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月广州的温度比往年还要高出几度,即使到了夜间,热风也一阵一阵的袭来,压得人简直喘不过气。
空气中、花坛边、甚至连头发丝里都是热风席卷过后的味道。
梁枝快速走过小区,乘上电梯,穿过热浪,回到家里。
凉爽的冷气扑面而来,犹如久旱逢甘霖,整个人舒爽极了,而梁枝没有贪凉,只想马上洗个澡将身上的汗味全都洗去,好好的睡一觉。
从玄关一边将上衣脱去一边往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门口时,江枫正一脸炙热地看着她,不等她反应已经抱住就上来索吻。
对于江枫这种行为梁枝早已习以为常,或者说对他的这种行为已经麻木了。
鼻尖是诱人的香味,就像巴哈马微风,清爽又不腻人,却使梁知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梁枝从被动转向主动,毫不留情地冲锋陷阵,在江枫的唇齿中不断进攻,卷住粉色的舌尖与其纠缠,口水沿着两人的嘴角滴下,周围的氧气渐渐变得稀薄,而江枫在梁枝的主动中更加激动,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都嵌进梁枝的骨血之中。
正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梁枝却突然停下,她感受到了巨物的勃起,在她的身下蠢蠢欲动,不停地蹭来蹭去,渴望的呻吟声从江枫的唇间溢出。
面对梁枝突然暂停的举动,江枫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她,比梁枝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江枫,眼角微微泛红,眼神里流露出孩童般的迷茫和不解,嘴唇红肿又湿润,一副无辜又任人蹂躏的表情。
呵。梁枝冷笑一声,懒得给他演戏的机会,直接对江枫命令道:跪下!
好的,主人江枫从善如流地跪着,可怜兮兮地拽着梁枝的裤脚,整个人匍匐在梁枝的脚背上。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如果忽视掉他脸上兴奋不已的神情的话。
在这一刻的梁枝感到深深地无奈,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洗个澡,睡个觉而已,怎么就真的养虎为患了呢?
她弯腰看向他的裆下,那里已经被充挤得满满当当,如果不是有裤子的约束,只怕早已探出头来跟她打招呼了。
她甚至能想象出剥下裤子后小家伙活蹦乱跳的模样,滑腻的手感,充满生命力的青筋在她掌心跳动。
在梁枝注视下的江枫越发兴奋,双眼微闭,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
梁枝纤细的手指隔着裤子轻轻地从他阴茎处来回划过,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每次都轻轻划过却又不停留,憋得他全脸泛红开始流汗时,梁枝才大发慈悲般地停在上面,轻轻地围绕着划圈。
无尽的快感充斥着江枫,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颈椎处一路飙升,下意识地就朝划圈的手指顶了顶。
下一秒,毫不留情的巴掌从上面落下,啪的一声打在阴茎上。
疼得江枫眼泪直流,都怪他被快感冲昏了头,居然敢在主人没允许前私自动作,他不过是一个奴隶,一条属于主人的狗,怎么配有自我反应。
当痛感渐渐消失时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快感,痛感与快感互相拉扯,他在痛感中品尝快感,越发欲罢不能。
泪眼朦胧中梁枝穿着细长的高跟鞋向他走来,为了惩罚他的私自行动,梁枝踩着高跟鞋碾压在他的阴囊上,无尽的痛感与快感同时袭来,将他袭倒在地。
趴倒在地的江枫,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哪还有梁枝的身影,这不过是他的自我幻想让他颅内高潮了而已。
他摸向裤内,一片粘腻。这是他第一次在没经过主人的允许下射精,他对自己的这种下意识行为感到深深的厌弃。
他的一切都应该只属于主人,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意志,至于他的精液就更应该只属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