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我……我可以把它拿出来了吗?”林泛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林泛,你不把问题问清楚,我怎么回答你呢?你想把什么从哪里拿出来?”齐越的声音经过扬声器的过滤,带上了些微冰冷的质感。
林泛的手机摄像头正对着泛红的小穴,一只正在颤动的按摩棒整根没入其中,穴口的皮肤被撑到几近透明。手机屏幕里的齐越懒洋洋地抽了一口烟,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把按摩棒的档位调高了一些。
林泛呜咽一声,按摩棒捣弄得更深了一些,几乎要撞到omega娇嫩的生殖腔口。
林泛面色绯红,杨梅酒味的信息素充盈着狭小的学生宿舍。“不行了,这样下去,发情期会提前的。”林泛哀求说。
一语未毕,按摩棒的振幅更大了一些,刺激着林泛湿润的腔道内的某个敏感点,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声音媚态毕露,把林泛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羞耻感爬上他全身。
“发情期提前?”齐越轻笑,“那不是很好么?我很期待你散发着满身骚味,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穿过学校里人来人往的道路,一路走,双腿之间一路滴水,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惊讶地望着你,嘲笑你发骚的样子。接下来,你从学校东门出来,上天桥,搭乘42路公交车。车上的alpha都对你虎视眈眈。你在他们的注视下,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小手伸进裤子里,隔着湿透的内裤,玩弄穴口的两片花瓣。公交车终于到站,你跌跌撞撞地走下车,步行三十米,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保安不肯放你进来,除非你允许他在狭窄肮脏的保安室里,允许他黑乎乎的大鸡巴在你的骚穴里来回进出。你不愿意,你当然不愿意,因为你是我的。林泛,你给我打电话,我就出来救你……”
“齐先生!你不要再说了!”清澈细腻的黏液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林泛颤抖着用手去摸穴口的按摩棒。
“把手拿开!”齐越严厉地说。
林泛惊恐地撤回了手。他咬了咬下唇,哀求说:“齐先生,求你了,我受不了了,要……要被弄坏了……我想把它拿出来……”
齐越狠狠地掐灭了烟头,语调一如既往的冷硬:“说清楚,把什么从哪里拿出来?同一个命令,我不想下第三次。”
羞耻心已经把林泛逼到了极限,他声若蚊蚋:“把……按摩棒……”
“换个词!”
“把……把器具……”
齐越打断他:“骚婊子装什么清白!”
林泛心一横,紧闭双眼,终于喃喃地说出了那句话:“我想把……想把大鸡巴从……从骚穴里拿出来。”
“乖。”齐越按下了停止键,那根按摩棒终于停了下来,林泛迷迷糊糊地摸到按摩棒的底端,小心翼翼地试着把它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刚刚抽插过程中,穴内的空气不断被挤压出来,分泌的淫液黏在按摩棒周围,因为气压不平衡的关系,那根按摩棒就像被林泛的小穴死死吃住了一般,怎么都抽不出来。
“很喜欢是吗?都不舍得拿出来。”齐越的轻笑声从手机中传来,“要不然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林泛咬紧下唇,心一横,猛地把按摩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噗哧的水声让他耳朵都羞红了。
“很好。”齐越说,“今晚六点,我去校门口接你,带你去吃饭。”
手机屏幕终于暗了下去。林泛无力地躺在宿舍床上,双腿大开着,穴口的嫩肉一抽一抽地,还无法闭合,暖暖粘粘的清液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片阴影。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林泛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双脚一碰到地面,膝盖就发软,几乎要跪下去。
他换上新的内裤,衣料摩擦过柔嫩的穴口,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林泛扶住床沿,低着头,眼圈渐渐红了。
林泛原本有着令人羡慕的人生——一个长相清纯的omega,才22岁,是全国最高学府的直博生,拥有一个在校足球队担任前锋的帅气alpha男友。林泛以为自己的人生会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毕业、找一份令人羡慕的高薪工作,和男友完成终身标记,组建家庭。
如果不是因为在半个月前的某个黄昏突然进入发情期,他绝对不可能被齐越牢牢地锁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