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抽的左景桐手疼,邹嘉许也好不到哪去,他脸被抽的撇向一边,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他舔了舔发疼的唇角,胸膛用力起伏了一下,竟忍住了脾气。
你不洗也行,你愿意兜着一屁股尿我也不介意。
男人松开抱着他腰的手,任由双腿无力的左景桐滑坐在地。
左景桐还在气头上,不想理会他,自己扶着墙就往浴室走。
邹嘉许看着他这个犟样,暗暗磨了磨牙,却没有再试图强迫抱他去浴室。
本想跟着一起进去,左景桐却把浴室门摔的砰响,把他关在门外。
门外沉静许久,左景桐隐约听到男人气愤砸墙的沉闷响声,才有了一种报复了的舒畅感。
但注意力重回到身体上,身体的酸痛和下体的异物感变得清晰,他顿时丧了气,愤怒过后也只感觉头疼无奈。
温热水流冲到身上,左景桐洗着下体,放眼未来一片灰暗。
以后到底该怎么办,他不停的思考这个问题,要鱼死网破?看起来那个男人并不怕,而且他更害怕的是自己身体的秘密暴露,这让他最难以忍受,这就是不敢报警的原因。还是就这样妥协?今天居然被强迫舔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甚至在他女穴里尿尿!他从没想过下面那种地方居然会被这样!现在妥协了以后怕不是会被做更过分的事。
他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能解决目前这些事的办法,难道就真的只能妥协吗,他崩溃的抓挠头发,最后长叹一口气,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实在是嫌恶黏在下体的尿液,甚至不顾羞耻,把手指也塞了进去把里面洗了个干净,好不容易清理完,他站起身想拿挂在墙上的毛巾,但他低估了自己身体不适的程度。
他还没站稳,腿就受不住力,加上光脚踩在满是水的地板,一时腿软打滑,随后在一声哐当巨响中,夹杂着他压抑的痛呼。
邹嘉许坐在沙发上等,一听到动静立马起身健步走去,他用力敲门:怎么了?快开门。
左景桐手臂撑地,整个人趴在地上,他只感觉一股剧痛从右腿袭来,疼的右腿发麻。
他好不容易缓口气,才虚弱的说:门没锁。
邹嘉许迟疑了一会,开了门。
看到趴在第上的左景桐他眉头一皱,忍下就要去搀扶的动作,定着身子站在原地看着他说风凉话:好心帮你你要拒绝我,是不是活该?
左景桐不想看他,闷着声音:不想帮你就滚出去。
男人一下没了声,但呼吸却变得有些粗重,左景桐听到他声音沉了下来:对你稍微忍耐了一下就蹬鼻子上脸?
到底谁蹬鼻子上脸混蛋变态强奸犯!
左景桐在心里大骂不停,气到恨不得再甩他几巴掌,但嘴却闭得严严实实不敢再跟男人怄气。
两人一时都不再说话,男人走上来刚准备把他扶起,就听到左景桐说了一声痛。
哪?男人言简意赅。
右腿。他勉强翻了个身,男人就走到他腿边,蹲下身看情况。
他的手指在脚踝处轻按,就听到左景桐发出一声闷哼。
扭到了。男人说:穿好衣服,去医院。
左景桐有些不愿意:拿冰块敷一下就好了。
要用冰块你自己去拿,要去医院我就送你。男人啧了一声,一脸不耐烦,只给他一个选择。
左景桐实在不想去医院:那我就自己去。
邹嘉许瞪他:就这么喜欢活受罪?
左景桐嘴唇蠕动,那句要你管没敢说出嘴。
见左景桐不出声,男人黑着脸站起来:不要让我又强迫你。
最后还是被男人抱到外面,找了几件衣服穿上,左景桐不敢明面上反抗,就僵着身子不配合,最后被不耐烦的男人摸着逼威胁着是不是要把他做摊了才能好好穿衣服。
顿时吓得左景桐乖乖听话。
他被抱下楼坐进男人的车里的后座,带去医院,由于脚踝扭伤有点严重,得打石膏三周,有些超乎左景桐的预料。
折腾这折腾那,时间几乎临近第二天清晨,两人都有些疲乏。
因为卧室还没清理,邹嘉许想把左景桐先带回自己家,却遭到左景桐的强烈反抗,最后只能黑着脸去清理卧室的残污。
等他清理完后,左景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他长叹一口气,把左景桐移到卧室后才离开。
只是最后拿走了左景桐家门的钥匙,还留下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