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斯里曼尼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拉出护身符:“事实上,我手头还有个案子要处理,警戒厅和审判厅,额,特别是布伦南大审判官今天之内要等我的回复函件……”
“关于那个死掉的羊毛商,对么?”另一个剑士冷冷打断他。
羊毛商迪奥普。
泰尔斯皱起眉头。
看来……找对人了。
“放心好了,先生,”头一个剑士轻笑道,“无论是警戒厅,还是审判厅,他们都可以等。”
斯里曼尼一惊回神,他颤抖着指着眼前的剑士们:
“你,你们……”
“至于布伦南审判官,嗯,放心,我们可以帮您给他带话。”
领头的剑士很是自信:
“无论是您的回复函件,还是长期请假条。”
长期请假条……
斯里曼尼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他,他不能,他不能……我没有,我没有!”
领头的剑士冷笑道:
“没有什么?”
斯里曼尼转过身想要逃跑,但他忘了自己刚刚摔伤腿,于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没有做过,”辩护师涕泪横流,恐惧不已,在地上不住爬行,“也不敢做对不起鸢尾花家族的事!公爵大人不能这么对我!”
剑士们相视一笑,慢慢靠近斯里曼尼。
“当然,辩护师,你没有对不起鸢尾花。”
斯里曼尼睁大了眼睛:
“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不是有意知道的,我只是无意间……”
为首的剑士目光冷漠,露出自己的剑柄:
“可惜的是,我们也没有。”
暗巷里,希莱向泰尔斯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他们要灭口,怎么办?”大小姐在他耳旁轻声道。
泰尔斯点了点头。
“那是你哥哥的人,你躲好,见机带他逃走,其余的事情……”
希莱眉毛一翘。
剑士们离斯里曼尼越来越近。
该死。
王子叹了口气。
为什么每次碰到这档子事儿的时候,星湖卫队都不在身边?
泰尔斯摸向身后的JC匕首,感受着它那冰冷硬实的质料,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陌生感。
匕首出鞘,锋刃冰冷。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你想我吗?
下一刻,狱河之罪痛快地燃烧起来,带来无尽的灼热与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