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舟畏惧于路易斯周身的低气压,跟着回到房间把自己的东西放回原位之后,又火速地逃离了房间,去囚犯集中点一起做工,实在到了晚上,终于逃避不了了,才回到房间。
谢舟推开门,路易斯在书桌旁边坐着,听到声音一扭头,恰好对上了视线。谢舟头皮发紧,仿佛是预知到即将到来的灾祸似的,想要加快步伐去浴室洗澡,避免和路易斯的碰面。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路易斯手里捏着一团黑色的东西走到他面前,嘴角牵着微微的冷意吩咐着:“脱了衣服穿着这个进来浴室。”说着把手里的黑色布料放到谢舟手里就转身进了浴室,随机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谢舟抖开手里的黑色布料,赫然是一条几根细绳兜起的蕾丝丁字裤,谢舟做贼似的慌忙将东西窝进手心,白净面庞几乎要滴血,羞恼得不行,却又不得不乖乖照做妥协,磨蹭着脱了裤子换上了,两片黑色蕾丝什么也遮不住,若隐若现地挡在赛雪的肌肤中间,看上去更加色情了。
谢舟脸皮薄,纠结了半天还是不想脱掉上衣只穿着内裤进去,纤细的手臂拢着轻飘飘的囚服试探着推开了浴室的门进去了。
浴室里热气氤氲着,路易斯泡在浴缸里,听到谢舟的动静,干脆扭过身子趴在浴缸边沿直勾勾地盯着谢舟看。
雾里看花,真是别有风味。
灯光下谢舟嫩滑的肌肤几乎要透亮反光,下体被欲遮还显得,蕾丝布料半遮着什么也没遮住,更勾得人来看。那人的精致眉眼耷落着不敢抬头,脚腕纤细得似乎一扭就断了,路易斯越看越满意,声调懒散着吩咐:“过来。”
谢舟快走到浴缸边缘时被路易斯拦腰一搂,直接倒进了水里,慌乱地扑腾之后,尴尬地发现手掌搭在路易斯肩膀上,两人面对面贴着,路易斯胯下的凶猛家伙隔着湿透的布料跃跃欲试地顶着软肉。
谢舟微哂,默默地往后退了些,不过浴缸再退又能退到哪去呢。
谢舟越是躲,路易斯越要故意作弄:“躲着我?不是自己今天早上说要送逼给我cao呢吗?”
谢舟哪里说过这种话,路易斯非要说着粗鲁情色的话,好看谢舟羞赧的样子。
如他所愿,谢舟嗫嚅着小声分辩:“我不是这么说的——”
说话的声音黏糊糊软绵绵的,眉眼又精致的过分,唇瓣艳丽的像玫瑰,身上滑溜溜香喷喷的,在路易斯眼里完全就是一块可口的小蛋糕。
谢舟穿着的丁字裤不是他自己准备的,他这人从小娇惯坏了,皮子娇嫩,贴身的衣物不是真丝的都会过敏,连白天的囚服穿着都会发痒,更不用说更为娇嫩的私处穿着蕾丝的布料了。
谢舟在水里泡着,越发觉得女穴发痒,细细麻麻地挠心挠肺,却又不是情欲的痒,路易斯在旁边他也没办法去挠,忍了又忍,好长时间抿着嘴不说话,路易斯发现自己说话逗弄谢舟都心不在焉的,脸上一副忍耐的痛苦神情,问了句:“怎么了?”
谢舟被路易斯这么一问,潜在的依赖显现了出来,露出些委屈的神色,皱着鼻头答道:“下面很痒,好像是过敏了。”路易斯双手掐抱起谢舟带出了水,手指随意勾下极少的布料挂在腿弯处,接着将人放在浴缸边沿:“腿张开,坐稳了。”
谢舟听话地张开了腿,路易斯探着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被cao的肿烂的肉唇,探手摸上去异样地发热,还明显地红肿着,路易斯头埋在谢舟腿间专注地拨弄肉穴,鲜艳的小花像是有所察觉似的,缓慢地分泌出晶亮的淫液,淌出细细地水流形状,挂在浴缸壁上,谢舟慌不择路地想要并起腿,结果一下子将路易斯的头夹在了腿间。
路易斯双手攀住谢舟的滑腻腿根,探出舌头细细舔刮着红肿发痒的肉逼,舌头挑开细长的逼缝滑进穴里齿缝里磕着肥厚湿滑的逼肉,谢舟的手抵着路易斯宽厚的肩膀想要将人推远,路易斯却越舔越起劲,唇舌吮吸着逐渐分泌出来的腥臊淫水,谢舟嫩逼处的痒意逐渐被瘙痒替代,身体微微后仰,白嫩的胸膛挺了起来,软软的乳肉微微晃动着,粉嫩的乳头逐渐挺立起来。
腿间的吮吸水声在浴室里被放大,谢舟被舔的无力,哼唧着推拒:“嗯——路易斯——别舔了,好痒——”
这拒绝看起来倒更像邀请,难怪路易斯仰着头,唇角挂着粘腻的银丝,满含情欲地骂着:“这也痒那也痒,我看就是要几把堵着,你这口骚逼才能不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