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美军真的是人手不足了!”
“死了数百人了!”天才环视了一眼周围的空床位:“几支小的队伍甚至全军覆没了!阿富汗的山洞真不是人钻的,前两天‘血腥妖精’的几名武力搜索队员,在山区迷路了硬是冻死在了雪区。唉!这么多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在阿富汗这小阴沟翻了船。”
“嗨!!出去找点乐子?”正说着门外走进一个不认识的佣兵,对屋内正在擦枪的几位问道。
“好呀!这几天有那些胡子兵跟着,快把我憋死了!这下走了可算能让我们清松一下了。你们去不去?”对面一个被烧坏了半张脸的佣兵仍下清理好的m4拉着其它队友一起出去找乐子,还想怂恿我们也一起去。
“我们不去!你们玩的高兴点。”狼人摆摆手继续读自已的战报,那几个人看我们不愿意便悻悻的结伙离去了。
“找乐子?找什么乐子?”杰丽看着离去的男人们奇怪的问道:“这荒郊野外有什么好玩的?”
我们几个看看她相视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情还是不告诉她的好一些。
“他们不会是去掳劫阿富汗的女人吧?这里可是伊斯兰国家,他们这么做可是罪大恶极的,会引起众怒的。”有时候女人在这方面的敏感来的很不是时候,怎么现在变的这么聪明起来。
“找乐子不一定要找女人才行!”水鬼说完这一句可算栽到在床上睡着了。
“上帝呀!什么意思?我要去看看!”杰丽不顾摄影师的阻拦拿着相像包光着脚便冲出了小屋。
“你不去跟着?她这一去可能就成了别人的”乐子“了。”我用手指捅捅边上束手无策的摄影师,看他吓的苍白的脸色心里就是那么好受。
“别吓他了!我走一趟吧。”狼人看样子和杰丽的父亲感情还不错,竟然在这种状态下还愿意出去惹麻烦。
看到摄影师如获大赦的跟着狼人走出了营帐,我换好作战服喝了口清水濑濑口便合衣躺到了床上,听着外面风吹戈壁沙子相互磨擦的“沙沙”声,我感觉心里无比有踏实,原来噪音有时听起来也这么美好。
也许是镇静剂的作用,第二天清晨我竟然没有察觉杰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睁眼看到满脸泪痕的女记者,除了吓我一跳外还让我在心里为自已降低的警惕性狠狠的咒骂了自己几句“怎么回事?”我看着床头雨带梨花的美女,奇怪的问正在吃饭的狼人。狼人顿了下吃饭的动作,但终是没有停下来回答我,而是摇摇头继续吃自己的罐头。倒是那名摄影师递给我一部数码相机,我接过来调出里面的照片后便明白她是为什么要哭了。图片中显示几名军人从野外的小村庄抓住了一家人。拳脚相加硬是把一名花甲老人活生生打死,然后把家中的母女两人绑在装甲车上*,并逼着她们看着家中最小的孩子被架在火堆上烧烤个半死。由于是用夜视装备拍摄的,所以士兵的面容并不真切,但仍可以分辨出除了佣兵外,还有几名美军围观和参与了此事。一个富家千金大小姐,看到这种场景没有出毛病已经算她精神强韧了。
“他们最残忍的是在做了这些事后,还放走了那对母女。在伊斯兰国家除去面纱对去女人都是极大的羞辱,夫贞的女人更是死路一条,遭性侵害的受害者最终都被亲人杀死,以保住家族名誉。”女人捂着脸哽咽泣道:“战争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们连畜牲都不如。持久自由?难道自由便是这么换来的吗?”
“嗨!它原本还要命名为‘正义无限’来着。”我看着门外走来的美军新闻官,把相机扔到床上:“柏拉图说过,从来没有一个好战争,或坏和平!”