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便当即大叫一声,双眼无神地望着胡谦。她身上的衣服早被撕开。想来是受了不小的虐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又有许多污渍。
胡谦正要跟他说话,她惊恐道你不要过来。
胡谦点点头,说道:
你别怕,是我,我是明王大人。
李瓶儿先是一愣,随即小声问道:
你是胡家大官人?
胡谦点点头说道:
那几人已被我打跑了,你不要害怕,咱们这就回去。
谁知李瓶儿当即扑过来扑到他的怀中,放声痛哭了起来,说道:
奴家原本以为男人全都不可靠,只有银子才可靠,谁知现在连银子也不可靠,男人也不可靠,只有你……最可靠的。
胡谦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安慰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背说道:
没事都过去了。
未免暴露痕迹,胡谦用力将马车拽了出来。然后找了根粗树枝对着它的后门用力一捅。那马儿疼的扬起前腿没命似的向前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当中。
李瓶儿现在身体伤痕累累,连走路也十分困难,只好由胡谦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城里走去。
等将她送到家中,天已经蒙蒙亮了,好在没人看到,要不然就十分麻烦了。
胡谦说道:
这几天就先不要外出了,先在家中好好把伤给养好。
李瓶儿点了点头,见胡谦要走,便猛力拉住他的手说道:
明王大人,可否请你在家中多陪奴家几日。奴家实在是害怕得紧。
若是之前,胡谦必然是要拒绝的,可是这次她确实是因为到自己的店里帮忙,结果被孙二虎掳了去。
于是点点头道:
我须得和家里面说一声,而且可能还会把小翠带着。
李瓶儿大喜道:
无论怎样,只要官人在这里便可。
于是胡谦回到家,把事情和小翠武松说了。
小翠心中也是老大不愿意,但是她一向听从胡谦的吩咐,所以便收拾东西跟胡谦倒了李瓶儿家中。
胡谦本来想住在厢房,不曾想李瓶儿宁愿自己去搬到厢房去,把主人的房子来腾出来给胡谦和小翠来住。
不仅如此,每日早晚请安。端茶倒水,根本不像这家里的主人,倒像是个丫鬟一样。
不仅胡谦十分不习惯,就连小翠和柳儿也十分惊讶,不过时间一长也都渐渐习惯了,再想到她接连经历吴桥和孙二虎的欺辱,又都被胡谦救下来,心性起了变化也是十分正常的。
小翠一开始还十分警惕防着她,免得她出什幺蛾子,或是三更半夜爬到胡谦的床上来。
过了几天见她没有任何动静人士,早晚问安、端茶递水。渐渐的就放松警惕。
甚至有时小翠使唤她去做什么事情,她也毫不推辞,先前的主仆关系竟然完全反了过来。
见她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小翠反而有些不太能过意的去。
由此胡谦、小翠、李瓶儿和柳儿四人每天早晨用完早饭之后,便就一起到酒馆里忙活,晚上又都一起回去。
紫石街那边租的房子就由武松一人去住。
眼看到了二月,天气渐渐转暖。
忽有一天几人正在酒馆忙活的时候。门外忽然来了两个衙役,后面跟着武松,还没进门,便听武松在外面喊道:
哥哥不好了,宋公明被捉住了。
到了店里将事情详细一说,所有人皆是大吃一惊,原来那宋公明被他父亲一封书信骗到家中,然后便就被抓了起来。
事情前因后果和胡谦之前在法台上所说的丝毫不差。
到这时期众人本来不信他是天神下凡的,也都信了七分。
只是急得武松团团转,额头冒出汗来,拉着胡谦,到了后面小声问道,哥哥这却是如何是好。宋公明哥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胡谦说道:
这个确实不好说,不过我有种直觉,他现在还不会有事,况且就算没有天神的指示,你觉得梁山那帮人会放任他被杀掉吗?
武松稍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一心想着要去郓城那里去寻宋江,却被胡谦拦住说道:
这几天你哪里也不许去,只在这阳谷县好好呆着。
武松道:
可是宋公明哥哥对我也不薄,我不能……
胡谦说道:
你若还把我当成你的大哥,就听我的话,若是不听。便是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武松点了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作罢。
正要走时,见胡谦旁边有一壶明王酒,便顺手拿了去揣在腰间,带上衙役回衙门去了。不提他是如何的郁闷,只是说店中众人见又被胡谦言中了一件事情,便都将他奉若神明,有那相熟的更是举着酒杯前来祝贺。一时间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只不过这月亮又黑又矮,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
一时之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