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也没想到会被小流氓胡乱摸去,“啊”的发出一声惊叫,原本就晒红的两腮颜色更加艳丽。
“别叫。”薛嵘低声道。
其实薛嵘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就将手盖在这对大白奶子上,此刻收回手又显得很怂很丢人,只得硬着头皮强装淡定道:“给你五十文,奶子给我摸一摸。”
虽然有点奇怪,但对方毕竟是个小孩子,所以鹿晓没有很排斥,任由这双捣蛋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摸了摸,又捏了捏。
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
薛嵘握着这对大奶子揉了半天,最后将钱袋甩给鹿晓,“好了。”
鹿晓被小孩摸着权当是恶作剧,甚至都快要睡过去了,莫名得了个钱袋打开一瞧,顿时慌了,“多了……”
薛嵘整理着衣服站起来,哼了一声,“请你吃一个月鸡蛋。”
何止是吃一个月鸡蛋,这袋钱估计够鹿晓吃半年了。
鹿晓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是哪家大富大贵的公子,有心想将钱袋还回去,却心有不舍。
薛嵘看着鹿晓那副土老帽的傻样,又不甘心的瞥了两眼鹿晓胸前的两团肥乳,转身离开,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
鹿晓回到四下漏风的破屋子后,将那袋钱和卖鸡蛋的钱一同交给自己未婚夫王竟。
问起这一大笔钱的来路,鹿晓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最后只好满脸通红的编了个瞎话,说是路上捡来的。
王竟掂着手上沉甸甸的钱袋,又瞥了两眼鹿晓的满面红霞和凌乱的前襟,脸色有点难看,却也没说什么,让他回屋休息了。
两日后,鹿晓卖鸡蛋回家,王竟通知他薛家上门提亲,给了五千两的彩礼钱,自己已经收下了,要鹿晓过几日便嫁过去。
鹿晓捏着卖鸡蛋的钱还没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道,“竟哥……你不要我了?”
王竟看着他那副漂亮的男人面孔就感到厌烦。
与许多迷恋鹿晓皮相的男人不同,作为未婚夫的王竟偏偏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只爱女人,即便鹿晓长得再怎么漂亮,也是个带鸡巴的。
把鹿晓从村里带出来的时候,王竟有好几次想上了这小骚货,每次箭在弦上,扒了鹿晓的裤子看到那根比自己小一号的鸡巴,王竟都软了。
因着鹿晓长着张漂亮脸蛋,借着买鸡蛋的名义占他便宜的男人也多,王竟常常守在身旁不让人占了小美人的身子去,让鹿晓感动的一塌糊涂。
其实王竟想的是,得把这小东西留着,卖个好价钱。
这不横财便来了么?
鹿晓根本不知道薛家是谁,也不想离开,哭着上来抱王竟的腰,缠磨着哀求,“竟哥,你别不要我……”
这招或许换个男人还好使,架不住王竟根本就厌恶他,甩了鹿晓一巴掌,将他扇到地上,冷笑道,“骚货,装什么一往情深,还不是在外面卖身子赚钱?我可是送你去薛府享福去,莫非你是担心进了薛府再偷不了男人了?”
鹿晓不知道王竟在说什么。自己明明辛苦的东奔西跑卖鸡蛋,何曾卖过身子?
然而想起被小孩摸过胸,鹿晓身子猛地一抖,边哭边爬到王竟脚边抱住他的腿,连连道歉,“竟哥,是我错了竟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不要我……呜呜……”
王竟原本只是猜测,谁知鹿晓竟真的承认了。
这清纯可人的外表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鸡巴插过,估计浪穴都叫人操熟了。
王竟又想起几日前帮鹿晓驱赶酒鬼的那一幕,男人的脏鸡巴就差抵着鹿晓的骚穴钻进去了。当时鹿晓又哭又叫的,搞不好是他故意勾引呢?
于是越想越气,王竟有种被戴了绿帽子的屈辱感,一脚狠狠的将鹿晓踹翻,嘴里怒骂道,“贱货,荡妇!你个贱人怎么敢?偷汉子很舒服哈?被男人的鸡巴操的很爽么?你个臭婊子!”
鹿晓被心爱之人用最恶毒的言语侮辱着,柔软的身体被踢得滚来滚去,哭的不能自己,最后被王竟狠踢一脚踹在花穴上,顿时疼的没声了。
他像个破娃娃一般躺在地上默默的流眼泪,想不明白自己只是被小孩摸了胸,何至于招来如此对待?
王竟打完鹿晓,终于出了口恶气,笑嘻嘻的提起鹿晓的头发,恶毒的说,“听闻薛家少爷是个不中用的废人,你嫁过去且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鹿晓哭肿了双眼,并不十分明白王竟此话何意。
三日后,遍体鳞伤的鹿晓被套上喜服,戴上盖头,送进了薛家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