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阮刚一走神,他身上的衣服就被谢忱扯下来大半。
谢忱的声音又冷了几度,他几乎怨恨般盯着叶阮:“你真是和你妈一个骨子里印出来的。”
现在叶阮一言挑破他和谢州之间冷淡的关系,实在是触碰到了他的雷区。
可叶阮总是紧闭着嘴,身上被掐出鲜艳的印记都不肯发出呻吟来,这反而叫谢忱有些不爽快。
有意思,谢州一回来,胆子都变大了。
年纪越大的时候,就越容易回忆从前,以前他没有得到阮澜,现在只想将一切加倍都报复在他的儿子身上。
谢石?叶阮暗自皱眉,可他去谢家老宅这几天,别说和谢老爷子说话了,他们连面都没有见到。
谢忱随意打量着周围的东西,似乎在搜寻一会该用那个道具折腾叶阮才好。他现在年纪大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些力不从心,但他将叶阮骗来,可不是要伺候他的。
谢忱恶狠狠地盯着那对雪乳,眼里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
忽然,叶阮的手机铃声响了。
青年下意识想要挣脱,谢忱轻轻地将手摁在他的肩膀上:“你反悔了?”
但那又怎样,她的儿子现在还不是在自己手下,任自己为所欲为。
一听到妈妈的名字,叶阮的情绪便波动起来,他越是这样,谢忱就越是兴奋:“怎么,听到你妈就激动了?”
谢忱到底是年纪大了,在里面待上一会,就有些吃不消了。
这还是他在那间屋子里呆的时间最短的一次。只是不知道谢州这个电话,是想搞什么鬼。
他想,只要他用力反抗一下,说不定就能把谢忱轻松摁倒。
尽管手指细纤,可它却是充满力量的。
青年低头看着自己蜷了又缩的纤瘦手指,他又长大了一点,甚至背着谢忱还偷偷去学了一点防身的招式。
“别忘了,我让你接近谢州是要你去做什么的。”
叶阮的手正搭在门把手上,身后忽然传来几声咳嗽。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但平时很少有人会通过电话来联系叶阮。
谢忱见状,冷笑几声:“还以为你去谢家老宅几天,就忘记了之前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呢。”
“你身上是谢州碰的?”
暗房里没有暖气,这个天气待上一会就冷得不行,叶阮话语间,牙齿已经在轻微打颤。
叶阮咬着牙,眼圈通红,像是在逼问他,又像是在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
谢州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饶是谢州也不敢相信,谢忱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修建了这样一间,称得上是淫邪的屋子。
叶阮不再挣动后,谢忱轻易地将他的衣服扯下来一点。
他当然知道,谢忱实在不是个经商的料,自从谢明姝死后,谢石年迈,家业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过去,谢家成了个表面繁华的虫蛀篓子。
谢忱眼一扫,便看见了他身上的斑驳的红痕,以及肿腻不堪的肥软奶子。
叶阮在被他拽进去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了几下。
谢忱最听不得人家说这些,他一向是个好面子的人,哪怕先前不喜欢谢明姝,但是在外人面前,他都会伪装出一副与妻子非常恩爱的模样。
他的儿子远比他年轻帅气的多……
“喂……?”
“叶阮,你不会还在幻想着,你和谢州能在一起吧。”
叶阮没回他,眼神中满是抗拒。
叶阮小声问了句。
他迟疑着,可谢忱却掐着他,小声做了个口型:答-应-他。
当年阮澜就是这样,仗着自己年轻漂亮,竟然看不起自己。
黏腻而又冰冷的目光,简直像是被毒蛇盯上了:“我的儿子,我还能不了解吗?像谢州那样有点小洁癖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碰了。”
而且谢忱近几年老了,尽管他总是说,他其实对外伪装的病弱,企图以此诓骗谢州。可日日与他相处的叶阮却知道,这个男人他终究是老了,就像秋末的树叶,终究是要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的。
“接。”
当年想方设法地跃过谢州,想将权
他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这个儿子,谢州和叶阮的关系,他自然也是了解得清清楚楚。
“你都没养过他。”
可叶阮发现不了身上明显的端倪,他只以为是谢忱在故意找茬。
只听对面懒洋洋喊他:“小妈,想找你可真难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外公跟你说的话?不会一回谢家就想抵赖吧。”
右手抬动,眼见鞭子就要落下。
叶阮安然无恙地又回到房间外时,颇有几分恍若隔日的感觉,外面暖和多了,他僵硬的手指都能动弹了。
谢忱嗤笑几声,他选中了一个鞭子,右手轻轻甩着,鞭风阵阵绕在耳畔,带来席席冷风,叶阮抿着唇,身体绷紧,目光死死定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