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宋之梓就不敢太过于放肆了,书房那次后,她就尽量避开他,而恰好,她的亲生母亲余可欣像往常一样,问她要不要去她那里过年。
那头电话说:阿梓,今年有没有空要不要过来拜年?
宋之梓握着手机说:我犹豫下吧。
那你决定过来时候跟我说下,我过去接你。
好。
她的母亲叫余可欣,现任丈夫林苏是刑警队长,他们怎么认识的不清楚,但大概率知道余可欣结婚后出轨的对象是林苏。
当初他们离婚时,宋之梓只想跟她妈走。
这很正常,宋承宗当时生意刚起步,长年在外,经常顾不得家里,也冷落了娇妻,小孩又怕生,只跟妈妈熟。
当她妈离开时,她紧抱着她妈的大腿哭个不停:妈你要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走妈妈
可是那个女人还是毫不犹豫地走了。
她不明白她妈妈离开为什么不带着她,宋承宗哄她,她还是哭个不停。
后来长大了些,了解到了一些事,刚开始听不懂别人的流言蜚语,她甚至上网查了相关词语,刚跳出的网页又立马被关上,记忆中她隐约想起了一些事情,有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里的叔叔,看到她便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头和她打招呼。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和蔼的叔叔会把她最爱的妈妈带走,要不然定当狠狠甩开他的手,赶他出家门。
可是没有先知,她一个小女孩被他带来的芭比娃娃挪不开眼睛,一整个下午都沉迷给粉红色的芭比娃娃梳妆打扮。
不知道哪里传出高昂的声音,短暂吸引了小女孩的注意力,但小女孩只是惊奇地抬头,疑惑地咦了一声。等不来接下来的声音,她很快便把那不同寻常的声音抛弃脑后,又重新玩起了她的娃娃,这个娃娃她可以玩很久。
而在主卧房的房间里,林苏也把余可欣玩了很久,薄薄的一层蚕丝被被垫在下面,余可欣平躺在下面,练过舞的双腿细长又笔直,柔韧性也很好,此时正一字打开,花心被压在上面的男人的肉棒深深抽插着,此时大腿的腿根正流淌出纯白又隐晦的液体
林苏紧紧捂住余可欣的嘴巴,刚才的声音就是从这嘴里发出的,他坏笑道:你这销魂小嘴发出的声音还挺大的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偷汉子吗?
啊啊我没有余可欣扭动着花白又苗条的身体。
林苏下面很快又恢复了雄风,他用铁棍惩罚性捣鼓了她几下:还狡辩
唔唔余可欣被捂住嘴巴,她发出抗议,但这声音此时听起来像是在认错。
再一次的欲望来袭,房间里的动静又开始了。
宋之梓回过神来,她不怀疑她妈对她的爱,但也不妨碍她恼恨她妈可以撇下她,这根刺从那个被抛弃的那天起,就已经在她心里钻土扎根了,每当想到余可欣的好的时候,这根刺总会忍不住出来伤她一下,反反复复。
她妈为了一个男人不要她了。
不过现在不是恼恨的时候,这个名义上的后爸最好能助她一把,把隔壁的十八岁少年送进监狱,毕竟,一个芭比娃娃还远不够。
宋之梓看向窗外,窗外是他们的花园,冬至过后,她亲眼看见有两个清晨,种植太阳花的那一片覆了厚厚的白霜,此时正呈现出一种衰败的迹象。
她看着,竟然有点兴奋到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