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久没有那么好过,似乎自末世来临后,林依婷便许久没有这么轻松自在过。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全都消殒在那场人类的浩劫中,她被变态救回,却活得生不如死,甚至爱上了他。
折磨身心,创伤永恒
施腆柔发现男人最近越来越热衷于玩弄她的身体,她有点害怕,那股恼人的酸涩感时常从腿心传来,她隐隐约约在期待什么。
似乎是上瘾了,她迷上了性
林仲卿今天一整天都在忙外面的事情,就连吃饭也是在外面随便将就,回到女人所在的隔离屋已经是深夜时分。
满室黑暗,与平时总有一盏小夜灯亮着的温馨情景有所差别,绝佳的夜视能力没有让他慌乱,一眼就能准确的锁定埋在床上的小山包。
最近女人的胆子似乎大了些,行为越发娇气,只要在床上轻轻一cao,身下便会瞬间水漫金山,还会嘤嘤哭啼,比以往放开了许多。
不慌不忙的解开最上方衣领的扣子,逐颗逐颗往下,洁净的打底白衬衫自他身上滑下,蓄满力量的优越肩胛线暴露在黑夜中。
无声的走路,步至女人的床尾,停留了几秒,并不打扰她的安眠。
隔着一道门,黑暗中,清晰的水流声哗啦啦的响,施腆柔屏住呼吸,将她蜷缩在床的最边缘角落。
外缘,一般是男人的占据点。
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减小,她的心砰砰直响,似乎既期待又紧张男人的到来。
林仲卿洗澡的速度很快,正如他对每件事快准狠般处理的态度,从不拖泥带水。
随手拿下置物架上的一块大毛巾围在腰上,空气中隐隐残留着专属于女人的奶香味。
他猜,肯定是奶涨受不了又偷偷跑到这里来挤奶了,无法阻止她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不如直接让他吮出来,更好
但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一旦碰多了,重了力气,便会娇娇弱弱的闷声抗拒。
哗啦是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床尾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接着是床的另一侧塌了下来,空气间恢复平静。
就这么结束了吗?男人平稳的鼻息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施腆柔暗暗庆幸这个方法有用,不开小灯,他真的会停止对她永无止境的索求。
早上,早上还让她穿这么羞耻暴露的衣服等他回来。
心跳声砰砰砰的收不住,是做坏事后的成功感。
玩够了吗?小山包难逃一劫,男人低沉的问话从黑夜中传来,身体压上了一座大山。
啊是极其敏感娇软的声音。
锋锐的利器堵住出水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危险摩擦。
沐浴过后的水蒸汽环绕施腆柔,她却觉得热,燥热
没有开小灯,男人看不见她,她这么安慰自己。
林仲卿呼吸微微有些不稳,黑色蕾丝薄纱穿在女人身上,是极具致命的无声诱惑。
圆润白皙的粉奶锁在黑纱网下,若隐若现的桃红小粒点隐隐漏出奶白色的液体。
锁住目标的拢上女人软得能滴汁的白奶,色情且略微粗暴的揉搓。
肉刃逐渐挤开正在流汁的蚌缝,一点点 一点点侵入。
施腆柔在黑夜中抓他赤裸精壮的背,蓄满奶汁的娇乳难得配合的往前凑,身下禁不住操,一哆嗦,又流出了一滩甜稠的淫液。
身体足够多水,一插畅通无阻,带给双方是至高无上的快感。
施腆柔低低的娇哼,本就涨痛的奶子在男人的手里得到纾解,身下的水洞遭澎湃的巨物持续抽插,剩下的是传遍四肢的无限快感。
太重了,太重了轻点。
女人胸前的大奶在林仲卿眼皮底下招摇晃荡,他耐不住扯下一侧的遮掩,将里面的蜜桃果掏出,送进嘴里大口吸食。
施腆柔感觉半个胸部是麻的,男人的力道太重,她被搞得浑身发热,发软每一个细胞都在紧急抽搐。
嘴里只剩下哭戚戚的气音。
林仲卿却不依不饶的每撞一下便问一句:舒服吗?
不说。
再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深击。
啊哈施腆柔喷尿了,穴道绞禁巨根,像小淫猫般骚浪妖娆的叫喊。
林仲卿没有得到他要的回复,坚持不懈的凿击女人的高潮点。
一下接一下,好恶劣。
黑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床单上,海绵弹性的床刹不住的在弹动,施腆柔一脸媚态的软了嗓失控喊:好舒服,舒服呜呜,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啊哈
是夜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