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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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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不一直都说戴套吗,咋又开始反对了?」

    虚眯着的杏眸没有回答,却让他情不自禁挺起屁股,噗嗤一声,大半根鸡巴便送了进去。

    合身时,鸡巴头子终于又扣在了肉骨朵儿上——跟戴了顶帽子似的,都能在呼吸间聆听到来自心门泄露出来的暖流声。

    胸口上也有跳跃,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应和着身下的吮吸,热虽热矣,却像久旱逢甘霖,尽管扣击声微乎其微,甚至还不如喘息来得厉害,却足以撼动全身,让他喘息起来。

    他说妈你轻点,颈起脖子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嘴里呜着,说要不先抽根烟。

    灵秀说哪来的臭毛病,搂住他脖子,朝旁一滚,就翻身上马骑了上去。

    「好舒服啊妈。」

    书香绷紧屁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没外人该多好,啊,你说,啊,就咱们娘俩。」

    他试图以这种方式转移来自身下的快感,不想听到的却是,「做梦吧你就,多大了,不让人笑话。」

    游走的心神就这么被扯了回来,于是他干脆不忍了,他说喜欢看妈骑在身上,倍儿有成就感。

    灵秀边晃屁股边问,说啥成就感,不就是当你爸了。

    这话落在书香面前,俏挺的八字奶都呼扇起来,还有来自交合处的咕叽声——起落间,嫩肉翕动着砸出水光,顺狗鸡往下淌溢。

    还有那扭起来的小腰和哼唧声。

    书香说妈啊,儿子不行了,伸手抓向藕臂,够抱住人后就啃了起来。

    呜呜声中,灵秀猫似的被他锁起身子,只觉下面拱了两拱,人就被捣着颠了起来。

    「到家了,到家了啊妈。」

    「啊——」

    灵秀想让他缓缓,奈何根本就压不住,而热流也已经打身下激射进来。

    她哼叫着说不行啊,扭起屁股趴在了儿子身上。

    片晌过后,书香抱着她又反压了过去,说不行还可以继续,最好晚上也别走了,给他好好犒劳一下狗鸡哥。

    灵秀哼着,问谁是狗鸡哥,下一秒便啐了过去,嘴上骂着流氓,伸出去的手紧紧搂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大男孩,「啊,妈啥时成你媳妇儿了?」

    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又啪啪起来,书香说妈你起性了,跪起身子,说着去洗鸳鸯浴,端抱着便把尤物揽了起来。

    「该让人看见了。」

    沉思中,书香也抽完了一根烟。

    咂么着不太对劲,就拉起她身子,「射不出来。」

    打量这具几近裸露的肉体时,他也把脸贴在了内对略微下垂的奶子上。

    女人抱住他脑袋,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嗅了几口,书香仰起脸来。

    「想直接崩你。」

    遂又摇起脑袋,「算了,下回吧。」

    女人说可以破例,被书香攥住胳膊时,她说咋,她说做这行的隔三差五也是要去体检的。

    书香说不是因为这个,又笑着摇了摇脑袋,「要是让家里知道……」

    「还妻管严?」

    书香说现在还念书呢,哪来的媳妇儿,说着打裤兜里把钱掏了出来,递烟时,手脚麻利地穿上了裤衩。

    女人坐床上,说高中学生早就偷猫上这儿玩女人了。

    「这么俊的小伙儿咋就没处个对象?心气高准是。」

    边说边把钱推了回去,「来这儿也十年了,老的少的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书香笑着说啥心气高,把钱给她塞手里,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印象中,他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对方似乎已经不记得曾站在门口朝自己招手了——

    那是几年前的事,彼时他还在梦庄念初三呢。

    「你老公呢,没过来吗?」

    他问。

    女人说在家务农,连带伺候一家老小,「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书香不置可否,便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女人说老家穷着呢,她说你都想象不到的穷——谁家要是有个农机车,简直可以横着走了。

    她说泰南虽小却胜在地理位置好,不客气说,繁华程度几乎堪比老家省城——大致如此。

    她说真的非常羡慕这里,说要不是被丈夫的哥们骗过来,可能这辈子也就那样儿了。

    「忽悠我说这边人傻,钱好挣,就跑过来了。结果,被狗日的下了安眠药。」

    这说的似乎不是她,脸上也并未流露出什么所谓的羞涩,也许仅仅是一个故事或者说谋生手段下的一种自我保护,但毕竟说出来了,而且是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讲,「比我小七八岁,呵呵,上我的时候还一口一个嫂娘叫着呢。」

    她说十年光景总算在这里站住脚跟了——那个祸害她的蛇头返乡时和人争执,被捅死了——她说挺戏剧,许是报应吧,「现如今我也人老珠黄了,再过二年也该回家了……」

    「杨哥,杨哥……」

    恰在这时,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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