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奶包暴露在空气中,沾着水珠颤颤地发抖,美得诱人,他盯着两团奶儿,粗喘着气,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奶团使劲儿的揉搓着,搓出一片粉红的印记,低头将奶子吃进嘴里,用力的又吸又吮。
她哭的激烈,用力推搡着他,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贺衿生此刻正欲火上头,管她如何的求饶,他都不可能放过她的。
奶子在他的吸咬下涨得浑圆,一股黏腻的蜜液从穴口涌出,她抓着贺衿生的背,颤栗着,泣吟了一声唔。
若若。贺衿生暧昧的呢喃着她的名字,紧接着将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摩挲着她的蜜穴。
湿痒感不住的从深处蔓延开,她紧紧绞着腿,呜咽的颤声媚吟着,嗯别,不要碰我我那里,求求你了。
虽然处在泳池,但湿粘的蜜液和泳池里的水还是很有区别的,他能感受到那些粘腻的湿流随着他手掌的摩擦从一处凹陷的地方阵阵涌出。
他活了27年,虽然没沾过荤腥,但片子总归是看过的。
隔着内裤,他缓缓用指腹按住那块凹陷的小口,忽轻忽重的揉搓着,穴里的蜜液被越揉越多,小口颤缩着一边流着水一边吸吮着他的指腹。
身下涨得发疼,贺衿生把她从水中抱起,放到地上,期身将她压在身下,急切的解开腰带和裤扣,不顾她的挣扎,拽下她的内裤,将龟头抵在穴口,正要挺身进入,身下的人忽然强烈的挣扎着,狠狠咬住他的肩。
肩上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听着耳边的哭声,贺衿生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
此刻她白净的脸上满是泪痕,鼻子哭的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无辜又柔弱,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种禽兽的事情,可听着这细细弱弱的哭声,看着破碎睡衣下隐隐约约遮着又露着的两只奶团,他的欲望却被勾得更加汹涌。
若若,给我。他实在忍的受不了,抓着她微微颤着的奶,粗粗喘着气,挺身将龟头操了进去,诱哄着她,只要你肯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呜不要,你放开我。她哭的愈发的厉害,蜜穴随着抽泣哆嗦着紧紧咬住龟头。
他浑身一震,意图继续侵入,可娇嫩的穴肉抵死推挤着入侵者,若若,放松下来,要不然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他怜惜她,怕弄伤了她,可他的耐心快要被她消磨殆尽。
贺衿生,你这是这是强奸!你想想温暖好吗?
温暖和强奸这两个字眼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沉默了数秒,他不舍的将龟头从湿紧的穴里抽出。
掰开,我不碰你,但你得让我射出来。贺衿生一边说着,一边强势的引导着她掰开花瓣,露出水淋淋的小洞,否则,若若,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别,别碰我她瑟缩着,似是俱于他的淫威,用力将穴口掰到最大,可看可起来也不过只能容纳一根中指的粗细。
若若他紧盯着淫靡的小洞,喊着她的名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过了许久闷哼一声,将大股的精液射在她腿间。
泄欲过后,他陡然生出一丝愧疚,脱下衬衫,覆在她的身上,若若,对不起。
江若翻身背对着他,哽咽着,蜷缩起身子,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算了,你也是喝醉了,我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抓着身上的衬衣,紧紧护住一双奶团,大概哭的太伤心又背对着他的原因,丝毫没察觉到露出来的私处。
糜软的私处像是水蜜桃般的诱人,他不自觉的滚了滚喉咙,随后合上眼睛,极力压抑着身下的欲火,深呼了几口气,攥起拳头,试图调匀气息。
他不能一错再错。
性作为一种最原始的欲望,如同饥饿一般,越压抑就越疯狂的想要获得满足,所以她故意挑动了他的性欲,却又不完全的满足他。
许久过后,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贺矜生让侍应生送了条睡毯到门口,裹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私人休息室。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酒后失德,差点就侵犯了她,并且一再的产生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