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初战惨败,重伤返京,燕国长公主归国,七日即下嫁少将军顾见山,三媒六聘皆无。
楼宫,御书房。
太后捶胸顿足,指着楼宸歌鼻子骂,“不让你去你非去!你真以为你多有本事!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也就会操女人了!现下操都操不成!没用的赔钱货!”
楼宸风也一脸复杂,但比太后冷静多了,“宸儿,你先回府养伤吧,打了一场败仗而已,不碍事的。”
楼宸歌满身沉郁,沉默得不像她了。
“没事的。”楼宸风拍她肩膀。
楼宸歌哑着嗓子看向太后,“你又不要我了吗?”
“哀家要你这煞星做什么!”太后眼中全是憎恶,楼宸歌如雷重击,定定地看着她。
楼宸风烦躁地抓抓头发,“行了,宸儿,你走吧。”
楼宸歌慢慢起身,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却浑然未觉,三个月了,她能走路后第一件事就是赶来皇宫,太后却在发现她不能人道后态度大变,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母亲厌恶父兄忽视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就像是楼宫里的一根野草,谁都能踩一脚,谁都能欺负,不会有人管不会有人问,太后对她只有厌恶和辱骂,兄长熟视无睹不会给她出头,只是警告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脱下亵裤。
楼宸歌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十二岁之前,她没有看过任何男人或女人的私处,也不知道自己特殊在哪里,她跌跌撞撞地长大,只有在窥视皇兄学习时能得到稍许慰藉,她觉得自己比皇兄聪明,皇兄五天才能学会的东西她一天就能学会,她为此更困惑了,母后为什么最喜欢皇兄,而不是更聪明的她呢?
她想,是不是母后不知道她聪明,于是,她开始在皇兄回答问题的时候跳出来,或是比他提前答出,亦或是答出他根本答不出的问题,甚至把皇兄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结果,母后命人把她打了个半死。
原来母后喜欢笨的小孩,她想。
直到父皇驾崩,寂寞的太后注意到她随着年龄增长越发雄伟的阳具,她记忆中第一次被这个生下她的女人拥抱,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第一次插入潮湿的阴道,第一次射精。
她一切珍贵的第一次,都献给了母后。
可是,在母后眼里,她依然是个煞星,一个不男不女的赔钱货,一个没法勃起就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
多可笑。
楼宸歌浑浑噩噩地回了王府,浑浑噩噩地进屋上榻,直到一丝异样的触感自下身燃起。
软趴趴的肉棒被捞到上面贴着小腹,一颗黑脑袋埋在下面,舌尖轻舐她的女穴。
“花……筝?”楼宸歌鼻子一酸,眼角泛红。
花筝分开她的腿,脑袋拱来拱去,湿润的小舌撩拨她青涩的女穴,楼宸歌低吟一声,圆润的脚趾都蜷成一团。
花筝耐心地燃起她埋藏深处的欲望,津液打湿穴口,楼宸歌大口喘息,从未有过的快意被激起。
没一会,一道淫液就喷出,洒到花筝脸上。
舔了舔唇,花筝指腹轻轻按压,延长她的快感。
楼宸歌双腿痉挛,薄汗浸身,花筝爬上去,挨近吻她唇角,“殿下知不知道,寻常没有那根东西的女子之间如何欢爱?”
“不知……”
花筝跪在她腿间,一只手把她没用的肉棒往上折,双腿与她交叉,湿透的穴口贴上她的。
她动起来,两个穴口仿佛被相互吸引,牢牢黏在一起,摩擦之间,不亚于把肉棒插到穴里产生的快感,楼宸歌喘着粗气大力扭动,呻吟声此起彼伏。
几乎是同时,两道淫液交换,花筝埋在她颈窝低喘,“这叫磨镜,殿下喜欢吗?”
细密绵长的快意沸腾,楼宸歌缓了好一会才颤声回她,“当然……好喜欢……”
“那殿下开心吗?”花筝轻咬她耳垂。
楼宸歌抖着身子把她按在身下,“当然。”
“那便好,殿下开心我就开心……”花筝攀上她的背,验收这个聪明学生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