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有些痛。
昨天他太猛烈,从未有过的肉体撞击,把她下面的肉瓣都撞的红肿,今天上厕所,她几乎不敢用力擦拭,原本软嫩的下体几乎膨胀起来,她走路都带着摩擦感。
更别说双腿,被掰成从未有过的姿势,腿根拉扯的酸痛,她不想动,连下午的慢跑都取消了。
可她哪里说的出口。
她的双腿被推起,屁股被抬离床面。
双腿被他分到最开,流个不停的淫水儿随着花穴打开无处遁形,顺着逼缝,臀沟往下流,淌过她的后腰,最后落在床单上。
她脸烧的要命,想原地去世。
即使她手臂挡着眼,她也能感觉到,江霖在看她。
因为有呼吸洒在她下体上,给原本湿热的花瓣带来一丝凉意。
下一秒,湿软的物体探入。
她猛地弹起来:“不要…江霖…”
是他的舌头,舔过她最脆弱的地方。
可江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死死按着她的腰胯,让她无法动弹,整个肉穴成为他的盘中餐,一开始小口的品尝不够,他动作越来越重,舌尖从上到下扫过她的花瓣,在阴蒂顶弄,到她起伏抽动时,又探入穴中勾弄。
快感太强烈,方若雨想按住他的头制止他的动作,却连头发也抓不住。
她不得不整个抱住他,拔不开,只能死命的压住。
江霖便去吮吸她分开的花瓣。
“江霖,你不要这样。”她挣扎扭动着。
她梦中的少年,在舔她。
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操我。”她终于把手插入他的头发,哭出声:“我想让你进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心爱的女孩子对自己发出的邀请。
江霖起身,吻上她的唇,把嘴里的甜意完全渡到她嘴里。
“我进来了。”
这次他不再犹豫,一鼓作气,挺腰,冲到最深。
“啊……”方若雨控制不住,喊出声来。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她已经足够湿润,身体做好了准备,就等他的进入。
她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江霖听出来了。
他的女孩,是欢愉的。
他早已憋胀到极点的鸡巴,一进入湿软紧致的甬道,便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和主张,主导着他的行动,带着他挺胯,微微撤出,又尽根没入。
方若雨被她撞的不成章法,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体内的充实和肿胀,那些虬结的筋络擦过她软嫩的肉壁,像要刮出一层蜜。
双腿也像带了意识,勾住他的腰,她身体颤栗,却想要埋的更深。
可他动的太快,腿最后也是虚虚挂在他腰间,又滑到他的膝弯。
她再次把腿抬起来,腿上用力,穴里也忍不住用了力。
“嗯……”江霖低叹一声,听的方若雨耳朵尖都红了。
男人怎么会发出那么性感的声音。
她还想听,于是又夹一下。
“操……”江霖骂了句脏话,腰动的更快了:“方若雨,你找死。”
后面她没得发挥了,江霖像充满电的马达,无情的打桩机,次次都撞到最深,终于被他发现她的要害,被他碰到她就会不能自已的哭喊出声。
他沉沉的碾,方若雨忍不住哭出来:“不行了,你出去。”
江霖倒是想知道,怎么个不行法。
他照着那点死命地摩,就算是她哭着锤他的胸,咬他的锁骨,在他背上抓出血痕,他也不停。
最后,她尿了出来。
确切说,是潮吹了。
她边哭边喷,打湿两个人的交合处,身下的床单也湿透。淫水随着她穴肉的猛烈收缩还不断往外涌,刺激的他也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射在她身体里。
做过了最羞耻的事,便像拿到了打开了性事宝盒的钥匙。
从那以后,江霖更加肆无忌惮,花样百出,每次都要让她哭着喷出来,似乎才算是圆满。
**
原来已经快一年了。
方若雨走到防盗门前,把伞收起来,手指按上密码锁,却没有按下去。
这一年,说快也快,用做爱来计算,差不多也就几百次,她几乎记得每一次。
说慢也慢,因为她总在数着日子,他们的合同,还有几天结束。
江霖在她身后收了伞,看她愣着,忍不住笑了下:“住这儿吗?”
方若雨脸红了,原来他也还记得那晚。
她可不想重蹈覆撤,像那晚一样,被他按着这老旧的楼道里,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
于是快速按了密码,推门。
下一秒,她腿弯一软,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江霖抱着她,就像那晚一样,一口气上了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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