生动。
关于她,他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这并不妨碍他探明她纯净无暇的爱意。
他愿意沉溺于她的汹涌澎湃的欢喜和细致入微的照顾里。
在轻柔的力道下,奶子被揉得很舒服,感应到他滚烫的眼神,江婉的目光顺着落到自己的胸上,这才愕然发现,他在掐着自己的胸。
修长的手陷在奶尖两旁。视线一滞,小声抱怨:你真是,下流
下流一词可不止于此。右手咻地一下擒住她的脖子,另一手覆到她的下体,穿过两瓣阴唇,插进了洞里。
动作太突然,江婉倒吸了一口冷气。
食指继续往里入,紧密的软肉裹了上来,从鼻翼间吐出一口气,开口说:你的小逼仍旧黏糊糊的。
声音一如即往的风光霁月,却说着这样的话。
身体的温度不受控地上来了,江婉喘着气没接他的话。
将整根指没进去,绕着逼里的突起轻轻搅动,萧祁的声音格外嘶哑:娘子可知道指奸?
怀里的娇躯一颤。萧祁轻笑,食指开始动了起来:骚穴流的水真多,一股又一股的,是不是欲求不满?
想夹紧腿,却被他的粗手挡了,江婉有些屈辱地回:不是
但穴里流得却更多了。含着羞和辱,她闭上了眼。
嗯?怎么流得更多了?噗噗地操着穴,感觉自己的下体也胀了起来。
粗喘着息忽略掉心头猛涨的燥热,两手的掌劲却不由自主地加大,附在她耳边继续说:要不要再加一指?
他的手劲一重,吸入腹里的空气顿时少了许多,逼里的手指却一下比一下狠。小手拍着他的左臂,江婉涨着脸说:不要!
稍稍放缓左手的劲,下面却毫不迟疑地加了一根中指,在她穴里快进快出,侧头去含那软乎乎的耳垂,萧祁的声音模糊,问她:爽不爽?
嗯他的动作粗暴又狠戾,自己居然感觉到了刺激。底下溢出水,身子也渐渐软下去。
嗯?爽不爽?手指噗呲噗呲地操进去,速度很快,只留下了个残影。
爽
操死你好不好?
底下更湿了,阴蒂也肿得不行,酸麻感传回心里,好痒。
说话。左手手劲收紧,娇儿的红脸涨紫。
呜好
他笑。与左手一齐,两指的速度放缓了,插了几十下后,哑声道:像不像鸡巴在插着你?一下下地操到最深的地方,嘶别咬
你别说眼角渗了泪,低低地对他说。
猛地插了一下,果断地拔出,看到手指上沾满的白液,带着淫笑问她:你不喜欢?
好空虚。
不适应手指的离去,江婉夹紧腿,声音很是委屈咽呜:我,我喜欢
两根手指噗地一声操进去,看着她大乳上硬起的红梅,磁性的声音里带上了浓浓的淫邪:要不要别的东西操?
张着双腿任他的手指进出,江婉拿一双迷离的眼不解地望他。
拿一支和鸡巴一样粗的狼毫笔狠狠地操你的骚逼可好?看着她漂亮的眸子,他勾起唇,话里带着引诱。
嗯不要酥麻的感觉更强烈,蜷缩起脚趾拒绝他。
扬眉反问:不要?
右手唰地一声往下落,在阴道沟里前后一滑拉,带出了满手的粘液,萧祁温声道:娇娇的肥逼里流出更多淫水了呢,看来两指满足不了你。
话落,无名指凶狠地操了进去。
小手掐着丈夫的左臂,江婉难耐地长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