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盛冷静道:“你发情了。”
大概是因为晕车,陈寿的思维虽然混沌,身体却极度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孟津凡的形状,表面微微凸起的青筋,和圆润的龟头,那灼热的温度捅进他的体内深处,让受孕的器官颤抖起来。
孟津凡可不能辜负腔肉的勾引,他像今天下午游戏里的人物一样架枪扫射,快速地深入腔内又拔出,速度之快,后穴立刻就发起热来,分泌出温热的淫液,让暧昧的抽插声中多了一丝淫靡的水声。
陈寿反应过来,猛地直起身子,自己抬着腿去看后穴,急躁地伸手扣弄刚刚高潮的后穴,红着脸忍住快感,在一片火热中抠出一大滩精液。
“啊啊——好烫,津凡!”
羌正明狠狠一顶,被陈寿夹得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射在了里面。陈寿吮吸孟津凡嘴唇的力道忽然卸下来,皱着眉停下了所有动作,好一会儿才松下肌肉,喘息起来。
宗泽盛从另一边拉着陈寿躺下,羌正明被孟津凡挤开,委屈地缩在前面看着,硬了也只能自己撸管。
陈寿不禁被操到当场发情,还在发情期被内射生殖腔了。
陈寿感觉到熟悉的热度,和失控的感觉,他伸手握紧自己不安地弹动的肉棒,颤声道:“好奇怪,怎么了?”
生殖腔甜蜜地敞开,包裹着粗长的物体,因为快感而抽搐起来,孟津凡难耐地喘了一下,感叹道:“你今天好敏感,阿寿。”
陈寿低头看了看自己,内凹的穴肉被羌正明紫红的肉棒扯出,那里的皮肤泛红,和羌正明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仿佛本该这里就该插着一根肉棒。
腺体骤然发热,陈寿身体猛地一弹,绷直了脚尖,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鼓动着,放浪地尖叫起来。
羌正明拔出自己的东西,精液流了出来。陈寿心惊肉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羌正明插的是直肠。
宗泽盛的肉棒放在陈寿脸庞,他侧着头一边舔着头部,一边伸手抚摸根部,嘴里发出粘糊的声音,粉嫩的舌头灵活地贴着冠状沟挑动。
陈寿红了眼睛,被躁动且浓郁得不正常的信息素包裹的他像个被玩坏的妓。
宗泽盛抓住他的手腕,安抚他:“没事,寿寿,你冷静点。”
下身忽然一个猛顶,陈寿不小心咬了孟津凡一口。孟津凡闷哼一声,皱着眉头离开陈寿的嘴,陈寿一边因为后穴里的快感而呻吟,一边看着孟津凡道歉:“对嗬、对不起,津凡,我不是故意……啊嗯。”
好热,生殖腔要化了。
陈寿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眼眶更红了。他慢慢安静下来,抬头看见孟津凡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伤心,陈寿吸了吸鼻
他害怕地胡乱扣着后穴,修长的手指深入到根部,红肿的穴口不断吐出乳白的液体,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粗暴而急躁。
肉与肉拍击相撞的声音很快就在车厢里响起,清脆地根本无法忽视。
信息素从腺体里鼓噪地想要逃离,很快就在孟津凡的冲击下,腺体混乱地开了闸,让兴奋的信息素全部跑了出来。
陈寿直起上半身,抽了口气。
不对劲,陈寿从高潮后的快感里抽身喘着气想,他上次的发情期过去才三周,按理说上周标记了那么多次,他这次的发情期应该会很稳定,怎么会提前来。难道……是因为今天过度的快感和欲望吗?
明抓回来,肉棒和后穴角力一阵,便狠狠嵌了进去。
他因快感而软倒在羌正明怀里,听着耳边粘糊得抽插声,陈寿后知后觉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一抬头,宗泽盛正在解安全带,一侧的门忽然被打开,孟津凡钻了进来。
他仰着头靠过去,主动含住孟津凡的嘴唇:“对不起。”
宗泽盛透过后视镜看见了后座的两人。陈寿坐在羌正明的身上,上半身穿得还算整齐,驼色风衣和黑色的毛衣正正经经的,下身则光溜溜的,小腹和双腿,吞着羌正明的后穴,和被撞的上下晃动的肉棒,和上身的正经形成刺激的对比。
羌正明嗅着空气里的甜香,兴奋地就差吐舌头嘶哈了:“好香。”
陈寿的脸被歪过去,呻吟被堵在嘴里,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十分自然的纠缠在一起,陈寿张着嘴渴望地吮吸着孟津凡的气息。
孟津凡一个挺腰,闻到近乎癫狂的信息素,头皮一阵发麻,没控制住立刻射在了陈寿生殖腔里,火热的精液喷洒在摩擦得过度敏感的嫩肉上,激得陈寿身体和腔内一起抽搐起来。
陈寿躺在后座,双腿搭在靠背上,毛衣被推到胸口堆着,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风衣杂乱地压在身下。后穴被孟津凡拨开试了试生殖腔的情况,孟津凡弯下腰,将他扯过来一些,肉棒在穴口磨了磨,就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孟津凡拔出来,僵着身子,直直盯着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流出,道:“阿寿,我没带套内射了。”
陈寿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背脊在风衣上摩擦,酥酥麻麻地发着热,全身都好像被扔进了岩浆李,越来越热,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