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齿般的激情曲线
变得平滑,情绪的触角也沉入浓稠的罪恶感中,将单纯的罪恶感搅拌出秘密即将
被揭晓的恐惧,对这股恐惧束手无策的他只得以愤怒来武装自己。
小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高潮后感到生气,只知道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他
松开染上阴茎气味的右手,顾不得阳台灯还开着、叔父房间的房门还敞开着,急
忙下了楼,回到房间内,上锁.即便如此,他仍为自己感到羞耻,从肮髒的自慰
中体验到一股不至於痛苦、但相当不好受的反感。这感觉在胸口盘踞好一段时间,
终於冒出一株让他不得不正视的新芽。
小悠心中存在着一丝与叔父进一步发展性关系的想法。确切来说,是想和性
器成熟的成年男性发展关系.不过因为周遭也只有叔父,所以他思索这则问题时,
预设对象总是叔父。
躺在乾净无味的床铺上,熄了灯,脑袋乱糟糟的小悠彷彿坠入闷热的黑夜,
远远眺望着那座形状粗暴的帐篷。
只要走近,想必会闻到令一心想触摸阴茎的自己欣喜若狂的腥味。
又湿、又滑、又浓厚的东西。
成年男性的精液。
小悠直到睡前都惦记着今夜在叔父房间所窥见的光景,他也搞不懂自己应该
去厌恶还是迷恋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叔父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已经强烈到他再
也无法视若无睹。
同样面临冲击的,还有在小悠逃回房间后默默起身的叔父。
这个男人正犹如盼见明月的雄狼,忍不住向内心的天光仰首嚎叫。
对於老实人性格的他而言,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一连串脱序导致的成果,是
以往的他不曾想像过的发展。从意外的窥伺到以精液内裤为饵,再到引诱小悠窥
见自己的自慰场面,一切顺利得彷若发梦,却又是不容质疑的真实。
事已至此,停不下来了。
小悠已经彻底上钩,即使他胆怯收手,也无法阻止纯真的姪子继续对性的探
索。再说了,现在可是他唯一仅有的机会,错过眼前的良机,他还能再与谁发展
出亲密关系呢?
他毕竟是个孤独的男人,没理由放过偶然间铸下的美妙过错.所以,故计重
施是不可避免的──而这次,他要让小悠主动对他更进一步。
燥热的周四过去。
静谧的周五过去。
到了飘起夜间细雨的周六,二、三楼楼梯间终於传来动静.
彷彿做了亏心事般、接连两天只敢趁叔父外出时或躲在自己房间里自慰的小
悠,内心的罪恶感、不安感以及好奇心重新取得平衡,驱使他的双脚踏上冰
凉的绿色磁砖,在包围住整栋透天厝的柔和雨声中登上三楼。
首先是阳台。在打开阳台灯以前,小悠就隐约有股不会再看到沾精内裤的预
感,尽管如此他仍为此心跳加速,身体的每吋肌肤都感受到温热的刺激感。
灯光亮起,竹篮内果然没有沾精内裤。
小悠先是感到轻微的失落,接着涌现一股强烈的雀跃.
──叔父今天也还没把自慰过的内裤扔进篮子里,或许现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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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回想叔父手淫的画面,短裤下的阴茎就被迅速涌出的肉欲给沖顶起来,
小悠的眼皮也微微垂降,撑起红伞的双颊滴下一枚鹹鹹的汗珠。他吞下越积越多
的口水,喉咙一暖,双腿随之步向敞开一条细缝的房门.
这次他有记得关灯了,虽然这会让窥伺乐趣减轻不少,不过若是因为灯光弄
醒了叔父,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小悠对自己的慎重报以满足的浅笑,摸黑来到房门前。从里头听见低沉打呼
声的瞬间,胸口顿时冒起许多微痒的泡泡。
叔父睡着了,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与期待──小悠悄悄地潜入房内时,压根
不晓得他的目标也跟着悄悄地转换.不知不觉间,他那受到性欲操弄的小脑袋瓜
已不那么地在乎精液气味,叔父的阳具反而更令他感兴趣。就算叔父今晚没有手
淫,只要能确认阳具的存在,他就能心满意足地自得其乐。
然而现实比他预想得还好:叔父是在自慰后入睡的,他一进入房内就闻到精
液味!
当眼睛开始适应黑暗,小悠才发现叔父内裤就落在床尾,也就是说……眼前
那团犹如小丘般隆起於大腿内侧的,正是叔父的阳具。
咕嘟。
因兴奋而分泌的口水再度滑入喉咙,湿润的嘴腔令他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