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着的按摩棒顺着阴道插入,从甬道内部的皱褶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池屿喘着气夹紧了那根东西,阴道被填满的快感让他得到了纾解,但很快,这种贴着肉的震颤刺激就叫只能感受到震动的肠肉寂寞起来,一缩一缩地期待着异物进入。
冰凉的按摩棒很快就被肉褶裹得温热,乌桕甚至不需要抽插,那东西自己就会打着转儿地震动,头部和躯干是分开的,因此卵圆形的按摩棒头部在阴道里不断旋转,那些倒刺不断地刺激阴道黏膜,让它们更加兴奋,这种刺激是池屿未曾体验过的,他抖着身体任由乌桕用双手握住他的两团乳肉揉捏,埋头在他的胸膛上吸走奶水,而胯下则紧密相连,不时有汁水从中流出,像是机械齿轮间涂抹了过多的润滑剂。
池屿被这种震动弄得太舒服,乌桕的双眼一直注视着他,这让他的大脑里面全是情欲潮热,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腰后的淫纹,但是小腹上的已经看到了。
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过淫纹纹路,觉得惊奇,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长上去的,指腹抚摸时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乌桕握住他乳肉的手掌里那灵敏的感受器诚实地将池屿的心跳传达给乌桕,他的心跳太快,砰砰砰地像是要炸裂开。
这种程度的快感显然不是典狱长可以一直持续承受的,乌桕不得不松开了一只手,将池屿作乱的手机抓住,“您不该自己玩弄那里的,”乌桕松开被吮吸着的奶头,“这对您来说还是太过于刺激了,不过,您什么时候刻上的淫纹?”
乌桕的机械手指隔空抚摸过池屿的淫纹纹路,尽管没有直接触碰,但是池屿却忍不住想象到了这个地方被抚摸时令人恐惧的快感,他的小腹忽然挺起,一下子撞在了乌桕的手指上,这一下就好像被一颗巨大的龟头狠狠操了过来一样,小腹肌肉痉挛抖动,池屿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声,下身瞬间失禁,几乎晕了过去。
淫纹印刻的痕迹更加明显了,所带来的的效果不断加强的同时,被印刻下淫纹的地方也变得无比敏感,几乎成为他身体上最为较弱的性器官。
为了池屿的身体考虑,或许他此后甚至要注意不要让布料摩擦到印有淫纹的皮肤,否则他就会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从被操肿的阴道里喷出一股股潮吹的淫液。
但现在他已经昏过去了,短时间内经历如此高强度的性爱,甚至喷乳,射尿,潮吹无数次,池屿可怜的体力条已经见底,但他的阴道仍然仅仅含着乌桕身下安装的按摩棒,因为身体剧烈高潮,所以肌肉痉挛失控,这个时候要是强行拽出这根东西,一定会弄伤他,而且,乌桕体内的东西也储存满了。
于是乌桕放松了控制系统,从按摩棒顶端的小孔里倾泻而出许多白色液体,那都是此前喝下的池屿的奶水,它们一泻而出,让池屿瘫软的身体又挣扎了几下,咳咳地咳嗽了好几声。
看起来像是被呛到了,但奶水分明是从后面进入的。
池屿昏睡过去了,但是乌桕可没有,他沉默地看着池屿,看着这位高贵而不可侵染的典狱长被操的昏厥——或者说都是因为他自己太贪玩,迷恋不该尝试的快感,结果把自己弄得高潮到昏厥。以至于现在敞着双腿像是人体喷泉一样的喷水,无论是潮吹的后穴还是射尿的尿道口,又或者喷乳的奶尖,他雪白的胸乳上还布着几道红色的指印,后穴里正沉甸甸地含着着自己的奶水,并且越来越多,小腹很快就如同怀孕一般鼓起了。
乌桕轻轻地按了一下池屿的小腹,看见池屿的身体随之哆嗦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反复的按揉,甚至将手指按进肚脐凹陷,浅浅地刺戳着,模仿着阴茎插入的频率。
他玩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然后将按摩棒取下,仍然插在池屿的阴道里,身上的电缆仍然在孜孜不倦地给他补充能量,桌面上全都脏了,地板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像是发了洪灾。
整个房间里有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