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沐瑶你的意思是……”
“皇兄,父皇这病来的蹊跷,沈煜这事儿也十分诡异,父皇不信,你总该相信,沈煜今日未曾去过兵部,他也没有将人打伤,至于那竹片是怎么到旁人手上去的,我还未可知,可沈煜要通敌叛国是绝无可能的,一个人做事儿总要有他的目的,沈煜背叛大业他有什么好处?匈奴伤他眼睛,险些危及性命,怎么还可能共同合作?”苍沐瑶说道。
苍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苍沐瑶,指尖摩挲,而后左右看了看才道,“沈煜确实不可能背叛大业,他亦不可能背叛我,兵部此事我一无所知,应当是被人陷害了。”
“西北大捷让我们放松了警惕,现在想来突然打的那么顺利本就是一桩匪夷所思的事情……”
苍沐瑶的眼眸一转,忽然抬起,“所以……”
“所以通敌叛国也许确有其事,但不是沈煜!”苍弈亦惊觉,“不能让沈煜做这个替罪羔羊,他们这个打算未免也想的太好了一些,匈奴用一个年迈主将的命换大业轻视,再嫁祸给沈煜,除了如今大业打仗的顶梁柱,往后再要攻陷,岂不是如果无人之境,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