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先把弓箭收起来成不。”这个姿势真难受,可他却既不敢放手,又不敢将人拽过来。
“且住手!”
这时又一声呼喊从不远处传来,还有一阵马蹄声,不过却是来自长亭的方向。
贾瑛心道:“今儿出门是没看黄历吗?”
“啊!”
“姑娘,你使阴招!”
却是探春趁着这个间隙,从绾发上拔下钗子扎在了男子的手背上,疼的男子原地直跳脚。
贾瑛正待上前,却见那男子捂着手跳脚朝着来人的放下跑去,嘴里一边喊道:“皇兄,救我!”
......
“唉,贾瑛,都是一场误会,你看这事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我让小七小八他们给你的几位妹妹赔个不是可成。”
赶来的人是杨佋,他从南边回京,半道遇见了柳云龙,在长亭见到了贾瑛的家童,便折身一道赶来,却碰上了这桩事。
贾瑛拉着脸没有做声,好好的一次出游,就这么给搅了,还惊了女卷,任谁能笑脸相对。
杨佋见贾瑛一副不想罢休的模样,回身向着两名年轻的男子训斥道:“你们简直是胡闹,身为宗室子弟,在外就是这么败坏皇家名声的?还不赔礼。”
那排行老八的青年缩了缩脑袋,就要上前赔礼,一旁唤做小七的却哭叫道:“皇兄,受伤的可是我,到现在还流血呢。”
说着抬起了手臂:“那姑娘可真辣,再用点劲儿,手掌都得被刺穿了。”
“谁让你们先动的手,还惊了人家女卷,还是贵妃娘娘的亲妹子。”杨佋怒斥道。
小七苦着脸,指了指贾瑛说道:“是他的人先拔刀的,再说,他要是早站出来,我们哪会寻这不自在,我们都是被三哥揍大的,哪是他的对手,冲进营地人清是谁的那一刻我就想停下,可马来不及停下。”
这小七和小八也不是生人,是见过贾瑛一次的,当初贾瑛与杨佑武斗,他们便在场助威,这两人都是宗氏近支的子弟,祖辈尚有王爵在身。
“那也的赔礼,你一个男子汉,败于一个女子之手,还有理了,就这样还想去投奔你三哥。”
小七咕哝一句:“这和报国杀胡有什么关系。”
嘴里咕囔着,但两人还是上前赔了礼。
小七名叫杨侦,是右宗人杨煜之子,小八名唤杨儒,是左宗正之子,都是赫赫显贵之辈,尤其是右宗人杨煜,与贾瑛也是打过几次交到的,谈不上多亲近,但也相处不错。
彼此间沾亲带故的,又有杨煜的面子,贾瑛也不好再过追着不放,倒不是怕了宗氏,类似这种情况,就算官司打到金殿上,皇帝多半也是和稀泥,或许还要更偏向大臣一些,毕竟臣子是给他们家打工的,只要是不湖涂,该拉拢就得拉拢。
“说清楚,这赔礼算是替我三妹妹受的,今日事就到此为止吧。”贾瑛澹澹的说了一句。
杨佋见事情从容了解,也露出了笑容,不然他也下不来台。
又回头对小七说道:“你冒犯了人家,回头记得亲自登门赔礼。”
“还要陪?”杨侦跳脚道。
“你一个男子汉,拿女子做挡箭牌,还有理了?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就像揭过了?回头记得备重礼。”
贾瑛只是看着,没说话,他没资格代表探春允诺什么,只是此处人多,不方便让探春出面。
杨侦却是苦了,他如今想起那姑娘,手就疼的厉害,明明那么标致的人,出手却一点都不留情。
“标致,咦?明明遮着面纱,我什么时候看到那姑娘的脸了?”
杨侦细细回想,却没个头绪。
这边,贾瑛杨佋柳云龙三人却是在一旁攀谈了起来。
“本王也是路上遇到的柳大人,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相迎。”
他们三人本就熟识,换句话来讲,明面上,贾柳二人因为河工水利之事与杨佋走的比较近,私下被对面看做是杨佋的人。
杨佋也乐得如此,虽然他与柳云龙至今也不过才见过两次,而且对方也只是一个小小主事,如今还被弹劾,不过柳云龙治水的名声他在朝堂上也是听说过的,这等人才,岂有让之于人的道理。
“如今你的接风宴也摆不成了,不如随本王一道回京,到本王府上小聚一次。”杨佋提议道。
贾瑛没有急着答应,而是说道:“王爷,下官如今可是将京中的勋贵得罪了大半,王爷与下官走的太近,难道不担心......”
杨佋爽朗一笑道:“贾瑛,你是在本王最弱小的时候帮过本王的,这份情谊,本王可不会忘,再者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