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逐渐加重的力道让颜星有些缺氧。更让她真实地相信季驰是真的恨她入骨,恨得想不惜一切代价地让她死。
她还记得她结婚时的那个下午。
是三年前的端午节。
那天周六,天气很好,她穿着婚纱像在做梦,没有一丝实感。
直到丈夫牵起她的手,和她亲吻,互换戒指,喝交杯酒。
她才迟钝地意识到,啊,原来我结婚了。
那天她端起酒杯一桌一桌的敬酒,她不太能喝,却喝了一杯又一杯。
那种缺氧又迷糊的感觉,跟现在好像。
颜星听说季驰知道她结婚的时候整个人极度震怒,甚至想从隔壁城市冲过来找她。但因为当时在出任务,无法擅自行动。
还听说他在那场任务里落了伤,腰间有一个像蜈蚣形状左右扭动的伤疤。
可是等等,她怎么会知道这些?都是谁说给她听的?颜星觉得自己有些记不清了。
颜星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渐渐松开了。
她听见自己用最不像自己的声音对季驰说:你不想上我吗?就当是这几年没有见,久别重逢的礼物。补偿给你的,分手炮。
季驰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在他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对他直接上手。
她向他两腿之间探去,拿手摸他鼓鼓囊囊的那一团。
季驰痛苦的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硬了。
这个已婚的女人,他曾朝思暮想又终于放下的女人,在这一刻,肆无忌惮地勾引着他。
更可笑的是,她似乎意识不到她在说什么。
补偿?
他季驰差的是这一次补偿?
颜星什么也没有说。
她双腿叉开面朝季驰跪坐着,经过刚才来来回回的拉扯,绸面裙边早已滑至了腰间,肩上的吊带也滑落了下来,她胸前的两团乳肉由于低胸的缘故早已挤作了一团,雪白的,滑嫩的。他记得那种柔软的触感。
季驰不是看不见。
他的身体,明显比他本人要诚实得多。
你硬了。
颜星今日出门时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那条丁字裤又长又细,正中间还有一些珠串。
那些洁白的珍珠卡在颜星两腿间,走路摩擦的间隙里,有水珠缓缓地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淌下来。
她好久没做了。
觉得自己想要得厉害。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头一次约炮,却没想到会被季驰抓个正着。
来到酒店房间才脱了内裤,就被冲进来的警察鱼贯而入。
她想清楚了,今日谁也拦她不得。
她两腿间的森林杂乱地茂密着,季驰看见颜星靠了过来。他被她紧紧地绕着,他想推,手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季驰,我好痒。
颜星在他耳边呼出小口小口的气。他以前最喜欢她这样在他耳边说话。
我下面流了好多水。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季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将她压在了身下,她那两团浑圆被他压得散作一团。
她吃吃地笑,他拿嘴堵她,恶狠狠地亲她。唇瓣厮磨,是温润的,许久不曾的触感。
他好多年没再要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