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安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却不小心碰到红肿的下身,痛的他醒了过来。
阳光躲过窗帘的缝隙慢慢透进卧室,暖暖的,驱散了室内的凉意。
沈安摸了摸自己身侧,嘲讽的笑了笑,艳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呵,果然没人。
“夏懿,这只猪”沈安直起身子,掀开床被,忍着下身一股股痛意,不由得嘟囔起来。
卧室没有开灯,但是借着四散的阳光,沈安足够将自己的下面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艹!昨天他到底多用力沈安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
沈安是双性人。双性人在性爱方面一向有优势,就算是接连承欢几天,也能很快休息过来,身体复原能力超高。
他应该是双性人中意外,也对谁让他伺候的是个性瘾变态。
他的大腿根一片红肿,以往饱满欲滴的花穴如今高高肿起,像两片馒头似的,阴唇红艳,彰是着昨晚,他经历了多大的蹂躏。
沈安熟悉的从床头拿出修复膏,两只骨折分明细长的手,轻轻拨开禁闭的花唇。暴露在空气的一刹那,花穴发出轻微的水声,被储存了一夜的白浆从中流出,淫水也夹杂其中,它们一起将沈安身下的床单浸湿。
沈安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眼手机时间——八点整,拿起软膏,准备去浴室洗漱。
夏懿是个毋庸置疑的变态,一个有着性瘾癖的精英变态。
从沈安十八岁跟他以来,每天早上六点半,用肉逼叫男人起床,张开腿让他尽情地舔逼,等他终于满足了,沈安才能用自己早已被舔的一丝水都没有的干燥的逼,主动地骑在男人勃起的欲望上,等着男人发泄,有时是股股温热的精液,但更多的时候男人会把存了一夜的尿水浇到里面。尿液会撑大他的肚子,但是在男人享用完早饭之前他是不能清理的,因为男人喜欢抱着他坐在餐桌前,下身埋在他的前穴里,插的满满当当,精水、尿水也堵在里面,美名其曰是为了保养那根东西。
这个时候男人也不会放过沈安胸前的一对大奶,一只手拖着一个奶子把玩,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有时会用自己灵活地舌头舔食沈安的两颗乳头,也会吸咬沈安脆弱的奶头,妄图喝着甜蜜的奶水,只把这两颗小豆子舔的挺立,红艳艳的。
可是沈安并没有怀过孕,从十八岁到23岁,他跟了男人整整五年,承欢得有上千次,逼里几乎天天含着男人的精液,他都没有怀上男人的一个孩子,也没有奶水喂男人吃。
男人一向八点出门,中午也一般不回来。所以沈安有白天一整天的时间去休息,顺便心疼下自己惨遭蹂躏的肉穴,上药休息一下。
因为晚上更加难熬。男人的欲望很强烈,他有性瘾症。即使男人规划好每天用多少时间来cao沈安,用意志来抵抗生理本能,压抑自己,也收效甚微。男人工作回来之后,总会将沈安带到书房,抱着他,吸吮沈安的奶头,再将阴茎插入他的逼里,感受逼里褶皱的按摩,仿佛可以洗进一天的繁忙,经常这个样子处理公事。等到一切工作结束,才会将头埋在沈安腿间,舔一舔让他魂牵梦萦的骚逼
有时候,沈安会自嘲的想,多亏了男人当年被人暗算得了性瘾症,也幸亏他成了男人上过的第一个人,男人只对他有反应,不然他怎么会跨越云泥之界,留在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暗恋对象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