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不在么?”宋帝王余试探性地问道。
“在楼上吧。”
“哦,好。”宋帝王余显得有些拘谨。
“没事儿,放松点,都是自家人,我老板人很好的,一直教育我们要与人为善。”
“是的,是的。”
“那把剑…………”阎罗王包刚开口,就发现安律师的眼神一下子不对了。
宋帝王余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阎罗王包,唉,铁面无私有个近义词,那就是不会做人。
安律师沉吟了片刻,道:
“那把剑,自然是在我们老板手上,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我想……看看。”阎罗王包说道。
安律师眉毛跳了跳,摇头道:
“想多了。”
就是他安不起,自那天结束后,也没有机会看一眼那把剑,也不晓得老板到底把那把剑藏到哪里去了。
事实上,别看现在安律师在这两位阎罗面前表现出一种我跟我们老板贼铁的关系,真实情况是自那天之后,安律师之所以不怎么敢经常回书店,也是因为心里畏惧自家老板。
毕竟……天知道自家老板现在到底是谁?
人总是对未知的存在会产生一种本能的恐惧,且对于安律师来说,那种未知,是可以抬手间让自己灰飞烟灭的大恐怖。
“没大没小的,规则之器,岂能随便示人?”宋帝王余忍不住数落身边的这位同僚。
安律师则是抬手压了压,帮阎罗王包解围道:
“也不是不能通融,等我找机会和老板说一下吧,毕竟平等王殿能这么快地搭建起来,两位老哥哥也是付出良多。
既然是自家人,就肯定不用太客气。”
花花轿子大家抬,两位阎罗,哪怕是阎罗王包这会儿也是笑脸对着安律师。
而对于安律师来说,能和两位阎罗面对面地坐着称兄道弟,这滋味,简直让人酥麻到了骨子里。
阎罗王包显然更实诚一些,这个人,做人做事,都带着一种真诚,所以,当时赢勾第一次横扫地狱时,也就他能得以幸存没遭受到打击。
当然了,也就不难理解他被排挤的事儿了,想当初的第一殿的位置,硬生生地被挤兑了下去。
“无数载岁月的布局,终于成功,说实话,每每回忆起那天海上的一幕幕,我这颗心,都难以平静啊。
分魂做主魂,主魂做分魂,瞒过了天下人,也瞒过了轩辕剑,最重要的,同时也瞒住了自己。
等到轩辕剑下来,那一剑刺过去之后,剑神上必然会留有分魂的痕迹;
到那时,主魂因为分魂的消亡和自动苏醒,再伴随着轩辕剑上残留着属于分魂的痕迹,以此作为呼应和连系,顺蔓摸瓜,强行将轩辕剑再抽取出来。
此等手段,此等布局,当真是让人高山仰止。”
可以听出来,阎罗王包是真心地在感慨。
“那是以我们的目光来看,是经过了岁月悠悠的隐忍,但实际上,就如同稚童入学堂,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日后的飞黄腾达一样。
在那位的眼里,时间这种东西,和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一种概念。”
宋帝王余接话道。
安律师闻言,点点头,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超霸杯,
道:
“为老板喝!愿老板万寿无疆!”
两位阎罗也分别举起了茶杯,三人碰了一下杯子。
安律师仰起头,一顿牛饮:
“咕嘟咕嘟咕嘟…………”
这时,
一道身影从楼梯那儿走了下来。
“老板!”
安律师马上起身。
宋帝王余和阎罗王包也迅速起身,看向了走下来的周泽。
安律师只是心里惴惴,但这两位阎罗则是将不安和惶恐的情绪流露在了脸上。
不是因为他们这般不堪,而是无论是谁,看见一位能把你当韭菜一样割的恐怖存在是,恐怕都不能够再继续淡定吧。
周泽似乎有事情,只是对安律师多看了一眼,然后推开书店门,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留意一下安律师身边站着的两位阎罗。
但两位阎罗没有丝毫的不满,甚至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等周泽离开后,
阎罗王包和宋帝王余分别暂作告辞,因为根据安律师路上对他们说的,礼多人不怪。
言外之意就是,别空手上门,多少弄点儿稀罕的物件儿上来。
越俗气越好,越贵重越好。
其实,阳间有不少隐藏着的天材地宝。
有了安律师的点拨,又已经见过真人后,两位阎罗现在都打算暂时离开书店,前去找礼物。
一个是说在距离通城不远的浙省位置,有一处玉脉,他去寻来。
另一个则是说在渤海深处,有一颗千年夜明珠,藏于水眼缝隙之中,他去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