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笑着收紧手臂把她完全地拢在自己怀里,高潮后浑身软趴趴还一颤一颤的小姑娘在他的身下小小一只的模样,乖顺地把脸蛋贴到他的胸口。
她的两只手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变成挂在他的腰上,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他背部结实的肌肉,两条细腿松垮垮地勾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把自己窝到男人的怀抱里。
周,周屿辞···宋予时刚哭得厉害,现下气儿也没有顺过来,依旧一抽一抽的,讲话也说不顺溜,清甜软糯的声音蒙上了鼻音和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听起来慵懒又舒适的模样。
她在他的手掌下慢慢地把呼吸调整回来,又小声地叫,周屿辞···
似乎是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叫法,只是像是要一遍遍地确认他在自己身边。
周屿辞低头吻她汗湿的发,低声地应她,嗯,在这里。
宋予时一下子便弯起眼睛笑起来,眉眼弯弯地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又紧了紧吃力地环抱着他腰的手,我回来了呀。
周屿辞倏地收紧了手臂的力度,抱着她翻了个身,从后背将她笼罩着抱住。
密不透风似的抱法,小姑娘枕在他的手臂上,带着薄汗的背脊贴着他的滚烫的胸口,臀部抵在了他结实流畅的腹肌上,腿也被他勾住了。
他凑过去轻轻地亲了亲她的耳廓,温柔地舔舐着,宋予时浑身颤抖了几下后便想要躲,却又被男人紧紧地捞回去。
周屿辞声音里有很浓重的笑意,轻易能听出高兴来:终于回来了,宝贝儿。
宋予时咬着唇吃吃的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笑,但就是觉得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
也许周屿辞一开始就是对的。
只有毫无距离的肌肤相亲,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打破所有的壁垒。
亲密里爆发出的情感一旦被平顺地用爱意过渡,所有的陌生便要尽数化作丝丝绕绕的爱意,把两个人更加贴近地温柔捆绑。
她侧过点身子回头去看着他的眼睛,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周屿辞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口,笑着摸她的脸蛋,再摸就硬了。
身下还非常不要脸地往上顶了顶,身高的差距让两个人侧躺着的时候,他的性器顺势就抵在她的花谷上,直矗矗的烫人。
小姑娘浑身一僵,咬着唇啪的打到他搂着自己腰的小臂上,嗓音娇气得不得了:大变态!
她红着脸说完便又想起今天卡牌上那张小汤圆的贴纸,有些嗔怪的瞪着周屿辞,我看到你在卡套上贴的贴纸了,恶趣味。
像是不服气,过了两秒她又看着一脸笑意的男人小声哼哼,周屿辞你就是一个坏蛋。
周屿辞被这个结论荒唐得直乐,掐住她腰肢的手很快地便摸到她软嫩嫩的乳房上,大掌一收就握住一只白鸽似的软乳揉捏了几下,怎么就坏了,嗯?圆圆不是小汤圆吗?
宋予时被他摸得下身的淫水都要重新泛滥成灾,反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却只拍得让她手掌生疼的肌肉,耳朵都要红得透透,怎么不坏嘛···那,那怎么就是小汤圆!
我哪里小···小姑娘红着脸转回头去,把脸蛋埋在他的手臂上不满地嘟囔着,虽然也没有很大,但也,也明明不小···
周屿辞愣了愣,随即乐得笑出声来,惹得怀里的人气得要转过身来打他,周屿辞你还笑嘛!你还说你不是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