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很空,见不到一个人影。
江景麟一脚踹开了房门,甚至来不及进内室,沉芸双脚刚沾地就被一阵大力抵在了墙上,撞得她痛呼一声。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男人双手已经逼身上前,扯断腰带,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她非常抵触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这档子事。她很想和他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但她深知照现在这样没法说话。
“嘶拉”外袍化为片片碎布,无助地飘落在地。江景麟如同从地狱而来,浑身上下都是翻滚的煞气。沉芸一边扭身躲避,一边用力推拒胸前的男人:“你先放开我!冷静一下听我说好吗?”
江景麟充耳不闻,他挑断她小衣的带子,把头埋进她胸前的两团乳峰之间粗暴啃咬,唇间所过留下一片片深深浅浅的青红痕迹,一只手探进裙摆,褪下亵裤,两根长指蛮横地刺入干涩的小穴,尽根没入,沉芸疼得倒吸一口气,双手试图推开胸前肆意吮吸的男人,“你放开我……好痛……”
沉芸反抗的动作更加挑起男人的怒火和兽性,他抬起头来,抓过少女的双手举过头顶箍在墙上,嘴唇狠狠碾上软嫩唇瓣堵住她的话语,暴戾吸吮,似乎要抹掉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双唇间飘溢出少女破碎的声音。
“啊!”好几天没做,干涩的蜜穴被粗硬的性器贯入,一插到底,沉芸瞳孔骤缩,一声痛吟,脆弱的肉壁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竟是比新婚破处之时更疼。
男人放开她的唇,低喘着咬上她的脖子一阵啃噬,一边挺动健臀,粗暴地在紧窄的小穴里进出。
沉芸眼角划过一滴泪,哽着声呜咽开口,“啊……嗯……我不想做……唔……真的很疼……求求你放开我……啊……江景麟!”
男人一个大力挤入宫口时,沉芸再也无法忍受,哭喊着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江景麟动作一顿,胸膛剧烈起伏,从她的脖间抬头,掐住她下巴,猩红的眼眸锁住她泪水泛滥的双眼,指尖几乎要把她捏碎一般,身下重重一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怎么?搭上我哥就不愿意让我cao了?”
“我没有……我和世子……啊!”
江景麟听她提起另一个男人又是一个狠撞。干涩的蜜穴因为巨物的侵入开始疯狂分泌淫液,很快男人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愤怒的肉棒次次碾开肉壁上细小的褶皱,猛插到底,“没有什么?被我这么暴插也能湿?骚货!”
“不过两叁天你就和我哥搞上了?他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淫荡样子吗?嗯?”
他一边操逼,一边双手覆上少女胸前的两团雪乳狠狠抓揉,逼出一声声急促破碎的哭吟,“还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也这么干你的逼?骚逼就这么饥渴吗?一天吃不到鸡巴就扭着屁股四处求操!”
江景麟看着她掐到泛白的双手,手里还紧握着江景翊送给她的狼毫笔。男人更是火气上涌,一手夺过摔在一旁。沉芸被男人撞得上下乱晃,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毛笔有没有被摔坏。
“我看他很喜欢你。你呢?你也喜欢他?喜欢他像我这样操你?嗯?”江景麟鸡巴狂插猛砸,一次比一次狠,cao得沉芸穴肉外翻,水声四溢,乳波乱荡,如同被狂风暴雨中吹打的浮萍,“我听说他在杏雨楼救过你?还是说你们那时候就搞在一起了?还没破处就这么淫荡,离不开鸡巴的贱货!”
沉芸眼角泪珠如断线珍珠般一串串滚落,抽泣到浑身颤抖。
对于江景麟她之前在期待什么呢?竟然妄想他对她有过除了报复和发泄以外的其他情感,然而残酷的事实让她认清自己不过就是男人泄欲的工具而已。脑子中本就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断裂,沉芸在江景麟粗暴的cao干和侮辱中崩溃出声:“啊……是!我就是喜欢江景翊!他比你大比你硬……呜……谁cao都可以……啊……就是讨厌…讨厌…被你cao……啊……江景麟我恨你!”
男人身下动作一顿,一阵陌生的悲凉情绪席卷过他的身体,让他喉头酸涩,胸前闷得几乎快无法呼吸。
他眸光晦涩地看着面前大哭的少女,更加凶狠地一下下撞击身下淫水横流的骚穴,声音沙哑微微发抖:“恨就恨吧。就算你再喜欢他我也要cao你!就算他和你夜夜同床那我也要爬上床和他一起cao你!你若是敢让其他人碰你那我就杀了他再干烂你的逼。沉芸你逃不掉的!”
沉芸在他狂猛的抽插下哭泣控诉,“嗯……啊……江景麟你这个疯子!”
“呵,如你所说,我还有更疯的。”他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指腹大小的药丸,嘴对嘴地喂给沉芸。
沉芸直觉不妙,声音发颤,“你……呜……你给我吃了什么?”
江景麟唇角勾出诡秘的笑,在她唇瓣印下一吻,邪气道,“会让我们都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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