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是不能喝酒的,她一沾酒就晕,江若给她递了杯含酒精的饮料,温暖毫无防备的喝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觉得一阵头晕,被江若搀扶着回房休息。
回来后,她有意的坐到了杨鸿身旁,贺矜生面色微微有些阴沉,杨鸿本身就不胜酒力,一个普通职员,平日里没什么应酬,贺矜生又故意跟他较劲儿,没多久便醉的不行。
别喝了,你看你都喝成什么样子了。江若说着,推开杨鸿手中的酒杯,试图将他扶起,而杨鸿已经喝的吐不住一个清晰的字来。
贺矜生紧握着酒杯,盯着她,咽了口酒,心底生出股燥怒感。
尝试了几次,江若为难的蹙紧眉头,朝他央求道:贺矜生,你可不可以帮我扶他进去?他实在太重了,我扶不动。
此时杨鸿整个身子都在往她身上倾斜,贺矜生起身,拽起杨鸿的胳膊将他从她身上拎了起来,刻意的横在她和杨鸿之间。
贺矜生将杨鸿扶进房间后,她看着床上的杨鸿假意装作一副很担忧的样子,醉成这样,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贺矜生,麻烦你到我房间里把解酒药过来,就在我床头柜的包包里。边说,她边去倒清水。
贺矜生依言,进了她的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包,而枕头旁整齐的叠着睡衣,还有胸衣和内裤,一看就知道是准备洗澡换洗的。
他将手放在她的包上,眼睛却紧盯着枕边的小物件,越盯,手心就越觉得发烫。
动物界雄性都有领地意识,并且一旦侵入就误以为是自己的,人也是动物,并不例外,性是一种,私人空间,属于个人的私密物品也是。
他们本就发生过边缘性性爱,他的占有欲和性欲被这么一刺激,只会更加的浓烈。
药找到了吗?他迟迟不回,江若边焦急的问,边推开房门,手里还握着水杯,担心的说道,他喝的那么醉,就算吃了药,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头疼。
又有些责怪的说,你不该灌那么多酒给他喝的。
贺矜生坐在床边,她放下水杯,伸手去拿包,手腕却被一股力量死死的擒住,根本动弹不得,他哑着声音,极力的控制着欲火,若若,你很想进工作室,是不是?
去洗个澡出来,回上海,我就带你去。他望着她,一颗一颗解着衬衫上的扣子,意思不言而喻。
他在商业上做的成功,除了自身的能力,还有一点就是其实他很清楚自己手里的资源和筹码,也善于利用。
若若很单纯,只是有时候糊里糊涂的这是身边人对她的评价。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算计不能放在脸上,可她再单纯,作为成年人,也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贺矜生,你又想做什么?她慌乱的挣扎着,试图朝他手上挣脱,却软软的跌进他的怀里。
不洗了,若若,我们现在就开始。身下本就涨的厉害,贺矜生又怎么受得了她这样的引诱,将她强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伸手抵住他的肩,在他的一通乱吻,得以喘息后,哭着警告他:贺矜生,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叫杨鸿过来,他是我男朋友,等他醒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眼尾泛红,骨指发颤,怒到了极点,像只野兽一样暴虐得撕开她的裙子,若若,你是我的!
嫉妒和占有欲是最烈的春药,而酒会降低人的道德意识,人遵从道德的约束是需要消耗意志精力的,更何况贺矜生其实并不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