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也不知道我娘当初究竟看上了他哪一点?”
楚楚重新坐下,靠着椅背,一派悠然自在。
季洁看到不知道已经站在树下多久的季礼,瞬间欣喜异常,直接向着季礼快步走去,“爹,你都听到了,这人方才竟然这般嘲笑我,这般辱骂您,还打了我两耳光,简直是胆大包天!”
背后说人坏话,确实有些不道德,现在还被人当场抓住了,这特么是什么运气!楚楚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宜出行。
季礼看着季洁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一脸凝重,双唇微抿,凌厉的目光扫到楚楚的身上,“你是齐楚的女儿?”
楚楚迎上他的满是威严的目光,好似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楚楚却硬生生的全都接了下来,没有丁点的畏惧。
“季大人是吧?听说你是我娘的夫君?”楚楚的视线很是直白,视线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一番。
“身为女儿,我是真的很不理解,为何我娘当初会嫁给你?不过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样貌嘛……看我这张脸,看我外祖母的气质,再看看我舅舅的气势,想必我娘样的样貌不差,你的样貌勉强能配得上。”
楚楚打量着他,眉间微蹙,“要说财富,听闻你娶我娘的时候,季家只有一个小书坊而已,跟齐王府根本没有的比。要说官职,你不过就是新科状元而已,而我娘,堂堂郡主,怎么也比你高!”
“我就弄不明白了,你究竟是哪里好,我娘怎么会嫁给你?”楚楚眉头轻挑,轻嘲道。
“如果当初她没嫁给你,也就不会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大胆!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冒充我季礼的女儿,在这里搬弄是非!”季礼面露凶色,双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季大人误会了,我只是我娘的女儿,是外祖母的外孙女儿,跟季大人没什么关系!我可要不起一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做爹!”
楚楚依旧风轻云淡,樱红的双唇微动,“太,丢,人!”
季礼浑身杀气顿显,“来人,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子扔出去!别打扰周老先生的寿宴!”
“季大人,这里是周府,楚楚是我请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跟我说。”周海听到风声之后,立刻走了过来。
季礼眉头紧皱,虽然他的官职大,但是,周海是上一任的阁老,是长辈,不能轻易为敌。
“季大人,不知楚楚哪里得罪了你,我替她道歉。”叶奕枭带着楚浅月走到了楚楚的身边,虽然这话是跟季礼说的,但是,他主要防着的是谢雨。
季礼看着季洁脸上红肿的印迹,态度依旧不变,只不过目光却是看向长公主,“下官只是不想长公主被有心之人蒙骗,阿楚已经葬身火海,当时她虽怀有身孕,但是,却没有临盆,不可能有女儿的。”
这回长公主还没有开口,楚楚已经主动迎战。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何大火当日,谢雨没有葬身火海,只有我娘一人被留在府中?”
“为何偌大的知府府邸,走水之后,却没有一人相救?”
“为何整个知府府邸,死的都是我娘身边的丫鬟,婆子,其他人全都安然无恙?”
“又是为何,你连我娘的贴身玉坠儿都没有看到,就认定了那具烧焦了的尸体是我娘?”
楚楚目光如炬,每质问一句,便向前一步,声音清冷,掷地有声。
季礼微怔在原地,这般疾言厉色,跟他记忆中的阿楚没有半分的相似,倒是很像长公主。
安静了许久的谢雨见状,立刻站了出来,“你知道个什么?这些娘夫君对姐姐的死一直三缄其口,不过是为了保全你们齐王府的面子罢了,你们非但不知道好歹,竟然在这里质问夫君!”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夫君当时任安东城知府,西凉不稳,边关交战不断,夫君整日公务繁忙,顾不上她,她就忍不住寂寞,竟然背叛了夫君,跟一个郎中勾搭在一起,红杏出墙!”
“齐楚跟郎中厮混被夫君当场现,而且,她竟然还怀上了奸夫的孩子,夫君当时本想立刻休了她的,不过,顾念这齐王府的名声,这才将她禁足于府中,让人眼角看管。”
“谁知道西凉人竟然会那般大胆,直接到知府府邸放火,当时战事吃紧,军中粮草不足,张老将军让夫君筹备粮草,竟没有想到对方会背后偷袭,这才酿成了悲剧。”
“说到底,这都是因为齐楚不知检点,水性杨花之祸,跟我夫君和我何干?”谢雨掷地有声,将当年之事全部讲了出来,引得众人哗然。
“来人,掌嘴!污蔑郡主,以下犯上!”站公主气的浑身颤抖着,恨不得直接撕了这人!
“谁敢?”季礼上前,将人拦住了,“她说的没错,这就是事情的原貌。现在你们清楚了?”
“不可能!本宫养大的女儿,阿楚是是你们性格,本宫最是了解,她善良天真,活得纯粹,她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长公主出言反驳,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