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眼眸半眯,直接将她半边小巧可爱的顶端含进嘴里,乔烟抓着他后背的手一紧,下一秒就被他压了下去。
这下两人彻底结合在了一起,她失重压进他怀里,没有手臂支撑两个人一起倒下去,乔烟趴在他胸膛上,刚刚那一
她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又推不动,徐怀柏还在咬她锁骨,“烟烟,给不给我?”
长发划过他的脸,挠得人心痒,身体也似火烧火燎。
“让我先用手弄一下就行了,非要铐我。”
徐怀柏坐起身子来,在她坐上来的时候不客气地吻住她,用嘴咬下了她的吊带。
那一盒子东西是谢醒塞给他的,里面就有徐怀柏琢磨了很久那套猫耳女仆装,这人塞给他的时候贼兮兮,说如果说服不行,那就睡服。
“那就先不解。”
“没有。”
“啊。”
戴好后,徐怀柏喘着粗气,也来了劲儿,“你不如直接弄死我。”
“徐怀柏,”乔烟歪头,撑着他使力,小巧精致的一只脚就那么踩住他的脸,还用力踩了踩,“你猜我什么时候帮你解开?”
她就这样慢腾腾地摸他,歪着脑袋冲他笑,“想不想要?”
乔烟脱下腿间那一小块儿布料,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濡湿,他想,她也想,但她就是要教训他。
徐怀柏眼尾很红,眸子里都像是泛着水汽,唇上亮晶晶的,粗硬滚烫的下身就戳着她的腿心,“…姐姐。”
“……姐姐,我要被你玩死了。”
她又从盒子里摸出那对猫耳,用摸过他下面的手摸住他一边脸,低头认真给他戴上了。
徐怀柏闷哼一声,绵长而难忍。
昂扬的欲望就隔着那么一层围裙抵着她的后臀,摩挲起来,更加涨大。
半年多没有过了,这一次进入地艰难,徐怀柏额角上冒了些许薄汗,乔烟身子也在颤,一点一点往下。
乔烟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给你。”
徐怀柏喉结又动了动。
“去我房间拿。”
徐怀柏也闷哼一声,“……怎么,这么着急睡我?”
“不想,”下一秒,她就坐下去,猛地吞下顶端,口中溢出一声呻吟,“等会拔出来就行了。”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你这儿没套?”
他现在对上乔烟不怀好意的笑,眉心一抽,这到底谁睡谁。
下一秒,她从他身上下去,徐怀柏侧头看见了那个打开的盒子,气笑了,“我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啊。”
“再等等。”
她那儿太湿了,徐怀柏还是被她推了起来,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坐,“啧,我都没碰它,就那么湿。”
乔烟低低地喘息着,任凭他叼着她的胸肉吮吸舔吻,双眸变得迷离起来,“……求我啊。”
“谁说的啊,”乔烟勾着手指甩着那一串手铐的钥匙,一边从盒子里拉出一样东西,回身上床,“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找乐子。”
她双手撑在他腰腹处,柔软的黑发及腰,白色真丝睡裙因为坐姿被堆到腿根,胸前两团饱满隐约的轮廓随着纤细腰身而显眼,应该是睡醒不久的缘故,眼尾微红,懒懒地耷拉着。
乔烟这个样子,就他妈的在要他命。
“坐进去,”他双手被铐住,只得一边亲一边哄,“烟烟,你自己来,坐进去。”
“怎么求?嗯?”
“烟烟,别闹…”
“乔烟,我说了我有了你后就没别人了。”
“半年多了,你这儿又光顾过多少女人?”
“今天睡你,不想戴。”
他坚硬粗热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垂眸看见乔烟颤抖的腿,咬牙一狠心把身子往上猛地顶了进去。
的余地了。”
他是真受不了了,耳根脖子都红透了,偏偏乔烟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我怎么知道…”
徐怀柏身体一僵,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窜,等她把裤子全部扒掉,那里已经昂扬得老高了,把本就短小的围裙下摆撑了起来。
这个角度,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后臀压着他命根,双腿分开曲着,腿间深处那一点鼓囊的白布料在夜灯下尤其显眼。
“真的?”
这还没完,她的手游离到腰腹,随着深处往下,扯开了运动裤的系带。
她臀又往后面抵了抵,故意用力蹭着他,围裙布料是偏粗砺一些的,摩擦起来要命。
“我才舍不得弄死你。”
“烟烟。”
那是件白色花边围裙,她的尺寸,胸前的蝴蝶结缀了珍珠,乔烟毫不客气地给他套上了。
乔烟的手沿着柱体上下缓慢地摩挲,指尖扫过顶端,沾了些黏糊糊的东西,又被她揩在柱身上。
其实对来说,手铐影响不算大,因为乔烟一亲就就软了,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