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适应了宿醉所带来的头疼后,云之斐才察觉到身上的不对,心脏漏跳了一番他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
震惊之下,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后还含着少年的性器,刚一拔离所发出的声响更是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和宁渝在一张床上!
昨日的记忆好似被白雪覆盖,空茫茫的一片,只有醉前的些许片段闪过,世人常说酒后失德,酒后乱性,但云之斐从未喝醉过就没有当一回事,现下真是追悔莫及。
先不说宁渝是名未及冠的少年,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宁裘厉的养子,被迫成了宁裘厉的夫人已然是背俗之举,但也并不代表云之斐会失了底线,而这个局面则将他的底线践踏的体无完肤。云之斐狼狈地闭上眼,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景。
而卧于一旁的宁渝早就已经清醒,睁眼似笑非笑地看完了自家小父惊讶悔恨的所有情绪,直到对方捂着面无声啜泣,他才装作无措地样子开口道
“小父,我们……”
云之斐顿了顿,侧脸将眼泪抹去,哽咽道
“你可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宁渝垂眉思索了一会儿,“记不太清了,只隐隐记得小父昨晚喝醉了,我将您抱到床上休息,然后您拉着我的衣服叫着父亲的名字,还起身亲我……”
宁渝说到后面涨红了脸,云之斐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心中尚存着疑虑,但宁渝还是个孩子应当也不会朝自己说谎。
“昨夜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往后你和我也不要经常来往了。”
做出这样的决定,云之斐清楚这对于宁渝来说无疑是个较大的打击,毕竟对方是渴望着关爱的,但木已成舟,他也无法再用若无其事的态度去敷衍而过,这段本不该发生的关系已经成为了他的阴影,根深蒂固必不可除,他怕以后再次见到这个孩子会徒留愤怒羞耻等负面情绪,长痛不如短痛,早点绝了来往对双方也是一件好事。
音落,云之斐就想下了床,将昨晚不慎弄至地上的衣物捡起穿上,然而他才刚拉开被褥,就觉着天旋地转,背部一疼,自己被少年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他刚想质问,却因着宁渝面上阴翳的神色,吓得哑言,半晌才听得对方冷冷道
“小父还真是无情呢,勾引了我还想装作无事发生,你身后的浪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云之斐浑身一颤,身子开始发软,只因后穴忽然被少年的性器侵入,重重顶在了深处,会阴泛着酸麻并席卷了全身。
吞吃了一整晚的甬道现还微张着孔洞,宁渝抽插得顺畅,并将昨晚深埋在青年深处的精液引着流出,而后又在一个挺动中堵回了原处。
反复再三,穴道里的水声咕咕叽叽得响动着,云之斐眼中噙满了泪花,颤着声音道
“不要……嗯啊……宁渝……别这样……哈……”
宁渝伸舌舔在云之斐的唇角,顺着张合的缝隙,一下子抵进缠住里头的软舌,吻得人彻底绵软,再无力气说话后,他才扬唇规律地顶弄着
“小父被儿子cao在身下的样子美极了,反正父亲不在,儿子代替父亲疼疼小父也不为过吧,啧啧,小父听听这水声,淫荡成这样,若没了我照顾,怕不是要红杏出墙寻野男人解渴去了。”
云之斐身体沉浸在酥麻的快感中,头脑却清晰地意识到身上的少年其实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至于他方才说的醉酒之后的场景,想来也是胡编乱造。
云之斐啊云之斐啊,同样的招数栽了两次,对象还都是姓宁的,当真是蠢到家了,云之斐咬唇悲观地想着,随着身后动作加快,自己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熟悉的飘若遇仙之感,高潮攀至上峰,后穴缩紧前头便射了出来。
而后他麻木的像一个失了线的傀儡般等着侵犯者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