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逸坐在家里唯一的单人小沙发,反思了自己今天完全不同寻常的表现,得出的结论是:
“这种莫名奇妙的心动,一定是因为自己最近浪太少了。”
陈秋逸并不抵触自己的欲望,他喜欢自己摇着屁股发骚求操,喜欢下贱地祈求着享受着落在身上的痛,也喜欢低伏在某人脚边感受着被拥有的安全感。
然而现实很残酷。
陈秋逸并没有成功被人操过。厌恶被不熟悉的人进入身体,焦虑会不会被传染上疾病。
体验过绝大多数的痛都是自己抽自己。担心拿起工具的人会不会失控,以至于把整个场景塑造成对他的虐待。
伏得最低的一次经历,是和之前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约调。刚进门就被掼倒在地上。陌生人踩着他的头命令舔脚,陈秋逸用全身的力气挣扎开,然后跑出了门。
因为担心得太多,要求得太多,并没有人耐心到愿意赋予他一个长期关系。
所以不如自力更生。
他收藏了很多很多玩具,除了一些不方便单人使用的刑架和固定器,塞的打的绑的应有尽有,绝对满足绝大多数游戏场景的器具需求。
像是某种收藏癖,然后将之使用在自己身上,试图压榨出更高的快感。
陈秋逸站起身,简单活动了一下身体,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脱下,戴上床头放着的狗项圈,系到他能接受的最里面一孔。
然后深呼吸,跪下,再变成一个准备爬行的姿势。他尽力压低腰肢将屁股撅到最高,然后扭着臀肉爬去咬他发骚必备的小软垫,扯到靠近门口的镜子前,用嘴用牙齿一点点将垫子铺平整。
把想要用在自己身上工具一次一次叼过来。
再爬到卫生间给自己灌一个温温柔柔地肠。
最后,陈秋逸咬来一条牵引绳,系在项圈上,将本该是有人拉住的那端绑在门把手。假装自己是条有主的狗。
然后将防盗门打开一道小缝。
陈秋逸住的这个楼层只有两户,除了自己外,隔壁那里长期空置没人住。电梯是刷卡选楼层,楼梯间的门常年锁死,一直懒惰的物业也绝对不会派人来收拾卫生。楼层没有摄像头。
根本没有可能有人会进到这层。
简直是抖发春寻刺激的绝好场所。
不过他还是克制了一下自己,只是推开个小门缝,并没有真的爬出去。
凭借着他的脑洞能力,就已经能感受到眼光打量着抚摸过他的身体。有人拉着牵引绳,陈秋逸看不清他的脸,周围的人夸奖着他的骚贱,是一条规矩乖巧的好狗。牵着他的人低下身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太爽了,不用道具已经兴奋得流水了。
陈秋逸试图像往常一样戴上口塞,却发现自己的嘴角之前被医生扯得太狠,根本张不开嘴。他有点害怕自己叫出声会有风险,又不舍得放弃自己身上已经涌起来的欲望。今天已经克制太多次了,心里要憋得炸开了。
咬咬下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壮着胆子上。
他像狗一样趴在垫子上,腿分到最大,屁股翘到最高,小穴直直对着那道门缝。
走廊里的声控灯一会儿就会被陈秋逸的声音唤醒,不过现在还是漆黑的。
原本的走廊黑乎乎的,今天却多出了一缕光。在黑暗中望去竟然可以看见一个光裸的翘起的屁股,臀缝里的小嘴一张一合,任谁都会把这个画面解读成欢迎光临。
另外一处不是很显眼的光,来自电梯的楼层灯牌。跳动的数字代表着,这座电梯一直忙碌地带着人群上上下下。每一趟都有不同的目标,从一楼经过十七楼再向上,从上面下到十七楼再向下。那些人在十七楼停留了不到一秒,那些人和这个写着邀请的屁股只隔了一道电梯门。
这是陈秋逸愿意给自己最大程度的刺激。
这是他自己搬过来的两年间,一天一天观察过,一次一次试探过的。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