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还需要再进一步疏通一下。”理疗师磁性优美的声音毫无诚意的这么说,两指捻着那根已经深深没入白静庭乳孔的针缓缓旋了一圈,“另外,经理可能管不到我呢,他们没告诉你这家会所是我开的吗?”
头都长得那么骚居然还这么娇气”此类难听话,只是她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因为理疗师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乳,另一只手握着冰凉的小粗针,缓慢却坚定的戳进她的乳孔。
这是什么变态的比喻?白静庭这么想着,花穴却因为想象出那个画面而更加湿润。她静了静,随后尽量用最严肃的语气说,“闹剧到此结束了,麻烦帮我把身上这些都拔掉,然后叫你经理过来呜!!”
“你说呢,换你自己来试试?”眼看着针已经被戳进去那么多,心知已无力回天的白静庭脸色苍白,没好气地反问道。
“胡说什么啊啊啊啊!”乳孔深处,该死的针尖好像戳过了什么极其敏感柔软的地方,就像整个乳房都被这根针戳穿了,这不痛却极其诡异的感觉令白静庭难以自抑的尖叫了一声,连带着腿间成熟的肉穴溢出了一些温热液体。
与对待左边乳头不同,理疗师先是拿那瓶精油往白静庭的乳房上倒了许多,淡淡的熏衣草香味中,理疗师脱下手套,双手并用的将精油推开,并且抓着两轮浑圆乳房就这精油按摩揉搓,直到把精油用十分色情的手法抹匀在这两个淫荡大奶的每一寸肌肤上之后,虽然白静庭虽然仍是一脸羞恼,两个诚实的乳头却已经硬得直往天花板上指。
“夫人怎么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理疗师倒像是遇到不听话的儿童般无奈的将她扶回床上,顺势把滑落到大奶上的白裙撩回原处,“针灸的深浅可是有讲究的,有的穴道插太深可能会致死。比如说”她话音未落,利落的将白静庭另一只手上同一位置的针也插深了一些,顿时白静庭的两条胳膊都不能动了,“这个穴位,浅浅的针灸可以缓解疲劳,插深一些就会让人双手不能自由活动,插到最里面可能会残废呢。”
理疗师满意一笑,终于戴上手套,再次从针包里捻起跟之前一样的针,消毒过后便专注的挑拨起白静庭另一边柔软的乳孔来。与之前不同的是,她没有握着针一直往里推,反倒是用沾满了精油的针在肉乎乎的奶孔里像交配一样进进出出的抽插。
“嗯嗯哈啊,别这么玩了,快弄完让我走
“我才不生孩子,我喜欢的可是女人。”理疗师手上极稳的将针一寸一寸地推进细小的奶孔,还翘起一边薄唇补充道,“不过,我还是不会和你约炮的,职业道德,夫人。”
一时间,白静庭竟分不出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宁。
“唔,那我也喊你妈妈好了。”理疗师将面颊上细碎的短发撩到耳后,暖融融的烛光照在她清丽的面容上,她浅笑着说,“妈妈。”
“她喊我妈妈。”白静庭想起女儿,心里不由得一阵畏惧,今天这事情万一被白宁发现了,怕是要被那醋精转世做死在床上。
“真是宽宏大量啊,夫人。我突然觉得你真的有点像我妈了,毕竟我完全不记得她的样子了。但是这样的话,更不想放你走了怎么办,因为”理疗师第一次在白静庭面前,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和白宁几乎一摸一样的笑容,感觉却莫名的邪气,“母女相奸,不是更刺激吗?”
“妈妈,我想吃你的奶。”理疗师转身从工具台上拿起一瓶精油,“所以你忍一忍,让我把你另一个奶孔也插开吧。”
听到母女相奸四个字,白静庭的瞳孔缩了缩,下一瞬间她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不顾一切的想要撑坐起来,理疗师见状完全没有出声制止,只是趁其不备的将她手腕上的某根针插的深了些。顿时白静庭用来撑床的那只手一阵剧烈的酸软,因为使不出力而整个人差点摔下了按摩床,幸好被扶住了。]
“再忍忍,快好了。”理疗师显然是精神高度集中的在做这件事情,洁白的额头上泌出了一点薄汗,随口问道:“舒服吗?唔,我是问,痛吗?”
针身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摩擦奶孔中幼嫩软肉的刺激感让白静庭几乎流泪,折磨结束后她死死的压住下唇,拿出平时商场上谈判的架势试图说服对方,“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都已经说了你们店弄错人了。这样,你现在停手的话我可以签免责协议,之前付过的钱既不退,更不要求你们赔偿我的损失,这样可以吗?”
“嗯,左边的奶孔通了。”酷似白宁的理疗师竟还调侃她,“像不像你的乳孔和阴道一样被这根针干到了子宫口?”
凹凸不平的针向乳孔深处钻入的触感让白静庭浑身发抖,尤其是针尖偶尔戳到拦路的嫩肉时带来的刺激更是让她把深粉色的下唇咬的发白。
“你“白静庭看着她用肖似女儿的脸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嗯不知为何有些笃信她不会伤害自己,既然已经动弹不得,她干脆维持着平躺的姿势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女儿怎么喊你的?”理疗师答非所问,双手开始拔去白静庭上半身除了手腕以外各种部位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