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一厢情愿的想法。
温帆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接到盛安黎的电话竟是难得显得有些狗腿,他给盛安黎发了个夜总会包厢号,再三保证今晚就把许诺约到。盛安黎觉得这画风不太对,但他对许诺没什么想法,许诺也不是未成年,所以约在哪里都差不多。
盛安黎没想到是自己先到,他环顾四周昏暗的环境,伸手把灯全都拍亮就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中央吃起了果盘。可都快把一整盘吃完了,许诺还是没有来。盛安黎拍着肚皮打了个饱嗝,开始给温帆发短信问自己是不是被鸽了。
温帆秒回了一个问号,又过了一阵儿才继续向盛安黎保证许诺一定会来。盛安黎算好家里那几个今天都忙,所以再等等也不是不可以。他向温帆表示可以等待后,侍者就进来撤下空果盘,又上了点下酒的小菜开了瓶威士忌。
盛安黎正怀疑温帆是个酒托,门就被敲开,他将视线投过去,却是走进来一个陌生的面孔。
“秦曙,我叫秦曙。”这个人强调着自己的姓名坐到了盛安黎的身边:“许诺今天有事,我来陪盛总喝一杯吧。”
盛安黎动作顿了顿,他知道温帆是误会了什么,但也没想到温帆把他当急色的老流氓,一个约不到还找替代品。不过许诺在他的心里的印象倒是崇高了不少,想来也是,这个人当初有多讨厌他呀。但他对这个秦曙也没太大恶感,他虽不太了解娱乐圈,但也听过或多或少的传闻,他自己也没那么洁身自好,何必道德绑架人家呢。
盛安黎轻咳一声,把面前的炸排骨向秦曙推了推:“这其中有误会,我不是来潜规则的……你来之前吃没吃饭?”
秦曙好像也是很怕他,很是拘谨的说不用,却也不敢走。但这人好像是真的饿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几道小食,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盛安黎看不过眼,硬是把筷子塞进了秦曙手里。这动作倒是把秦曙吓坏了,填鸭一般往自己嘴里狂塞起来。由于吃的过急,秦曙很快就被噎住了,可这人竟是转眼就伸手把这烈性洋酒倒进杯子一口干了。
“……“盛安黎看傻了眼,却听秦曙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秦曙,我叫秦曙……”他好像在努力想着话题,半天才挤出来一句:“您可能不信,我爷爷曾经在盛世工作过……”
“……你爷爷?”盛安黎更傻了:“是我爷爷那个时候吧?是哪个股东吗?”
秦曙一边把酒当水喝一边摇了摇头:“普通员工,他走很久了。”
“……哦”盛安黎低下头,尴尬地想自己跑掉。可他正在想着借口,秦曙却放下了筷子向他走来:“盛总,冒昧地问一下,您是想在上还是在下呢?”
“!!!”盛安黎被年轻人的热情吓的瞪大了双眼,像个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妇一样死死抓住了自己的领子:“不,我不需要——”
“您试试吧,我技术很好的,您也不用在许诺那一颗树上吊死……呸呸呸,我说错话了,不死不死。”秦曙解着自己的衣服,脸色也有点红,显然是刚才的酒劲上来了。
盛安黎眼看着这具年轻的肉体就要扑上来,正要伸手去推,大门却猛地一下子被推开。他和秦曙同时僵住,挡住视线的秦曙被来者扯开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转眼就换上了自己弟弟阴沉的一张脸。
“盛安远!”盛安黎高声叫住了想要打人的弟弟:“是误会,你不要动粗。”他见着弟弟冒着寒气坐过来,只能偷偷扯着盛安远的衣襟哄了哄,一旁先拿盛安远当出头鸟的宋骄噙着一抹笑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既然是误会就——”宋骄很是和蔼地伸手去扶倒在沙发上有些醉了的秦曙,可看清脸却是愣住:“——你是……?”
盛安远也才发现眼前的不是他猜想中的情敌,他苍白的脸气的涨红,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秦曙,向盛安黎质问起来:“他、他又是谁呀?”
番外?一致对外3
看着这两个明显带着怨气的家伙,盛安黎一开始还有些心虚,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味。这俩人来干嘛?捉奸吗?凭什么?他近期也确实是被压迫的狠了,当时也就没碍着有外人在场,直接就拉下了脸哂笑道:“你们以为咱们是什么关系啊?”
那两个本还理直气壮的家伙听了这话瞬间泄了气,他们赖在盛安黎身边最怕的就是这人狠下心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彻底打破他们的幻想。盛安远本就嘴笨,却不想把他和盛安黎最明显的关系摆出来做借口,只自己憋红了眼眶不发一语。宋骄本还想打圆场,可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再看着盛安黎光秃秃的手指,就怎么看怎么觉得讽刺了。
盛安远和宋骄都沉寂下来,以一种很卑微的低头认错的状态默默向盛安黎示好求和,他们不敢开口,怕开口就又被这人寻了不是。可盛安黎却不放过他们,仿佛是终于找到了离开他们的把柄,冷漠的坐在离他们最远的角落,只待给他们下最后通牒。
盛安黎不知道这俩人的心理活动,他有点生气,并不想理会这两个人,只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沙发一侧伸手拿了点干果剥,整个包间只能听见咔嚓咔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